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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xxxx年xx月xx日
地點:不明
天氣:小雨
已確定人物:
白芷,李秀寧,非鳥,囚徒,大祭司。
未確定人物:
黑袍人,神秘人魚。
記錄者:意興闌珊
風颳過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小雨滴滴答答的掉落著,打亂了所有人的思緒。
黑袍人點了點頭,同意了來人的提議。
如果再不做出決定,也許時間就遲了。
白芷還是如往常那般不在意麵前的一切,臉上沒有多少表情,既不同意也不拒絕。
來人的相貌步入人們的視野,一隻人魚。
一隻美麗的人魚,或許用只來說並不禮貌。
人魚也不在言語,默默離開了,旁人不知道黑袍人和人魚達成了怎樣的共識。
不過,就目前看來,結果應該不壞。
“喂,你和那條人魚說了什麼?”囚徒不經意的詢問出聲,“可別說只有你一個人可以出去。”
囚徒不認識黑袍人,這人一身黑袍,不一定是什麼好東西。
黑袍人默默不語,與這些沒有腦子的人說話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不理會。
“我勸你識相一點。”囚徒並不打算放棄,現在也就只有黑袍人手上那一點情報。
根本就是瞎眼黑。
“那人魚是誰?”非鳥走了過來,他覺得這事不正常。
“一條流落到這裡的人魚罷了,只為等待一個逝去的人。”這次黑袍人說了,也許是不願人魚的故事就此被摒棄。
“那可真是痴情啊。”非鳥覺得如此,便說出來了。
“切。”囚徒不服的撇撇嘴,不再說什麼,被無視的他惱火蹭蹭。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個故事?故事發生在海底,其實是個俗套的故事。”黑袍人自說自話般的低語著。
又好像有些激動。
“算了,這都是過去的故事了,今天要說的是一個全新的故事。”黑袍人嘀咕著,“不過,這不是講訴的時候。”
周圍人根本沒有聽清黑袍人在說些什麼,只有囚徒和非鳥聽見了。
“故事?我們不需要故事。我們需要的是出去的方法。”囚徒一臉憤怒,他想不到這黑袍人竟然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不感興趣。”白芷說完,不再停留,沿著水漬相反的方向行走,有進來的路就一定有出去的路。
不可能是一條死路。
幾人見狀,也有人跟了上去,留下的只有黑袍人,囚徒,非鳥。
光芒跟隨著幾人的腳步越走越遠,只留下些許光芒在三人周圍。
“我想我知道怎麼回事了。”大祭司忽然盜,“這不是簡單的幻影魔術。”
“這陣法還摻雜著其他東西,有人想要殺死我們其中的一個或幾個人。”大祭司臉上寒霜密佈,自己是被人算計了。
也許想要殺的人裡面包括他。
他不記得得罪過多少人了,實在太多太多。
“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可能只是觸碰到了某個前輩的陣法。”李秀寧很是冷靜,他知道許多隱秘。
“也有可能。”白芷回應,不過依舊是冷冰冰的。
讓人猜不透她此時到底是以怎樣的身份來到這裡。
一點也看不出慌張的樣子。
“無法打破?看來是要找到特定的陣眼。”大祭司嘗試了用法力轟擊,結果當然是沒有任何效果。
白芷等人看向大祭司,大祭司沒有辦法,這是怕出現其他的變故,在陣法裡以力破之並不是最好的辦法,這是最後的辦法。
沒有出現什麼意外,眾人鬆了一口氣。
“要如何做?找到陣眼?毀掉它?”李秀寧有些疑惑,這樣不應該分開行動嘛。
“這是辦法之一。”白芷替大祭司回答,“但陣眼不是那麼好找的,一般而言陣法師會把陣法隱藏起來。”
“所以,目前我們需要做的是削弱陣法的威力,減輕我們的負擔。”大祭司回答,“陣法自有人會破。”
“是誰。”李秀寧有些疑惑,“不會是……”
“對,你沒沒錯。”白芷清聲道,不經意間拔出了手中的長劍,有危險的氣息過來了。
大祭司也警惕起來,面對未知總會帶有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