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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觀一不打算立刻就去麒麟宮附近拿走東西,而是打算老老實實當幾天差,當日周柳營就拉著他說一定要接風洗塵。
幾人卸了甲冑,穿著便裝,騎了烈馬從長街而去。
去了整個江州城裡面最大的花樓,周柳營從這烈馬上翻身飛下,將手中的韁繩扔給旁邊的小廝,極順滑自然,李觀一不願來,夜不疑道:“此地不是尋常煙花巷柳,也不是勾欄。”
“我等武者,志向在天下和武道,三重前不破身。”
“只來此飲酒聽曲而已。”
“就如老周,他盜取好酒給你,也只被他父親打一頓,若是他敢破身,他父親不會說什麼,不會打他,罵他。”
夜不疑看著那邊已得意洋洋走入酒樓裡的周柳營,輕聲道:
“只會當做沒有這個兒子。”
“我等和那些酒囊飯袋不同,要飲酒,飲天下最烈的酒,駕馭快馬,握著最鋒利的刀和槍,去到天下拼殺,兒女私情,不值得我等這樣的男兒賭上自己的未來。”
“哪怕是老周,每日修行也極刻苦。”
周柳營已轉身大笑,道:“怎麼樣兄弟。”
“我就說,我老爹的藥酒有用吧?!”
“來來來,把花魁夢姑娘邀出來,今日我兄弟恢復傷勢,升官三級,請她出來撫琴。”但是花樓之主卻是臉上有些歉意,道:“夢姑娘……這,夢姑娘此刻有約,需得等些時候。”
周柳營掏出銀票砸在桌子上,大笑道:
“無妨無妨,只是待會兒得我等先,我還沒有聽過花魁姑娘的曲調。”
忽而傳來了一聲嗤笑:“果然武夫粗鄙。”
周柳營揚起眉毛,大罵道:“誰在放屁!”
他抬起頭,看到了花樓的二層,那裡亦有一群衣著華貴的少年人,為首者李觀一曾經在太子身旁見過,此刻那少年帶著矜貴之氣,目光掃過李觀一,不客氣道:
“夜不疑,周柳營,你等父兄都是天下的名將,卻自甘墮落,和商賈之人結交。”
他手中的摺扇輕搖扇了扇鼻子,淡淡道:“臭,臭不可聞。”
周柳營大怒:“晏代清,你放什麼狗屁?!”
文武雙方本就不對付,何況太子一系的世家和李觀一這外戚,這是天生立場敵對,晏代清淡淡道:“實話實說罷了,況且,你是當這裡什麼地方,要見花魁,可不靠銀子,是要靠才學。”
“琴棋書畫,你們會什麼?”
“只會舞刀弄槍罷了。”
周柳營大怒,恨不得出手打起來,李觀一倒是無所謂,但是那位晏代清顯而易見看他不順眼,年少城府不如常年廝混於官場之人,見這同齡人,還是敵對立場,自是忍不住一口氣。
非吾友,則吾敵也!
晏代清和周柳營鬥詩,三言兩語將後者挑翻了。
外面動靜大起來,就連花魁所在的地方都被吵鬧起來,問明瞭緣由,花魁習以為常道:“是常有的事情了。”此刻已在花魁院中的少年卻是笑道:“看來,夢姑娘風姿無雙,實是讓人喜歡。”
說話少年一身錦衣,手握摺扇,眉心赤色豎痕,一雙丹鳳眼,神采飛揚,花魁夢姑娘嘆了口氣,素手纖纖給她斟茶,道:“少主,您就不要取笑我了。”
“您若是願換女兒裝,又有誰人不沉迷,天下英雄都要垂首。”
李昭文灑然微笑,她指了指自己的眉心,然後從容道:
“我不需換女兒裝,也可讓天下英雄垂首。”
花魁莞爾一笑。
不知誰人能見眼前少女紅裝的模樣。
卻無人知道,這遠在應國的國公府二公子,卻在這陳國的江州城有第一花樓這樣的產業,李昭文道:“長孫無儔確實是有才氣手段,左右逢源,卻在這江州城建立起這一座長風樓。”
“明面上有兩個掌櫃,還有皇家背景,狡兔三窟。”
“只是苦了你們。”
花魁輕聲道:“我們本來就是被黑市買賣來的,生死都不由自己,長孫大人收留我們,已是感激不盡。”
這裡有武者保護,不必賣身,且被救下的男子女子,願意離開的可以離開去別處,願意報答的也有三個地方可以選擇,這長風樓不過只是其中一端罷了。
長孫無儔的要求卻也只是讓她們好好生活。
若是從來此的達官貴人聽來有趣的訊息,就和他說說。
除此之外,教她們武功,教她們劍術,教他們琴棋書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