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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英雄,我也希望能夠見面,我會在之後找個機會,拜訪你們薛家,希望可以相見。”想了想,他按照突厥的禮儀,拿出了一塊黃金扔給李觀一。
車輿進去的時候,七王回身,看著那個斜倚著座位,往嘴巴里面放葡萄,反而不著急了的破軍,疑惑道:“你不是想要去見這李觀一麼?為什麼突然就又不著急了呢?”
破軍看著這個看似醇厚的突厥七王,道:“我可沒有說要去找他。”
破軍知道,突厥七王為了留住自己,或許會做出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微微推開車輿的簾子,看著那神色平靜的少年,李觀一察覺到了視線,抬眸看去,看到一個模樣俊秀的青年衝著自己微微笑了笑。
破軍微微笑了下,放下簾子:
“不過薛家在天下算得豪商前三的水準,值得去看看。”
“至於現在,陳國皇帝的宴飲,應該有許多的美人,不能不去啊。”
君子自古以美人比喻明君,他已找到了真正的美人。
知道了這少年在哪裡,他心中便是大定。
薛家可跑不掉的。
今日是沒辦法了,陳國皇帝宴席,他實在是跑不掉。
已打算這幾日尋找個機會,就去尋找那個少年看一看。
去看其才智,其氣魄。
一定要在瑤光一系之前。
老師啊老師,之前白虎大宗成名的,大多是瑤光一系。
伱們都不行,這一次,還是要看我的。
你們太笨,手也太慢。
下手不夠快!
找得不夠準!
這一日陳國的皇帝親自出席。
宴飲來自於西域,應國,草原之上的賓客,應國的國公府也在,李昭文字來是打算前去拜訪薛家,卻還是被國公大怒抓了回去,仍是男子裝束,是自白虎門而入,此刻坐在這裡漫不經心地喝茶。
覺得這天下各方勢力的高層,在這裡做天下太平的樣板戲。
彼此之間和和氣氣的,比起女兒家的過家家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她嘆了口氣。
想著若是此刻不在這繁瑣的宮廷裡面。
而是在薛家,拉著李觀一,去談論天下的大勢,自己該有多開心。
党項人的小王子顫顫巍巍,沒有直面對著這許多豪雄的勇氣;只是鐵勒族年輕的可汗卻還可以彈奏古樸的樂器,瀟灑恣意。
酒過三巡的時候,陳國皇帝詢問諸位來此大陳,可有見到什麼事情。
党項人的小王子說些江南風水很好,草木豐茂。
活佛則是說中原東土之地,眾生都有佛心和佛性,如同當年的佛國。
他願意來此為此地百姓帶來佛陀的教導。
而到了宇文烈的時候,宇文烈就在這文武百官和群臣面前回答道:“在剛剛入朱雀大門的時候,陳國的護衛面對於吾皆膽怯,唯獨一人年少,卻仍舊還有握著刀的勇武,其人是為李觀一。”
“諸草木,佛光,寶物,皆不如此人。”
本來覺得沒有樂趣的李昭文忽然一頓,耳朵都似乎動了動。
她忽然有興趣,看過去。
覺得宇文烈不愧是天下名將,頗有眼光。
可惜年歲太大,已有大功名和聲望,比起她父親還高得多。
不能收入麾下啊。
好可惜。
司禮太監已經把剛剛的事情告訴了皇帝。
皇帝既因為宇文烈的恣意而憤怒,卻也總算因為李觀一的表現而掙回了些許的面子,倒是更有幾份善意,微笑道:“此人乃是朕貴妃母家的孩子,文武雙全,之前曾謝過劍客一詩,宇文將軍,該是聽過。”
宇文烈臉上神色緩和,道:“若是這一首詩,我確實聽過。”
“有我應國慷慨悲歌的氣度。”
“敢問陛下,李觀一多少年歲。”
皇帝看了一眼司禮太監,司禮太監按照薛道勇給的履歷,回答道:
“十五歲了。”
十五歲麼……對不上。
宇文烈終於把【太平公之子】的事情放下心來。
也止住了當夜把那少年劈死在路上的殺意。
若是此人是那李萬里的子嗣,他就算是惡了太子和二皇子,也要當街縱馬,把那個少年踩踏而死,在名將的眼中,萬物都有其價值和分量,區區一個有資格成為對手的少年,不值得他違逆了太子的命令。
可就算是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