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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
這兩條大道兼修,乃是稀世罕見,因此想晉升陰神,更是難上加難!
不過一趟北狩,要怎麼晉升陰神
這番話若是別人說出,只會被當做是笑話……可眼前之人是謝真,不僅是謝玄衣弟子,亦是方圓坊列在天驕榜前三甲的人物,將來極有可能登頂魁首之人,大坊主交代要押重注在此人身上。
如果是這樣的人說出這番話。
好像,似乎。
有那麼一點點可信度了。
雪主並不知道,謝玄衣的“劍氣洞天”,境界根本就是虛無浮動的。
許多年前。
謝玄衣便已經將這條大道,走過一遍,直抵陰神圓滿,半步陽神。
如今重修,只要他願意,要不了多久,這座劍氣洞天便可以飛快抵達圓滿。
謝玄衣之所以沒去修行劍氣大道。
便是因為,他在等待“金身神胎”凝形。
兩條大道,一同破境。
神胎與劍氣洞天相融,便不止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
“您果然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樣。”
雪主揉了揉眉心。
她盯著謝真看了半晌,也沒看出什麼異樣,思來想去,只能將謝真歸結於身懷重寶。
大概是大穗劍宮的趙純陽,在其臨行之前,給了隱匿境界的寶貝。
現在的謝真,極有可能是雙道圓滿。
金身十重天,劍氣洞天十重天。
如此一來……一切便都說得過去了。
怪不得謝真不在乎北郡那些世家,以及所謂的武宗。
如果真抵達了這般境界,的確無需將他們放在眼裡。
“我此次前來,是想給小謝山主送來一份情報。”
雪主聲音誠懇道:“這幾日,前往陳府問拳之人的身份,來歷……方圓坊都調查了一遍。”
“這些人……有許多,出自秦家。”
雪主輕聲說道:“秦家那位小王爺,招攬了不少幕僚。”
“有意思。”
謝玄衣挑了挑眉,說道:“我知道秦萬煬不是什麼好東西……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煙邪。”
雪主吐出這二字,道:“不知……您是否聽說過這個名字”
謝玄衣神色微微一僵。
他輕聲道:“聽過,但不熟。”
謝玄衣說了謊。
煙邪這個名字,是一個道士的字號。
在十數年前,曾讓許多人都刻骨銘心。
此人乃是道門長生齋齋主的得意弟子,修行天賦不俗,並且擅長佈局,謀略。
當年的天下,乃是謝玄衣和陳鏡玄的天下。
絕代雙壁,冠絕一個時代。
而煙邪,應該算是這時代浪潮碾過去的一朵巨大浪花。
謝玄衣經歷了北狩,南北大比,諸宗問劍,之後登頂劍道魁首……這一路走來,擊敗了諸多對手,雖未嘗敗績,但也並非場場都是碾壓之姿。
當今的道門天下齋主唐鳳書,便是謝玄衣當年最大的敵人之一。
而煙邪。
或許就是陳鏡玄的“最大敵手”。
監天之術,其實有不少人都在修行,道門長生齋,香火齋,都可以窺伺命數,氣運。
大褚國師,並非世襲罔替。
有能者,入主書樓。
當年……陳鏡玄與煙邪曾進行過一場命術之爭,兩人竭盡神魂之力,奪取渾圓儀的天命金線。
如果只是尋常比拼。
那麼倒也不算什麼。
這一戰,陳鏡玄壓上了書樓的未來,煙邪也同樣壓上了自己的“一切”。
為了取勝,他甚至不惜竊取了長生齋的神物,藉助神物之威,試圖壓過陳鏡玄……
藉助神物之力,煙邪短暫壓制了陳鏡玄。
但可惜,渾圓儀天命之戰,並非是如此簡單就能結束的。
煙邪最終敗在了自身神物的反噬之下。
此戰落敗,與渾圓儀無緣,與大褚國師繼承之位也無緣,除此之外,他還因竊取神物,被長生齋重罰,丟入了洞天秘境之中,面壁思過,以省罪孽。
“煙邪的過往,就在這枚玉簡之中。”
雪主從懷中取出一枚令牌,丟給謝真。
謝玄衣接過令牌,神色複雜,默默看了一遍。
“長生齋的‘禁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