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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陷入了頓悟之境。
“不愧是千年一見的劍仙之姿,這大道之基,實在離譜。”
“大穗劍宮是修了千年香火,才能等到這麼一樁驚世之才啊。”
陸鈺真看著一旁黑衫少年,感慨道:“不過是帶你稍稍看上幾眼陽神交戰,就能入定,待會再看大月國的伐龍之戰,豈不是又要開悟……敢情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多挑些事,多帶你看幾眼神仙打架,就能破境了若是再給你一甲子,普天之下,誰還是你對手!”
雖這麼說。
但陸道主卻並未打斷謝玄衣參悟。
看到謝玄衣有所感悟,他臉上浮現笑意,反而更甚。
這場大戰,並未持續太久。
大褚雲船離開離嵐山界之後,武謫仙便主動收起金身。
他一拳擊碎五彩大道,直接後退。
孔雀大尊見狀,也不追擊。
兩人極有默契拉開距離,而後各自向著南北離去。
嘩啦啦。
大雪翻飛,紙屑也跟著翻飛。
陸道主從本命洞天之中,取出一件雪白大氅,極其貼心地替謝玄衣披上,他揹負雙手,就這麼極有耐心地等了下去。
這場參悟,也沒有持續太久。
半個時辰後。
雪山之上,陷入沉寂的謝玄衣緩緩醒來,他抖了抖肩頭風雪,注意到了這件保暖大氅。
“放心。才過去半個時辰。”
陸鈺真道:“我說得沒錯吧,這一戰稀世罕見。放眼大褚,除了秦祖,便無人比武謫仙的金身神胎造詣更高……你想修行兩條劍道,就必須靠自己,開闢出‘神胎’之路。”
“……”
謝玄衣挑了挑眉。
他知道陸鈺真始終在關注自己。
可這傢伙簡直就像自己肚子裡的蛔蟲。
“其實沒有神明果,也能鑄出完美‘神胎’。”
陸鈺真又道:“劍道修士,看重馭器,無論修行哪一條劍道,都要以本命飛劍,凝聚洞天,當做洞天載物,這一點,即便是趙純陽也不能例外……一旦修到陽神之境,本命洞天落定擴散,成為一方洞天福地,飛劍品質的提升,便變得尤其關鍵。你那把【沉痾】雖然不俗,足夠承載陽神之境的重量,可若再進一步呢”
謝玄衣怔了怔。
自古以來,大穗劍宮便是如此修行的,本命洞天由本命飛劍坐鎮。
劍在人在,劍亡人亡。
這也是他自玉珠鎮醒來,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尋找【沉痾】的緣故。
“武夫沒有洞天,所凝神胎,便是自己。”
陸鈺真仰首望天,這場酣戰之後,天頂落日,夜幕垂降,已有淡淡星光浮現:“據說一千年前,天上星宿,對應人體竅穴,也對應武夫神胎的供奉神位。當真想要成就至高之境,便要享受萬人敬仰,做自己的‘神’!”
這一番話。
在謝玄衣心湖之中,濃墨重彩點了一筆。
他如今兼修兩條大道。
若是本命洞天鑄成,不以飛劍壓陣,而是以……自己的“神胎”壓陣呢
既有洞天,又有神胎。
洞天之位,神龕之上,所供奉的,不是飛劍。
而是……自己!
“天下大道,盡在天上。”
陸鈺真悠悠道:“可若真想飛昇,這天地都要被踩於腳下。天上天下,不過翻掌之間。這道理,試問世人有幾人明白,又有幾人能夠做到”
這番話,當真是狂妄之言了。
但陸道主,的確有狂妄資格。
那純白聖人法相,赫然是將三教大道,融為一體。
他的野心,絕不只是表面上所展露的這些。
見謝玄衣不答。
陸鈺真笑眯眯湊上前去:“是不是覺得不太盡興要不要我想辦法,把這兩人叫回來,再打一場”
這番輕佻語氣,換旁人理解,必定當做玩笑。
可這道主的行事風格,始終如此……於是這句話聽起來,又不太像是玩笑。
只可惜。
謝玄衣偏不吃這一套,淡然吩咐道:“行啊,你這就把他們叫回來。我倒是樂意再看一場。”
“你把陽神當家畜呢還是把我當神仙”
果不其然,陸鈺真笑呵呵退了一步,道:“說說玩的,我哪有那麼大本領,不過你要是想接著看下去,大月國裡面還有一場更精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