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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劉管家你,又把將軍放於何地呢?”
“到了這裡,就得守這裡的規矩,我說什麼你就得好好給我做,就算是……”
“哦?什麼規矩?本將軍怎麼不知道這府中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規矩了?”
劉管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道沉厚的聲音打斷了,漆溟不知何時已出現在眾人的身後。
只見他步履堅定沉穩,半點沒有長期中毒人的形態。
“將軍。”眾人紛紛行禮,除了阮夕和白景。
白景在將軍面前放肆慣了,沒講究過什麼禮節;阮夕就更加不會了。阮夕看到漆溟,心裡就覺得隱隱有些高興,大概是見到喜歡的人就忍不住欣喜吧,只是她自己沒有察覺。
“將軍,你怎麼過來了?”阮夕走近漆溟,抬頭看著他。
“看你們這裡挺熱鬧的,就過來了。”漆溟看著阮夕,有種想伸手摸一下她的頭的衝動,不過忍住了,並對自己會產生這種想法而震驚。
白景見到了將軍,頓時覺得將軍出現得真是太對了,趁現在應該得讓將軍多關心一下師父,他還得幫師傅追求將軍呢。
“將軍!你可算來了!他們都欺負師父,師父一個人別提多可憐了,剛才要不是我來得及時,師父就被他們打了。你看師父一個弱不禁風的弱女子,哪裡能抵抗得了他們,將軍,你可得為師父做主!他是你媳婦兒!”
阮夕眼看著白景越說越離譜,就想打斷他,不過白景早就看出來她想說什麼了,在她開口前,就打斷她:
“師父,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說,放心,將軍肯定幫你。對吧將軍。”
漆溟覺得白景說得挺有道理,阮夕一個弱女子,確實容易被欺負了,在他的府裡還能被人給欺負了,他覺得很是對不起她。
於是,他對阮夕說:“抱歉,讓你受委屈了,以後不會了。”
阮夕聽到這麼一句話,心裡又淌起一股暖流,從沒有人會對她說過這樣一句話,今天卻有兩個人全心全意地維護著她。
自從爺爺走後,師父離開後,什麼事都只能自己扛,因為沒人會關心,不會有人在乎。
別說受點委屈,就是被人打死,也不會有人關心一句。
現在,不過是被人圍著說了幾句話,還什麼都沒發生,將軍什麼都沒問,也不弄清是不是自己的錯,就這麼為她撐腰。阮夕覺得將軍對她太好了,她以後也得對將軍更加好才行。
“我沒有受欺負,沒關係的將軍。”
阮夕可不想剛來就給這府裡惹什麼麻煩,只不過是被說了幾句話而已,她明明什麼事都沒有,沒必要大動干戈。
漆溟卻覺得阮夕的性格就是太軟了,對著他的時候就是溫和平靜地,平時說話都不急不緩的。
現在對待欺負她的人,也還是這樣,明明他都在這裡為她撐腰了,這個時候不應該是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嗎?
怎麼還給別人說起情來了,白景說得不錯,她就是太容易被欺負了,得好好保護著才是。
阮夕還不知道,她就這麼成了將軍和白景他們眼中弱不禁風又容易被人欺負的人了。
漆溟儘量用自己覺得溫和的聲音說:“有我在這裡,你儘管說就是了,不必理會旁人。”
阮夕愣了一下,她是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啊。不過漆溟似乎認定了阮夕這是有苦不敢說,她一個外來人確實對這裡陌生,什麼都不懂也很正常。
所以就直接去問白景了,白景巴不得將軍來問他,立馬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彷彿阮夕在這裡受了天大的委屈。
聽完白景這一通說道,雖然他語氣誇張了些,但也確實是在說著事實。
漆溟轉而對劉管家說:“劉大人?本將軍怎不知曉這府裡何時出了一位大人了?是否也需要對大人行禮呢?府中的規矩何時由你而定了?”
劉管家連忙下跪道:“不敢不敢,將軍,這都是下人們不懂事,胡言亂語,將軍莫要當真啊。”
漆溟也早就知道他野心不小,一直留著他只是因為以前是真的懶得管,而且他和王氏那邊有點關係。他也不想對那邊的人趕盡殺絕,畢竟那邊的兩個人是父親的親生兒女,他只是不想管。
這劉管家只要安安分分地待在這裡,他也就留著他了,誰知道他居然想著把這府裡的權勢又弄到王氏手上呢。
看來他還是對他們那邊的人太過寬容了,以前的老府中扔給他們還不夠,現在還想著把手伸到這邊了,膽子不小啊。
漆溟懶得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