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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擇的聲音中帶著一些意味不明的情緒,變回人形的祭嵐隱約間聽出了對方話語中的不對勁,他好奇的偏頭看了對方一眼。
“你的這種假設毫無意義。”
他不喜歡去做這種沒有價值的假設,這種假設就和戀人和母親同時落水,先去救哪一個,以及究竟選擇哪個方向都電車難題是一樣,沒有價值的問題。
他不會讓自己陷入這種必須二選一的境地,就算遇到了,也會先選擇解決出題人。
而沒有得到答案的木擇似乎扯動了下嘴角,露出一個難看又失落的神情,但很快當祭嵐再看過去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又恢復了正常。
“他對我可能是有怨恨的吧,從上學開始就是如此,畢業後更是進到了同一個隊伍,他看著我一路晉升怕是也心中很是不忿。”
木擇的話語變得平靜了許多,還帶著少許的惋惜。
“他這是自作孽!自己的實力不足難不成還要怪別人嗎?”
“他也很優秀的,如果沒有我的話……”
“哈?你是笨蛋嗎?如果沒有你,他在學校裡也比不過我,等畢業之後他和那些真正的天驕比起來也更是有所不如!”
祭嵐對自我的認知很是明確,他清楚自己能夠算得上天才,但是和其他的一些變態,甚至能夠在史書上留下痕跡的鬼才相比還差的有些遠。
他的天才僅限於某一個領域,某一個國家,甚至只能說是在年輕一代中是佼佼者。
至於以後,那還要看以後的發展,如果他不去做危險的嘗試,不去突破自我,那他也只會止步於此。
對於這種事,該做的不是去怨恨他人為何那麼優秀,掩蓋了自己的光芒,而是讓自己的光芒儘量的變得更加耀眼一些。
而且,普通的人也有自己的閃光點,那人認不清自己,也不甘平凡,反而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等著上軍事法庭吧。
“那傢伙最後會如何?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想要把屎盆子扣在你頭上吧?”
對方選取的那兩個魔法陣或許都是他從木擇的那本魔法書上學來的,所以他確定,這東西少見的同時,木擇又能夠一眼認出。
如果木擇前來干預,就趁著對方現在虛弱的時候直接將其殺死,如果對方沒有過來,那他就把尾巴儘量清掃乾淨。
即使不能把鍋甩在對方的身上,也能利用輿論讓他被人注視非議,同時,身上有嫌疑的人無法再回歸前線,他的未來基本沒戲了。
“他會被安排到敢死隊去,直至戰死,他的名號也無法被刻印在墓碑之上。”
或許在對方看來,他所做一切雖然是引起了混亂,但並沒有真的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死掉的也不過是一些不值一提的人罷了。就算有人會追查,也不被他放在心上。
畢竟對方選擇的死者,不是孤兒就是那種沒有親人的混混,這種事一旦短時間沒有被破獲,那時間長了,或許就會成為懸案被暫時擱置。
“你的那本魔法書,過段時間讓我研究一下吧。”
“嗯?你不是說你最近有事讓我別去找你嗎?”
“……”見祭嵐的臉色似乎一下子變得很差,木擇連忙舉起雙手來表示自己的無辜。
他突然反應過來了,這人之前似乎是準備用貓來監視他的。
“說起來,你為什麼會變成貓啊。”
視線的餘光撇到對方那還在身後搖晃,似乎在宣洩著自己不爽心情的尾巴,木擇好奇的詢問。
這個問題他之前就問過,只不過後來被對方的質問給逼了回來,現在他總可以再問一遍這個問題了吧?
祭嵐略有心虛的視線四處亂瞟,他甚至開始琢磨自己這種行為到底算不算是侵/犯了木擇的隱私權。
察覺到祭嵐的小動作,木擇嘴角的笑容倒是變得明顯了許多。他拖長了語調,稍微快走幾步,好站在祭嵐的面前讓對方注視著自己。“莫非——”
“莫非什麼?你忘記了自己做過些什麼?”
見祭嵐很快的整理好思緒,看向自己,木擇先是一愣,下意思的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什麼地方露出了馬腳,但很快的就開始反思自己對貓咪做出的一些不恰當的行為。
如果說對方真的只是小貓咪的話,他的行為略微可以算是變態,但並沒有什麼大的毛病,可要是說對方是人的話……
木擇稍微的腦補了一下,自己抱著貓爪又是聞聞又是親親的,更別提自己對小貓咪的各種強/制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