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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這兩幅作品去和資歷年深的大畫師比較,那是壓根不夠看的。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於是,她反問裴河宴:“你是不希望我去嗎?”
“沒有。”裴河宴否認,“但你如果去,可能不會很輕鬆。”
“哪方面的不輕鬆?”了了問完,見他臉色微透出幾分無奈,立刻想到了應該是他們兩之間的事:“類似見家長嗎?”
這話一問出口,她自己也沉默了。
見她把臉皺得跟包子似的,裴河宴忍不住笑起來,他伸手輕掐了一把她鼓鼓的臉蛋:“差不多。”
了了被掐的趕緊看了眼四周,她伸手打落他的手,佯怒道:“你別……”
“很難忍住不碰碰你。”裴河宴反手握住她的手,牽入掌心裡。他長袍寬大的袖口垂落下來,將兩人緊緊相扣的手嚴嚴實實地遮擋在了袖子下。
了了下意識想要掙脫,可剛一用力就被他牽得更緊。他的手指緊緊的糾纏住她的,連一絲喘息的縫隙也沒留給她。
“你不願意的事情我不會勉強你。”他轉頭看著了了,低聲道:“但這些事除外。”
了了順著他頗具暗示的目光落在了被寬袖藏住的相扣的雙手上,立刻明白過來他說的“除外”是指什麼。
甚至……遠不止牽手這麼簡單。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意了,抬眸看他企圖求證時,一眼墜入了他用目光勾畫出的深淵裡。那裡有囚籠,有鎖鏈,有所有的能將她佔滿的野心和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