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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徒添煩惱嗎?”
深夜依然靜得針落有聲,我停頓間隙,還能聽見時鐘走秒的咔噠聲,不由稍微放輕了嗓音。
“……我並不是自戀地認為我隨口一句話能輕易地影響你的心情。”我捏緊了被子,與他錯開目光片刻,收拾好心情,才平穩地望了回去。
“而是我知道,你雖然身世和經歷離奇,動不動就耍壞心眼、臭屁、愛自誇、很幼稚、喜歡搞spy惡作劇——”
“……”
在里包恩看著我的眼神完全變得危險之前,我及時轉折。
“但在我眼裡,從相處的日子裡判斷,”我說,“你就是普通的,甚至有點太負責任的,會為別人考慮,卻總要用讓人忍不住吐槽的方式來掩掩藏藏的,一個好人而已。”
不過他這次倒還耐著性子聽我說這些,沒有突然發動煽情氣氛破壞技能,直接開始打呼嚕睡覺什麼的。
然而,正當我想到這裡,再多看一眼裡包恩。
他居然擺著一副就差沒在臉上寫“我在走神”幾個字的出神表情。
……忍住!忍住啊!我絕不會如他意吐槽的!
我登時按捺著一口氣,一手從被窩裡伸出,鄭重地撫上男孩的側臉。指尖觸碰到柔軟的鬢角。緊接著,又在他回過神、一如既往投來的冷靜審視般的神情中,輕輕捏住他的耳垂。
指腹下傳來溫熱的體溫。
“所以啊。”我透過夜色,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即使你不是那種會隨便改變主意的人,可只要我的話讓你感受到了哪怕一點——‘哦,這件事或許是我做得不夠妥當’,或者產生任何的並不開心的情緒——我也都會覺得這樣不好。”
我和他對視著。良久,里包恩握住我捏著他耳朵的手;我鬆開來,被他拽著塞回被窩裡。
“那麼,你要知道的是,當你想著別人會因此產生什麼念頭而猶豫的同時,你的假設都僅僅只是假設。”
被窩下的手還被他按在掌心裡。我蜷了蜷手指,抽也抽不開。
我說:“有根據才有假設。”
里包恩道:“你的根據只是來源於你的判斷,而判斷會失誤。”
他泛著熱意的手指向上,扣住了我的手腕。我忽地心生一種脈搏被他握在手裡的錯覺。只聽里包恩的聲音坦然地響起:
“因此,最重要的難道不是‘讓對方知道’麼?”
我不再說話。里包恩也沒鬆手。
道理這種東西誰都懂,所以有區別的是態度。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只有幾秒,又也許沉默了幾分鐘,我往溫暖的被褥裡縮了一縮,復而抬眼。
“也就是說,你想知道。”
“當然。”
“……”我一瞬不瞬地瞧著他看,小聲說,“我很想你。”
里包恩:“什麼?”
我立刻想要把手抽出來,卻還是被緊攥著手腕,頓時心一橫。我直白道:
“我說我想你,你不在的時候我都覺得很無聊,上班很無聊,在家也很無聊,出去玩會不無聊一點,但最後回來還是更無聊。每當這個時候,我都很想很想你。”
眼前人的目光落在我臉上,被黑夜朦朧地包庇之下竟顯出幾分不像樣的柔和。
我看見那樣的神色,一鼓作氣說出的真心話好像跟沒說出口一樣,有更多的話停留在喉嚨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心跳在胸腔裡怦怦響,我揪了揪床單,“裡……嗷!好痛!”
里包恩總算鬆開手,卻直接毫不留情地給了我腦門一彈。我捂著額頭。他唇角微微揚起,語氣卻裝得平常。
“笨蛋能說到這份上已經很不錯了,不過下次記得及時一點。世界上可沒那麼多補票的機會。”
我:“哪有對老闆說教的啊!”
里包恩:“不行?”
我:“甚至還威脅我!”
里包恩哼笑一聲。我識趣地鬆口,“知道了,你別這麼笑。”很恐怖。
總感覺說話說得有點久,我把手機拿來一看,居然才過了半個小時。
手機螢幕的光一明一暗。
我鎖了屏,放回床頭,正正好平躺著。里包恩則開口道:
“沒別的問題了?”
我剛想說沒有,想想又問:“你找到的辦法是什麼?”
里包恩:“直接從那個島上回去,或者用科學的辦法。”
我:“雖然很想吐槽,但想到你就是因為科學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