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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除我以外唯一的女性,我們自然而然地分到酒店同一間房,是我未來三天的室友;
其餘三人,分別是人氣王野末前輩,和他關係頗為親密的外川君,以及最近才從分公司調到總部來的佐久早君。
至於我們為什麼正在烈陽高照的商業街,彷彿真正的遊客般享受當地特產,尤其要仰賴於野末前輩。
他善待屬下的名聲果然名不虛傳。早上抵達酒店,安頓了行李之後,他並不像高木那樣首先發表三個小時廢話高見、再催著部下趕緊工作,而是笑著問大家有沒有想去玩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再約客戶。
真好啊……我咬著吸管,喝了兩口不加冰的果汁,面無表情地忽視喉嚨的乾澀。
我們坐在店裡。不同於東京,沖繩迄今仍是一副盛夏的景況,明媚熾熱的陽光在店外投下團團熱氣,曬裹著每一個排隊買特產的人。
野末前輩嚐了兩口冰淇淋,目光隨即落到我的身上,想必出於人道主義關懷,他多問一句道:
“友寄,確定沒問題嗎?”
“是的,請不用擔心。”我認真道,“區區小感冒而已。”我會讓它知道誰才是這個身體的主人。
波島接話:“要我說,你還是應該在酒店休息啦。”
“我沒有這麼脆弱的,而且好不容易來一趟,才不要因為這點問題就放棄觀光的機會。”我從善如流答覆。
佐久早則說:“不要緊,這些容易上火的食品少吃也比較好。中午我們可以去嚐嚐本地的陽春麵。”
外川同意道:“的確。”
我向四位都報以感激的眼神。
佐久早君如其所言,以身作則,沒有買冰淇淋吃,而是和我一樣點了去冰的飲料。相比之下,我對他更不熟悉,只能看得出來他貌似是個頗為自律的優秀成功人士,也是因為業務能力強,總部非常重視他的能力。
此時,店內掛的小電視播放完一段廣告後,忽地響起慷慨激昂的解說聲與歡呼聲。
我抬頭望去,耳邊正好傳來波島的慨嘆聲。
“啊,是排球比賽嗎?看起來排場好大。”
“是v聯盟的賽事。”
“誒?”波島舔了舔沾著鹽巴的冰淇淋,驚訝地瞧向同樣抬頭看電視的佐久早,“佐久早君聽起來經常看排球比賽麼?”
一頭微卷黑髮的佐久早怔了怔,稍微收回視線,嘴角含笑地淺飲一口飲料。
他平靜的面容與小小螢幕裡踩著喝彩聲出場的某位選手恰好對上,如同一面魔鏡橫亙於沖繩與仙台,心照不宣地對映出二人別樣的關係。
“因為我弟弟是選手之一。”他說,“嗯,我也算是常看吧。”
剛調過來的,關係陌生、卻優秀得無懈可擊的同事居然露出了這般親切的一面,哪怕是一向貫徹嚴肅酷哥人設的外川君也一副“真的假的,也太帥了”的表情,與各位一齊驚歎出聲。
“真的,”野末前輩看著螢幕裡短暫貼出的選手名單,“有位叫佐久早聖臣的選手呢。”
波島跟著誇道:“太厲害了!”
佐久早雖保持著冷靜的態度,眼裡卻流露出令人羨慕的自豪的神采。
說實話,日本大多是多孩家庭,獨生的反而更為稀缺;作為唯一的孩子,我還挺好奇家裡有姐妹兄弟的生活會是什麼樣的。
“說到排球,”健談的野末前輩順理成章地引出新話題,“友寄似乎也蠻上手的吧。上回和同盟公司組織的團建友誼賽,作為主攻打出了很漂亮的分數。”
庫嚕嚕——我吸完最後一口果汁,戴回口罩。
“剛好小時候有基礎罷了,”我清了清微啞的嗓子,道,“作為業餘中的業餘,我對排球比賽也沒怎麼關注。”
佐久早:“難得到海邊,要不要玩一次沙排?”
波島:“不行不行,友寄還帶病在身,怎麼說也要等康復了再運動。”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我掏出手機,翻看未讀訊息的同時,思緒卻悠悠地飄向童年如砂窗般模糊的回憶裡。
小時候,雖然宅,但我總體來說還是一個單純開朗的小孩。
由於鄰居之間常常串門、交換蔬菜、相互照看等等,我和隔壁小兩歲的男孩交往甚密,有段時間幾乎每天都待在一塊:他挺社恐的,沒什麼別的朋友,因此一大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來敲我家門,問新奈在不在。
那傢伙喜歡打排球,我便抱著一起玩玩的態度和他練過一陣;直到男孩搬走,我還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