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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她二姐先前那物件到底哪兒人吶,聞家的萱萱按道理說該他養。”
“誰曉得,想知道得去知青辦。聞家一家子都是厚道人,換我我能讓他走?不一棍子把他腿敲瘸了都不算完。”
那就是撒手兔子,放手就再回不來。
他們聊得很歡,到後面聲音大到聞嘉嘉時不時都能聽見幾句話。
這是說我閒話呢,還是說我家閒話呢,也不壓著點聲音。
聞嘉嘉忿忿,薅花生的速度越來越快。
原主這具身體遠比她想的要更優秀,雖然累得不行,但撐依然還能撐。
聞嘉嘉甚至還有時間想:能不能搞個凳子綁在腰上?這樣薅花生時就可以坐著,起碼省一半的力,腰和腿也就沒那麼酸了。
別說,回家後改真得好好琢磨。
太陽破雲而出,花生苗上的露珠經過一曬便消失。
這片花生地是風口,稻草帽子帶起來,風再那麼一吹,要說多熱也不沒有。
等到快中午,她是餓極了。
早晨吃的兩碗肉粥根本就禁不住這麼繁重的勞動,聞嘉嘉愣是把一壺的水都給喝光,這才撐到現在!
要曉得那可是一升五的水壺,她灌滿帶來的!就這還隱隱不夠呢。喝下去後,一個上午連廁所都沒上,光代謝成汗排出去了。
要不咋說每個年代最苦的都是農民呢,那苦確實是比泡在苦水裡還要苦。
“聞三,回家吃飯咯!”
有人喊她。
聞嘉嘉半死不活的癱坐在旁邊大樹下,背靠樹幹,連應聲“好”的力氣都沒有。
下坡路過她邊上,這位叔兒說:“真有一股牛勁兒啊!你這一上午就薅完四成的地兒。”
那位嬸兒:“到底是咱們農民的孩子,天生能幹!下午再使使勁兒,把這片都薅完。”
方多田最後下來的,笑眯眯很是欣慰道:“不錯,3工分的活兒給你幹出6工分來了,年輕人不激不行啊。往後你就按6工分算。”
聞嘉嘉傻眼:“那不行!”
老孃不死,也會抑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