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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後沒有什麼區別。
當然,他不敢把這話告訴連厭,楚卿擔心對方會以此為由,讓他再在酒店待下去。
三天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再住下去,楚卿覺得自己的精神真的要出問題。
喝了酒就算記得當時發生的事情,具體的情況也是模糊的,大腦在過後尚且可以欺騙自己都過去了。可清醒狀態下,連厭施加的手段他根本承受不住,想過去也沒有辦法過去,只能等待著。
能夠穿上衣服走出酒店的那刻,楚卿覺得像是做了一場漫長的噩夢終於結束了。
哪怕,他身上穿的就是三天前進來酒店時的那一套。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點,然而楚卿身體裡的異物感無時無刻不在告訴他,不是的。
連厭今天又要去公司,沒時間過來這裡,退房是楚卿自己辦理的。離開酒店以後,他第一時間就去醫院檢查了身體。
有時候被蒙著眼睛,楚卿都不知道連厭究竟拿了什麼給他。
哪怕在一開始覺得恥辱不想塗藥後,他每天都給自己仔細上藥,可還是擔心傷口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再有,他想查一查那種古怪的感覺跟這有沒有關係。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好訊息是他沒什麼大礙,壞訊息是連醫院也檢查不出他身體的異樣。
醫生給他開了藥以後,還很委婉地讓他年紀輕輕,注意節制,楚卿神色僵硬地表示知道了。
出來醫院以後,楚卿決定接下來幾天不再跟連厭見面。
念頭剛定下,鄺錦的電話就又打來了。這兩天楚卿在情緒穩定下來以後,也跟鄺錦陸續交流過,儘管他一開始因為酒的事情遷怒過鄺錦,但兩人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而且鄺錦做這件事情也是出於害怕,楚卿漸漸地也沒有那麼怪對方了。
“怎麼了,小錦?”
“阿楚,爸爸媽媽不要我了。”
電話那邊響起了鄺錦的哭聲,聽起來十分傷心。
十分鐘後,楚卿跟鄺錦坐在了一家西餐店裡,並從對方口中得知原來過去的三天裡,鄺家給連厭改名字了,這意味著連厭正式成為了鄺家的一份子。
也難怪鄺錦會那麼崩潰地哭著說鄺馮如和上官卿不要他了。
楚卿握住了鄺錦的手,安慰他說:“小錦,你想多了,只是一個名字而已,那代表不了什麼,伯父伯母還是愛你的。”
然而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腦子裡卻在想,連厭天天和他在一起,為什麼都沒有告訴他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