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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誰扛得住啊。”
“這一家子狐仙好好命,還能再活躍一甲子啦。”
蕭礪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有點疲憊,但自我感覺不透明度沒掉那麼多啊,全憑本能汲取了一點資訊。眼前堅固潔白整齊的雪地突然開始融化,一點點的融化下降,露出一地亂七八糟的殘骸。
“啊我的錢袋!”
“我的包包!”
“我的點心啊媽呀”
“我剛買的衣服嗚嗚嗚嗚”
“啊死人,不是,啊死鬼!”
蕭礪的錢袋也掉了,雪融化光了,意興闌珊的想要站起來,回宿舍取點錢去找漂漂亮亮的醫生見一面,或許還可以給他帶一枝花。
許杏花不管突然發傻的師兄,俯衝而下,落在蕭礪面前,按住她斑斑點點的肩膀:“你別動,你身上怎麼落這樣多的雪?魂魄會散開的!!”
蕭礪忽覺眼前一亮,眼前是一位漂亮姑娘,肌膚雪白,蘋果肌飽滿,面色紅潤,大眼睛小酒窩,宛若上個世紀的宣傳畫。她雖然沒有笑,可眼睛好像是笑著的,身上穿的白紗圓領袍,圓領袍下半透出一件粉色的吊帶長裙,裙子下露出長褲的蕾絲花邊,頭上戴了一隻白色的花環。
“我沒事。”
許執事不等她解釋,在袖子裡摸摸,掏出一個細密輕薄如網兜的銀色披風,直接給她一裹,這東西能束縛飄散的魂魄。再次大呼:“師兄!吱個聲啊!寫報告工作留痕和送傷者你選
哪個?”
澹臺子規猛然驚醒過來,已不敢再看她一眼,更不敢問她的姓名住址:“我寫報告。”
蕭礪的目光看向高高在上的后土宮道人,黑幞頭上白色的花朵,一身雪白長袍、白絲絛白靴、腳下踩著一團光芒像是手動馬賽克。這男的雖然傲慢,都不正眼看師妹,但確實美麗,肌膚雪白如玉,白裡透紅,柔和的眉眼,眼梢微微上挑,好一朵高嶺之花。
許杏花救人心切,單手摟著被裹住的蕭礪,一勾手卷起另外四個已經貼了符咒的傷者,拎著這一串人直奔醫院而去。蕭礪說了兩句自己沒事,被熱心執事緊緊摟住腰,用一種‘你馬上就要碎掉了’的眼神注視,好怪。
“誰閒著呢?這裡有災難受害者。”
護士一看到被銀紗披風裹著的蕭礪,再看她被毀掉的頭髮和臉上的雪花痕跡,大喊一聲:“哇去,白太醫快來,這有受重傷的。”
白杏林立刻趕過來,一眼見到熟人:“蕭夫人…你…”
你怎麼又是一副美強慘的樣子啊?有點太慘了。
許杏花:“誒,你們認識?”
白杏林道:“許師姐,這位剛死下來的時候比現在還慘。”
蕭礪初步懷疑后土宮的選材標準是顏值,那我行啊。“白太醫,你看我傷的重不重,他們說至少掉十個點,我自己感覺還好。許執事這一路上很為我擔心。”
許杏花:“還好啥啊你著一身都是傷。”
白杏林的掌心亮起一團白光,光芒柔和的覆蓋在她身上,所有的傷痕處都亮了起來,一身都是閃亮的六角星,然後彈出一行字:不透明度19。
“剛來的時候不是十四嗎?”
話一說出口,就紅了臉,貌似暴露了這幾天時常想起這個很怪很有趣的女人。
蕭礪愕然:“我今天早上還只是接近18。”還以為要掉回。
許杏花比她還驚愕,這不合常理,但泱泱華夏不合常理的人實在太多了,有人天生神力,就有人天生不怕雪災,而且之前好像聽老師講過有個什麼體質的鬼就是比別人更不怕雪,如果心性修為更好確實不受害。
具體是什麼對不起我不是這種人,當時在課堂上看小說被踢出去罰站了:“你死了多久?”
“還不到一個月。”
白杏林給她治傷,並說:“十一天。”
許杏花不在乎細節,心說這倒是我們這些天才的正常狀態,澹臺師兄過完頭七,不透明度+10:“你現在有工作還是專心修行?”
蕭礪只覺得這個問題很重要,但不知就裡,只能誠實回答:“找了工作,目前在搬家公司上班。”
“怎麼稱呼?”
蕭礪糾結了一下,這漂漂亮亮的白太醫還記得我,不好撒謊了:“死的時候叫蕭礪,最近改回以前的名字,方應柔。”
許執事摸著下巴看了她一會,似乎在回憶什麼,在旁邊扯了一張紙條寫下自己的姓名和學號:“你有空去後土宮找我,帶你參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