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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一場爆炸。至於誰是殺害您的可疑目標,這您心裡應該有些方向。”
蕭礪依然不信,這絕對是為了說我死了,試圖騙我說出某些秘密,笑死,我對死人都不會說實話,難道我死了就會突然變得有問必答?“倘若想殺我的個人及組織只有三個五個,那我這一生的成就太淺薄,也太荒廢時日。是誰明確了我的死訊?二位來的真夠快的。”
唐殿臣張口結舌,他真的很難用簡單的言語解釋為什麼能知道鬼魂的死訊,這是一種自然而然產生的定位,尤其是她這種被重點關注的人。這像是一般人很難解釋蘋果為什麼會掉下來,為什麼新疆的水果會更甜。
上前將勾魂索拾起來:“蕭夫人,話不必多說,你跟我走吧。等你見到已經亡故的家人師長,應該會真正相信死亡。”
蕭礪被扯著向外飄去,她的空間和距離感在此時都已失效,越發堅定了信念:“我給你打九分。”
唐殿臣和年輕的臨時工對視一眼,都沒懂她在說什麼:“蕭夫人,這是何意?”
蕭礪低低的笑了兩聲:“扣分專案在於你們沒做背調,我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人死如燈滅,又怎麼會有有牛頭馬面來拘魂,去什麼陰曹地府受審,細數平生功過?”
梅中玉最愛看兩件事,一個是有神論者發現信仰的宗教沒把他們撈走,平生乾的壞事還要受報應,嚇得吱哇亂叫。另一個就是無神論者發現死後靈魂不滅,嚇得吱哇亂叫。“大姐你牛逼,你一定要堅持信念到最後,千萬別改變。”
蕭礪無視這個冒失的年輕人,冒失可能是一種人設,讓人以為他是突破口。這玩意我也裝過,我裝的可比他好多了。
根據過往經驗,致幻劑發揮作用之後,極有可能對光怪陸離的一切深信不疑,就像做夢一樣。
她反覆堅定兩個信念,第一,一切都是假的。第二,任何機密都不會談起,更不會辯駁。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唐殿臣:“我不是牛頭馬面,你也不會被細數平生功過。如果沒有無故被你傷害殺死的人狀告你……地府也不在意那些細節。死後的生活很有趣的。”
三個鬼魂順著地下水管道飄向‘鬼門’的方向,準備離開人世間。
水流對鬼魂的穿梭極其有利,勝過泥土磚石結構,穿梭起來不論水流方向如何,都像是順流而下一樣輕鬆便捷,僅次於在空氣中飛。
梅中玉無聊的望向上司,發現這位不苟言笑的老古板沒像過去那樣單手牽著勾魂索,另一隻手寫結案報告,在趕路過程中填完表格,把人往鬼門裡一推了事。這次屢屢回頭打量這位面目模糊只有一個人型輪廓的女士,聯想到唐勾魂使死時未婚,至今未婚,不禁讓他懷疑老唐的擇偶標準是不是‘誰能打敗我我就娶誰’:“師父,你有點欣賞她,是不是?”
唐殿臣點了點頭,勾魂使者就是可以和自己帶走的靈魂有種親近關係,他喜歡的魂魄基本上都結識了,幫ta們找到合適的對口工作,有空時喝喝茶品品香:“可惜你不能回頭再看一眼,咱們就要遠離人間了,以後除非是做了勾魂使者,否則再也見不到人間的朝霞夕陽,看不到霓虹璀璨,也嗅不到這滿街的煙火人情。生者為過客,死者為歸人。蕭夫人,你一生千帆過盡,這也算是回家了。”
蕭礪霧氣朦朧的頭微微歪了一下:“好啊。好極了。古話說此心安處是吾鄉,我真想見到那些故人,你們要是能把我殺過的人都找來見我,找我報仇,那真叫厲害。不過要是有這種情報在手,那問題出在高層,你們也不用來找我。畢竟我只是一個服從命令的小人物,我的個人價值並不高。”你們要是能收買那個階層的人,也沒什麼事要拷問我。
唐殿臣:“蕭夫人不要妄自菲薄。稍後你傷愈,我想推薦你去做一項工作。”
蕭礪的笑意更甚:“哦,有些工作,受傷也不耽誤去做的。”
唐殿臣:並不是借你頭顱一用。
梅中玉:大姐你車軲轆壓我臉上了。
他生性輕浮,卻不喜歡女人輕浮,不由得諷刺道:“一事無成空手去,先人垂問對應難。”窮搜的,連個豪宅也沒有,沒兒沒女的你混個什麼勁兒啊。
穿過這道隔絕生與死的鬼門,陰間的世界和陽間區別不大,甚至更為詭異奇麗,高聳入雲的樓閣依然雕樑畫棟、飛簷鬥角,與之毗鄰的則是整棟大樓都由顯示屏包裹的巨型碑形建築。
這裡是永夜,天空上瑩白色的一輪圓月,按照月相輪轉變化以供鬼魂觀察時日變換。
沿著街道鋪開的無數廣告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