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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礪隨口提起一個過去的曾用名,正經記錄在檔案裡,即使誰能查閱自己的生前檔案,也可以解釋為自己剛死有點懵:“方應柔,我媽說女孩子應該以柔克剛。”
現在提起這個假名,還是想把負責做假身份那姐們拎出來哐哐踹,用柔術技巧把她啪啪一頓摔。
“小方,你死了多久?”
蕭礪道:“兩三天吧,渾渾噩噩的,不大清楚。”
李路嘆了口氣,看著她形體之外飄散的氣,有種焦慮的擰絞感,安慰美女:“一般人頭七都能收一波祭品,你用不著太焦慮。剛剛走的馮天賜馮老闆,他就是街對面的什錦水果老闆。人間普普通通的水果鮮花,祭祀到陰間之後價值暴增,你一會過去看看他門口貼的收購價目表,他這人雖然摳,做生意是按市場價收購的。”
蕭礪問:“您不願意用我,是擔心我力量不夠嗎?我生前打工,什麼粗活都做過,搬家,送水,超市理貨。六七箱啤酒我抱著輕飄飄的。”
李路把手串上揪下來幾顆珠子,由細微不可察的微光連在一起,並不是線繩連線。遞給她:“拿一下試試。”
蕭礪入手就是一墜,這五顆珠子落在手裡,真有一百斤上下,單手攥住。
肌肉一瞬間爆發,才沒往下沉多少:“這是什麼法寶?”
五顆一百斤,你手裡這一串36顆,單手七百斤?
“行啊。”李路又逐一遞給她三顆珠子,看她單手接不住了,手直往下墜。伸手攤開,看美女臉上用力發紅,脖頸上青筋一爆,確實有實力。珠子往回一揉,又成了一串套在手腕上,從衣兜裡掏出一個純銀煙盒,裡面是十根白紙卷的菸捲:“小玩意,不值一提,先在我這兒幹著,想走了說一聲。來一顆。我姓李,李路。”他指了一下上頭的牌匾,示意是哪一個字。
“謝謝。”這煙一拿在手裡,就散發著一股糯米香。
李路打了個響指,指尖賣弄的出現一點鬼火,火焰搖曳生姿,證明這是地府中只有1的鬼魂才能掌握的控火術。
叼在雪白整齊的牙齒之間,欠身就著老闆指尖搓出來的綠油油鬼火點燃,禮貌性的捂了一下,煙味入口就一愣。這是一種類似於在剛蒸熟的糯米飯上狂吸蒸汽的感覺,軟糯香濃,裡面還帶著一點香腸的濃烈香氣:“這是?”這口味也太怪了吧?
“行動式壓縮乾糧,糯米肉粽口味,哈哈哈哈!”李路自己拿了一根蘇造肉風味的‘煙’點燃,進行加餐:“小方,在我這兒工作,知道工作重點是什麼嗎?”
蕭礪在門外就觀察了室內,眼睛眨也不眨:“厚德載物,盡心服務?”
李路搖搖頭:“那是晃點別人的,給我工作就一個重點——遇到關二爺和李太白立刻火速馬上通知我。”
他惆悵的吐了個很有煙火氣的菸圈:“真不好找,小姑娘,你開始找你在古代的偶像就知道了,清風蕩萬古,跡與星辰高。老苟,給她拿套工作服。招聘廣告上寫了試用期兩週,你既然剛死,那就到你頭七,試用期每天100,包吃住,幹得了就轉正,幹不了你就另謀高就。”
蕭礪感覺他人還不錯,雙手合十:“多謝老闆。”
剛進屋認識了老苟、小皮,還有一個姓鐘的嬉皮笑臉的叫‘小柔’,兩天內找茬和小鐘打一架。門口有腳步聲遠遠的跑了過來。
人力車——鬼力車,或者稱之為黃包車,狂奔過來停在門口。
車上一個嬌嬌怯怯的美女臉帶淚痕:“李老闆是嘛?”
李路剛躺下曬月亮,又坐了起來:“是我,您是?”
美女唰一下舉起一個檔案袋,哭的腿軟下不了車,抽泣道:“天理寺的王法師推薦我來找您,手續都全了,你這裡有什麼套餐,讓我選。”
李路顧及著男女授受不親,不好伸手攙她:“小方,嗯。到我辦公室來說話。”
蕭礪已經出屋聽了兩句,廟裡和尚怎麼介紹搬家公司幫忙打人嗎?倒是專業對口,搬什麼賤貨不是搬,有得是力氣。他喊人的時候已經上前,攙著美女慢慢下車,往屋裡走去。
辦公室獨立一間大屋,兩面是窗,四扇蒙著綠色細紗的木頭門。
美女被攙著坐在椅子裡,放下檔案袋,又從寬鬆的毛絨外套裡拎出一袋錢,直接扔在桌子上:“我妹妹離婚回去收拾東西的時候被扣下了,她婆婆還打人,我又膽小不敢吵架。您這裡有什麼專案,有什麼上什麼,錢不夠了我再補。”
柔弱嬌怯的抽泣道:“我妹妹還顧念夫妻之情,本來只想拿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