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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髒死了!”說完突然轉身,陰惻惻的看著他,“長白上仙,你是想去陪娘子了?”明媚如春的天界,他卻感覺周身發寒。
微不可察的抖了抖,聲音更加溫柔,“燼兒,你從前不是最喜歡吃我親手做的,我瞧你有些醉意,隨我先回去可好?”
“啪啪——”清脆響亮的耳光,長白只覺耳內嗡鳴聲不斷,詫異抬眼,“燼兒,你打我?”
她彎唇,“這巴掌來的遲了些,或者說長白上仙也想去那凡間走上一遭?”在他腿間狠踹一腳,附身在他耳邊低聲道,“你若自己乖乖請求下凡渡劫,我便治好你的隱疾,如何?”
他的牙咬的咯咯作響,“是你!是你做了手腳!”
她大方承認,晃晃手,“是啊,所以這百年你們同床異夢的滋味如何?沒讓你死,已是我最大的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