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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皖在花神廟裡靜待許久,寥寥可數的金光在雕像前浮現。 一眼掃過去,竟是沒一個玩家。 宋言皖握緊拳頭,心裡的不安一直持續到徐驚聞出現在眼前才稍微鬆懈。 隨著他的出現,程瀧也不緊不慢趕上,帶著一絲疑惑的眼神追尋徐驚聞後背,更多的卻是感激。 宋言皖走到程瀧身邊,詢問他情況如何,程瀧搖搖頭示意沒什麼大事。 存活下來的玩家有白延、莫芯、徐驚聞、程瀧、周瑞風、宋雅雅和宋言皖,除了金釋,玩家全部到齊。 宋雅雅疲憊的在地上躺屍,鎖鏈束縛雙手,鞭子都不好發揮。 也幸好鞭子夠長,將宋言皖用過的斧子捲來一把砍斷鎖鏈。她沒有宋言皖自由彎曲的手臂,鞭子又軟,砍的過程可謂十分煎熬。 金光不再閃耀,洛慢條斯理的從空而降。 “第三輪遊戲結束,明天是最後一場遊戲,之後有一天的放鬆時間可以離開花神廟,直至仲夏上浣之三日進行儀式選出天選之子進入永恆花園。屆時,鮮花節完美落幕。” 洛唸完自己的臺詞,毫不留情的將人趕入虛空門,送剩餘人數回花神堂休息。 眾人盡數散去,宋言皖再次找上程瀧。 “怎麼了?你剛才可不像是沒有事的樣子。” “徐驚聞他……” 程瀧不知該怎麼開口,囁嚅了幾句還是緩緩道來。 雪原區域。 程瀧和金釋坐靠在山壁上,等待最後的審判。 忽而,一道陰影落下,擋住了風雪,遮掩了本就微弱的明光。 程瀧向上尋去,便看到漠然的一張臉,手裡舉著溫暖的火把,頭上亮著異能者三字。 “你們怎麼坐在這?” “等一個死亡的結果。” 徐驚聞猶疑幾許,從懷裡掏出一瓶香水,躬身放在兩人面前的雪地上。 “你們商量一下,誰出去。” 金釋:“這不好吧?這是你的獎品。” 徐驚聞:“我用不上。我目標是永恆花園現提取的香水,這瓶有點年頭了,不純粹。” 程瀧:“給金釋吧,現實有他牽掛的人。” 金釋瞪大眼睛望向身旁的程瀧,後者臉上沒有一點遲疑。 “我……” “你怎麼話那麼多,我就看不得有情人分隔兩地。” 程瀧一臉嫌棄,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雪花,朝著金釋揮揮手。 “我是沒什麼希望的,但你不一樣。” 金釋呆愣地看著地上瓶內搖晃的液體,迅速起身九十度鞠躬朝著兩人道謝。 宋言皖聽到金釋安全出去後點頭,然後一臉詫異看向面前嚴肅又活生生的程瀧。 “那你是怎麼回來的?” 說到這,程瀧的神情更古怪了。 “我想找個安靜的地兒待上那麼片刻,他突然就出現在我身後,我懷疑他在跟蹤我。他不由分說遞給我一張免死卡,瀟灑離去。”程瀧咽咽口水。“然而我小步追上去時,他沒有表面那樣雲淡風輕。弓著身子,像佝僂著的老人,隱隱能聽到喘息聲。” 宋言皖腦海裡瞬間浮現這個場景,他能在幻想裡看見徐驚聞那顆火焰般溫暖的善心。又看見消瘦遠去的背影,憂心他扛不住噬骨的冰雪,落下無法消去的寒。 “你說,他怎麼大發善心把我倆從死神手裡拽回來?還有,他怎麼有免死卡?這東西是被系統允許的嗎?” “我不知道。遊戲出現的時間不長,我們才過了兩個遊戲。免死卡無論在哪個遊戲裡都是打破規則的存在,不應該出現在前面小遊戲的獎勵裡。” 徐驚聞能夠拿出免死卡,說明他身上有不為人知的秘密,會跟他生病有關嗎? 還有前一晚,他的技能明明是弓箭。在雪地裡,卻拿出了永不熄滅的火把,這足夠證明,徐驚聞很神秘。 “雖然他救了我,但競爭這一塊兒上我是不會放手的。” “什麼競爭?” “嗯……我單方面認為的。” “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活蹦亂跳的。” “那就好。” 兩人寒暄完,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從第一日的抵制誘惑,第二日的神明競答到今日的大逃亡,每一輪遊戲都無厘頭的進行,沒有任何利用的線索。 除了第一日推測出天選之子純潔的特徵,完全看不出另外兩個遊戲的目的是什麼,且第一個還有待商榷。 單純覺得好玩?還是隱秘的線索沒有發現? 第一日和第二日的《花海》舞蹈,突然現身的神秘女子——暫且認為是神明克洛里斯——帶來的黃色薔薇,細細碎碎的資訊拼接到一塊,依然無法得出有用的線索。 第四日遊戲又將以怎樣的遊戲進行呢? 宋言皖整理完已知線索,沒任何心思睡眠。目光空洞仰望著天花板,手不自覺攥著衣袖。 無邊的黑暗將宋言皖吞沒,望不到光線的環境帶來異樣的感覺。 是什麼?那種從心底發抖拒絕的情緒從何而來?他內心在抗拒什麼? 認不清這一切,整個世界都是灰濛濛一片。 宋言皖走在如水波盪漾的地面,前方駐留一個身影,他似乎在凝視宋言皖。 “你是誰?” “我恐懼,我渴望,我不甘,我拒絕!” “與我何干?” “幫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