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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無盡的平原上,誰也無法得知這條河流最終延伸至哪裡。只知道它貫穿整個原地,兩國都不敢靠近半分。 城堡大門外側在他們所有玩家聚集時便封鎖了出口,宋言皖無法出去,踱步到唯一的的窗戶前,隱隱約約地看到河流靜靜地躺在那,毫無波瀾。 他們訓練了一天——不如說是玩玩水——發揮不出任何法術。明天便是冰霜日,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就得等到下一月。雖說系統沒有給出具體的通關時間,但一個月太長了,長到他無法再見徐驚聞。 他揣著晶雪,反反覆覆撫摸瓶身。 冰霜日會爆發戰爭是毫無疑問的,兩國停歇不止的矛盾,一直將對方視為眼中釘,誰也不服誰。系統頒佈的任務也是為了解決兩國的矛盾,佔領另一方的國土,從此冰霜之原只餘下一個國。 宋言皖一直很好奇,矛盾從未停止,除了冰霜日,兩國心照不宣的不去打擾對方,是什麼讓它們如此和平呢? 一條河流,在如此天寒地凍的地方,卻能保持流動,唯有冰霜日才會凍結,兩國才能踏上,會面。 貫穿一詞隱透出一點,那就是兩國無法從其他方位入侵它國領土,死死封鎖住無休止的戰爭。 河流也不是特別寬敞,讓兩國避而不捨,也許平靜的河流站在天平的中間,維持兩端的平穩。也或許它足以威懾兩國,形成一家獨大的局面。 那麼,很難完成的遊戲任務,就有了突破口。 宋言皖整理好思緒,抬頭看向窗臺上邊岌岌可危的圓錐體。 他拔了下來,放在手裡掂量。很輕,不像雪域裡堅硬的冰錐。雪國的圓錐體輕輕一捏,就散成碎雪躺在手心。可當其捏成不規則球體時,其重量比原身要重幾分。 兩國不知何時派的臥底潛入對方國家,不過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冰和雪兩者之間有一定的聯絡。可以施加壓力於雪,使晶體結構發生改變,從而變成冰。冰就簡單粗暴了,被物體砸稀碎,合在一起輕易混淆視線,誤以為是雪。這樣兩國不費吹灰之力偽裝自己的子民潛伏進去,為自己帶來便利。 但兩國潛伏多年的臥底依舊沒能為自己的國家提供一招致命的方法,直至玩家被投放進神的領域,分陣營各自取代兩個臥底。 冰和雪有個共同點,兩者原始狀態皆為水,一個是凝固,一個是凝化。而且從兩國都不敢踏足河流就可以看出,它們很懼怕水。 這倒是遵循了雪國的觀點,萬物原始皆上品。 宋言皖已經猜到了這輪遊戲的設計者是哪一方神明,具體是誰並不清楚,得靠河流提供線索。 林熾進來的時候發現宋言皖一直在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索性找個位置坐下不出聲打擾。 他盯了宋言皖許久,被注視的人才動了動眼皮子,將目光從圓錐體雪花上收回。 “思考完了?” “嗯。” “雪人士兵又來催我們去練法術了,我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 “雪王不見了。” 林熾恍然大悟,終於發覺了一點違和的地方。 “對!我們的身份是雪人裡的精英,明日是要上戰場的。這事關領土的歸屬權,按理說雪王應該重視才對。但是從昨天雪王接待了我們,然後派雪人尋找我們練習法術後就消失不見了,其他玩家在整棟城堡裡翻找線索都沒找到雪王的蹤跡。” “昨天我從雪地裡醒來,所見只有白茫茫一片,沒有其他建築物。進入城堡後大門一直是封鎖的,雪王應該沒有出去,它能藏在哪?” 說到這,宋言皖停止了話頭。城堡是寬敞潔白的,唯一能算得上隱蔽的只有密室,密室裡也只有通訊工具聯絡臥底。 他在密室裡找了,沒有黑疙瘩。在其他任何角落,唯有一片潔白。黑疙瘩顏色在雪國過於明顯,不在任何地方,那唯一可能是在一直沒被搜尋的雪人身上。 縱眼望去,城堡裡只有雪人雕塑,零零散散的巡邏的雪人士兵,如今雪王不見蹤影,黑疙瘩在雪王身上的嫌疑大大增加。 系統給的提示是不是過於明顯了?不,如果不是徐驚聞告訴他遊戲線索,他不可能知道有黑疙瘩這一回事,更不可能聯想到雪王為何失蹤這方面上。 這個黑疙瘩有什麼作用呢?可能決定了遊戲任務的走向。 冰和雪的矛盾,現在又多出了個水的參與,已經遠遠不止是佔領對方國土那麼簡單了。 唯一可以知道水神的身份,只有明日的冰霜日。 宋言皖告訴了林熾自己的猜想,沒有把黑疙瘩一事洩露出去,象徵性的提出了雪王失蹤跟任務有關。 林熾也不懷疑點了點頭,起身跟隨門外催促的雪人士兵去訓練場。 早已等候在訓練場的五人見兩人已經到了,等雪人士兵離開後就朝兩人走來。 “昨晚不是推斷說你們兩之間必定有個人會去那邊當臥底嗎?我直覺不簡單,所以晚上又出去了一趟,特地去了昨天你回來的方向查了一下,走廊盡頭有個小機關,我進去後發現是個密室,裡面有晶雪,也就是你拿的通訊工具。”廖雪玫有條不紊的說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