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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以迫將陣法繪製在冰沙發底下,這樣便能坐著小聲交談,以防胡限突然進門。 他們回到冰國後各自散開了,孫城、秦衛和董鑑忌憚胡限的能力,他也藉著理由趁機離開。唯有徐驚聞和林熾,胡限一直跟在他們後面。 “需要我做什麼?” “冰雕的構造和弱點。” “冰雕戰士皆由冰王一手打造,手握長劍,其身體鋼筋鐵骨,無堅不摧,抵得住任何物理攻擊。但是行動緩慢笨拙,這是弱點之一。最薄弱的地方是冰雕的脖頸,破壞掉頭顱,便能消滅冰雕戰士。” “先別掛,等我片刻。” “好。”田以迫也沒多問什麼。 宋言皖蹲下,再次搭了個雪王出來。雪王還在記仇宋言皖網住它的事,不想搭理他,雙手叉腰,傲嬌地將頭扭到一邊去。 “雪人士兵的特點是什麼?”宋言皖直接進入正題。 氣歸氣,事關存亡的事,雪王還是如實相告。“雪人手持法杖召喚雪毒,能夠腐蝕一切防禦,其行動靈敏迅捷,但身體脆弱,懼怕重物。” 宋言皖將訊息傳達給田以迫,示意他一字不差地告訴徐驚聞。“還有,石頭可以交出去。” “好。” “那我掛了。” 宋言皖非常有禮貌的說句結束語,然後揮去了剩餘的晶雪。 “你浪費一次十分鐘的通訊,就問這個?冰雕戰士跟我們又沒有關係。”房盟不解。 “把石頭交出去我們不就完了嗎。”鍾亦沒好氣道。 “從他技能一現,就毫無勝算了。他能控制雨水,我們身為‘雪人’的同類,同樣對水畏懼不已。而作為冰雪兩方陣營玩家,為了推進後方遊戲劇情,懼怕重物的弱點不對我們起效,否則在拿到石頭的下一秒我就沒了。摩羯一直在水底不出來,極有可能封印至此,需要鑰匙或者說石頭解封。而要驅逐摩羯,必須下水。” “這是死路一條。但胡限可以下水,由他去放摩羯出來,我們再找機會驅逐它。”莫芯補充他後面的話。 “是的,摩羯一出,我們才有機會碰到它。” 房盟:“可是他出來發動能力把冰霜之原變為海洋,任務就失敗了,要不你還是讓對面把石頭毀了。” “摩羯是水神伐龍那的海獸坐騎,無法發動水流一瞬間淹沒冰霜之原。石頭毀了,所有人都會困在這裡。” “那你說該怎麼辦吧。”鍾亦有些不耐煩了,什麼狗屁遊戲。 趙梓雲敞開身份後廖雪玫一直沉默,不參與話題,他也跟著沉默。宋言皖沒指望兩人給他提供意見,廖雪玫還在恨自己呢。 “遊戲不會設定死局的。無論是解封摩羯水漫冰霜之原或是還沒下水被融化至死,都是死路一條。”宋言皖手捏著石頭,無光的眼眸抬起,顯得過於平淡。“還有個方法,能驅逐摩羯。” 冰國。 田以迫揮去了晶雪,起身準備去找徐驚聞。 兩人冰上相抱實在太過顯眼,田以迫瞬間猜到了結局。要麼兩人希望自己的愛人贏,要麼另闢蹊徑,開出一條新路。 事實如此,任務已經改變,從相對成同盟,冰雪兩國的共同敵人,是一家獨大的胡限。 只是,胡限一直嚴密看守徐驚聞,他要怎麼把資訊傳遞出去。他倆又不同國,無法進行通訊。 林熾倒是無所謂被一直監管,反而有點悠閒,如同貴族大少爺欣賞自家花園景色般欣賞各處冰雕,而身後跟著他的侍從,還能時不時問幾個問題。 “誒,那是什麼冰雕?有點精緻啊!” 胡限微笑著,不回答。 “這又是什麼?這麼小,一腳踩壞了怎麼辦?冰王會不會殺了我?應該不會吧?畢竟它的敵人不再是雪國。” 胡限微笑著,不回答。 “衛生間在哪裡啊?兩天沒上廁所了,有點急。” 胡限依然微笑著。“你要是說個不停,我不介意幫你把嘴化去。” 林熾嗤了一聲,轉而看向身旁與他並排行走的徐驚聞。 “宋言皖猜到了。” “嗯,不會食言的。” 林熾放心了,繼續欣賞冰雕。 水滴在指尖上跳動,只要他想,就能收了林熾的命。胡限低頭凝視許久,收回水滴,亦步亦趨跟在後頭。 林熾與宋言皖相識,如果殺了他,宋言皖發瘋毀了石頭怎麼辦? 保守一點,謹慎一點,耐心一點,是胡限的座右銘。 黑沉沉的夜色來臨,胡限跟著進入徐驚聞的房間。 “出去。” “不行,為了提防林熾傳訊息給你,我得守在一旁。” 徐驚聞耐心耗盡,除了王海陽,胡限是第二個讓他如此憎恨的人,恨不得下一秒殺了他。 氣氛降到冰點,胡限毫不在意,乖巧地坐在一旁沙發上,圓潤的杏眼一眨不眨盯著徐驚聞,無害至極。 徐驚聞閉著眼,進入遊戲後,他的負面情緒一直被放大。同樣的,殺戮氣息也在瘋狂滋長。 他儘量遮蔽令他心生煩躁的事物,獨自創造回憶,描摹宋言皖的臉,平復躁鬱。 一整天,胡限都守在身後,田以迫無法靠近半分。他改變方向,去找林熾。 他推門進去時,林熾嘴裡叼著個冰錐,正躺在床上哼歌。 “誰?” “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