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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歲的寒冬不似過往那般凜冽,冷風伴著薄雪灑在街頭,紛紛揚揚,在瓦片堆砌的屋簷上積起一層薄薄的白紗,

青石板磚鋪就的街頭被三三兩兩的行人踩踏,飄落的雪花剛剛落下,便在行人的腳步中化作水漬,顯得多了幾分泥濘。

時隔不知道多少年,青州總算迎來了正常的冬天。

坐落於瀾江北岸,青州的位置恰巧處在那算不上太冷又算不上太熱的地帶,

在瀾江的影響下,冬天的冷風雖帶著徹骨的溼意,卻也不至於讓人活活凍死,仍有三三兩兩的行人走在街頭。

圍城的第一月,青州的百姓是恐慌的,

圍城的第一年,新年照過,生活依舊。

而到了現在,青州的百姓早已習慣了大軍圍城的生活。

打不進來,也不會讓他們活不下去,只要不出城,該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青州城足夠大,大到可以養活城內剩下的這四百多萬人,

甚至於說,顯得有些空曠。

畢竟青州城真的很大很大,大到可以稱的上是人族歷史上規模最大的城池,綿延上百里的城牆將青州城包裹,護住了城內所有的百姓。

外界再怎麼動亂,局勢再怎麼傾頹,也不影響青州百姓對帝國,對皇室,對朝廷的信任,上百年來一直如此。

在青州城百姓的眼中,天下有且只會有一個朝廷,其他的一切都是叛逆,也必將滅亡,哪怕把所有人打完,他們也堅信這一點。

若問緣由,只因青州自百年前起就是東方明月和君臨的基本盤,他們的影響早已深入青州城的每一個角落。

在時局愈發動盪的背景下,只是一道詔令,殘破不堪的朝廷依舊輕而易舉的拉出了數十萬人的城衛軍,為他們配上了現存的所有武器,

碾壓其他任何一路叛軍的武器裝備,讓青州城顯得堅不可摧。

拿著刀劍,數十人才能湊出一把槍的叛軍根本衝不過青州城外的槍林彈雨。

更有數不清的百姓自發組成民兵,或是協同訓練,或是搬運糧食,照顧傷員。

十幾歲的少年,有了孩子的婦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保護自己世代生活的家園。

數十萬人交替守在青州的城牆之上,將那些包圍青州的諸多反王牢牢擋在了城外。

一年又一年,直打的一路路反王敗退,一支支新的叛軍到來,

就像那戲臺上的戲子一般,輪番登場,上演著這圍城的大戲。

但再怎麼深厚的底蘊都有耗盡的時候,持續數年的圍城打空了青州城內的軍械庫,也打空了青州城的糧倉,

幾十萬具屍體倒在了青州城外,更是為城中的氛圍添上了幾分惶恐。

直到青落八十四年的新春,蘇銘不顧朝臣的阻攔,下令用那本就不多的火藥在新年到來之際,組織了一次許多年不曾見過的煙火晚會。

在瀰漫的硝煙中,煙火綻放,新歲到來,百姓的惶恐才淡上幾分,年節的氛圍讓青州緩和了許多。

一月,一路路反王相繼被太平聯邦覆滅,青州城下,只餘四路叛軍,

三月,叛軍四去其三,勢不可擋的太平聯邦將其他叛軍盡數打散,青州城外只餘太平聯邦一支軍隊。

三月初十,太平軍後撤十里,太平道道首孟然率行者千餘,於青州城外列陣。

三月十五,太平道道首孟然孤身一人踏入青州皇城。

……

高大的城門前,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那向城門走來的身影,

一身普通的麻衣,不算高大的身材,走的筆挺,帶著幾分上位者的氣質。

普普通通,卻又隱隱讓人感到幾分不凡。

好似注意不到那從四面八方傳來的目光一般,孟然就這麼在城牆上所有士兵的注視下踏入了城門。

憤怒,怨恨,殺意……

一道道目光中飽含著各種各樣的情緒,也刺痛著孟然的身體,讓他感到陣陣不適,

人道文心帶來的敏銳感知讓孟然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來自他人的情緒,

充滿憤怒,充滿怨毒,充滿仇恨的情緒讓孟然心下一沉,不禁思考起了接下來的事。

孟然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走到蘇銘面前,也不知道蘇銘到底懷揣著怎樣的想法,

哪怕曾經兩人關係很好,少年的蘇銘也曾跟著他學過不少東西。

但時間與權力足以改變一切,他孟然也好,蘇銘也好,都早已不再是當初那一腔熱血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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