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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發著銀白色微光的長劍劃破了虛空,只是輕輕一揮,一座溫順無比的虛空通道就在蘇銘面前展開,

順著流影的指引,蘇銘拉著阿蠻的手跨入了虛空。

入眼,阡陌交通,雞犬相聞。

一片片水田在廣闊的平原上連起,飽滿的稻穗垂下身姿,在曠野的微風下輕輕搖曳,泛起層層波浪。

溫暖的陽光灑在稻田上,同金色的稻穗交織,刻畫出一幅絕美的畫卷,

稻田之間,幾間農舍坐落在水田間的陌道上,嫋嫋的炊煙自煙囪中飄出,為這幅畫卷增添了幾分生活的氣息。

幾棵算不得高的小樹零星分佈在稻田之間,稍顯突兀,卻又帶著幾分自然。

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的蘇銘差點又踏了回去,後退的身體同阿蠻撞在了一起,引得阿蠻嬌嗔一聲,瞪了他一眼。

晃了晃身子的蘇銘先是扶住了阿蠻,這才環顧四周,

大片大片的麥田間,隱隱能看見一片碑林,規模不大,坐落在稻田中間的位置。

也是這片碑林,讓蘇銘知曉,自己並未走錯地方,

只是五年過去,這片土地變得讓蘇銘有些陌生罷了,

曾經的荒地種上了水稻,多了幾分生活的氣息。

沒再多想,滿腦子都是等會見到祁樂,見到神機營的將士們後該說什麼的蘇銘就這麼徑直穿過了稻田,走了過去。

走過散發著清香的稻田,一塊塊墓碑出現在了蘇銘的視線之中。

入眼,大大小小的墓碑整齊的分佈在稻田中間的空地上,而一眾墓碑的正中央,則是一個明顯不一樣的墓葬,被周圍的墓碑拱衛。

墓葬的前方,還放著幾壺沒有開啟的酒,和些許已經有些腐爛的花朵。

幾十根燃盡的檀香插在香爐之中,只餘零星的碎灰落在香爐之中。

明顯可以看出,這片墓葬在近些日子仍有祭祀的痕跡。

站在記載了祁樂生平事蹟的墓碑前,蘇銘默然了許久。

直到頭頂的大日落下,夜晚的星光升起,蘇銘這才深吸了一口氣,揮動了手中的流影。

沒有沖天的銀光,沒有異動的天象,在晚風的吹拂下,一個個光點在墓碑上浮現,隨著晚風盪漾開來,

那白髮蒼蒼的老元帥也在光點之中緩緩成型,最終化作了最後一戰開始前的模樣,

整個過程,唯一要做的只是蘇銘在腦中想著他要復活祁樂,再揮動一下流影,早已死去多時的老元帥就再次出現在了世界,茫然的看著自己那毫髮無損的身體。

凡所想必成真,作為天玄界此刻實質意義上的天道,君臨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到底能做到多少事情,只要心中所想,都可化作現實,

某種意義上來說,君臨覺得現在的自己同創世神無二,雖無自己的世界,但已經有了創世神之實。

自己本身的力量外加天玄界的權柄,事實上,此刻的君臨,比原先巔峰時期的天道還要更強。

純粹的力量同天地的權柄結合,共同鑄就了此刻的君臨,

而承載了君臨意志的流影同樣可以行使這一至高無上的權柄。

貫穿整個諸天界海的時間長河無可違逆,但天玄界的一切都被記載在了自身的歷史之中,

世界的權柄可以輕易的塑造一具一模一樣的軀體,並將承載在歲月長河中的痕跡複製下來,安在這具軀體上,

一個近乎一模一樣的人也就誕生了,除了最本質的靈魂,其他的一切都同原先無二。

只要不說,哪怕是最親近的人也無法分辨這到底是不是他們曾經的那個人。

也因此,君臨才會告訴蘇銘,只要他想,他可以讓所有人都復活,

這一點,君臨並未騙他,畢竟於蘇銘而言,他遠遠達不到窺探靈魂的層次。

但對東方明月,君臨卻沒有隱瞞,只因不是就是不是,假的就是假的,騙的了自己的情感,卻騙不了自己的內心。

……

蟬鳴環繞的稻田中央,蘇銘握著流影的手陣陣顫抖,望著面前那仍有些不適,顯得有些茫然的老人,激動的淚水自蘇銘的眼角滑落,打溼了衣衫,打溼了腳下的紅土。

蘇銘沒有動,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也注意不到周圍的一切,整個視線中只有那站在自己墓碑前的老人。

他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張不開嘴,

他想要去給這個拼搏了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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