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殊途27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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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思硯一愣,隨後驚訝道:“你如何知曉?你認識我父親?” 陸承聽想了想,原身與梅思硯的父親,雖不曾相識的,但卻是見過的。 他從浴桶裡出來,化為人形,為梅思硯按揉著肩膀,直言道:“你父親,乃我妖族驚才絕豔之輩。” 梅思硯僵住。 空氣凝固了。 許久之後,梅思硯才不可思議的再次確認道:“我父親,是妖嗎......” 陸承聽捏著他的肩,輕聲道:“這沒什麼難以接受的,梅思硯,你是妖族的後裔,你我本就是同類。” 梅思硯說不出話來。 陸承聽接著道:“所以你體內靈力充沛卻無法修煉人族術法,你現在施法所用的,乃是妖族的傳承。” 梅思硯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這是足以顛覆他過往人生的大事。 可梅思硯此刻卻並沒有覺得難以接受。 他在聽到真相的時候,心裡甚至是在隱隱慶幸的。 原因無他。 若他真的是妖,那他和陸承聽,就不再殊途。 他只是太過驚訝了。 他回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陸承聽,喃喃道:“可為何,我至今未曾化形?” 陸承聽察覺到梅思硯心中並無牴觸情緒,這才放下心來,問他:“你想化形嗎?” 梅思硯喉結動了動:“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半妖化形,並非不能強制而為,但順其自然才是最好。 陸承聽聽著梅思硯的話,心裡一軟,摸了摸他溼漉漉的發頂,輕聲道:“莫要心急,我本就和你在一起。” 梅思硯被陸承聽的一記真相打得暈頭轉向了好半天。 一直到夜裡要睡了,才緩過神來,秋後算賬。 他盤腿坐在床榻上,伸手捏住陸承聽的臉:“好啊!你欺騙我的感情!” 陸承聽不反抗,裝傻充愣:“我何時欺騙過你的感情?” 梅思硯眯起眼:“你還說,我是你的福星,原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才找上門來,坦白從寬,說,你是不是早就在打我的主意?” 陸承聽笑著往他懷裡靠:“是,打你出世起,我便將你當做了我的童養媳。” 梅思硯罵他:“少嬉皮笑臉,心機這般深沉,虧我還以為你給了我逆鱗,要與我一起短命,心中偷偷難過了好些時日。” 陸承聽輕笑,咬他胸口:“這倒是你冤枉我了。” 梅思硯推他腦袋:“如何冤枉?” 陸承聽坐直身子,淺金色的眸子望進梅思硯眼裡:“即便你真的只是人,我那逆鱗,也是要交由你保管的。” 梅思硯看著陸承聽的眼睛,喉結滾動:“當真?” 陸承聽目光堅定,沒有絲毫閃躲:“當真。” 梅思硯問他:“為何?” 陸承聽傾身吻他:“我說過了,梅思硯,這世間有你,才配談【值得】二字。” 梅思硯很好哄,同一句話,哄好了他兩次。 但他很興奮。 一興奮起來就要磨人。 使喚著陸承聽,一會兒要人形,一會兒又要讓他變成蛇。 然後問他人形時,能否保留一部分蛇形特徵。 陸承聽滿足他,他卻又吃不消,陸承聽又收回去,他又不肯。 來來回回折騰了陸承聽一身汗,好不容易才在後半夜將他哄睡過去。 而誰也不知,就在他們回到趙家落了腳後,許少塵也匆匆趕到了楚家門口。 他看著一片寂靜的破敗院落,心中一凜,暗恨自己來晚了。 誰知一進門,梅思硯幾人的身影沒看見,卻看見了一具已經被捏碎的屍首。 他手中燃起火焰,照亮自己的視線,蹲下身,掀開那屍首臉上的面具,卻因為太過殘破不堪,無法辨認。 他站起身,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又在地上發現了一隻躺在血泊裡,已然沒了生氣的蠍子。 他唇角一勾,自言自語道:“也不算白來一趟。” 許少塵收到了那蠍子的血液和屍首,被喜悅衝昏了頭腦。 不曾去想那慘死的紫袍人究竟是何身份,也不曾料到,無論他有什麼計劃,都註定只能落空。 在他心中得意之時,梅思硯躺在趙家客房的床榻上睡得正香,而陸承聽卻被037吵醒。 【何事?】陸承聽溫香軟玉在懷,不耐地問。 037道:【許少塵偷偷下山了,他去楚家,收走了那隻蠍子。】 陸承聽一聽這話,就知道許少塵是要作死了。 想要激發半妖的妖族血脈,要麼順其自然,要麼以其他妖族之血為引,強行為之。 許少塵此舉,無非是想要逼著梅思硯提前化形。 陸承聽舔了舔自己的尖齒。 他這人心善,既然許少塵想作死,那他要是不成全許少塵,豈不是辜負了許少塵一番苦心。 翌日一早,梅思硯四人在趙家正廳碰了頭,用過早膳後,便向趙家主辭行,趕回了鹿溪山。 分別時,趙餘對梅思硯道:“記住你說過的話。” 梅思硯翻了個白眼,沒理他,徑直回了自己院子裡。 趙餘身為此次歷練的帶隊之人,整理了楚家之事的前因後果,呈報給了鹿溪山大長老。 他隱瞞了梅思硯與陸承聽之間的關係,只道有一不明身份的大妖路過,順手救了他們。 此事事關重大,非同小可,大長老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