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九千歲是假太監2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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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承聽是嫡子,但並非長子。 如今的皇后也並非元后,而是元后病故後,皇帝另娶的繼後,是元后的親侄女,年紀小,入宮前也是皇城出了名的才女。 當年跟隨元后入宮,一眼就被皇帝惦記上了。 繼後拿捏人的手段了得,如今一晃快二十年過去,依舊深得帝心。 也幸得元后無子,讓她輕而易舉繞過那些個比陸承聽年長的庶皇子,將排行老七的陸承聽送上了太子之位。 皇后受寵,皇帝對陸承聽這個嫡子自然是有幾分真心和偏愛的。 他瞪了陸承聽一眼,責怪道:“混賬東西,如今都學會強搶民女了?” 陸承聽面色如常,淡淡道:“兒臣冤枉。” “冤枉?”皇帝反問。 陸承聽也不多解釋,只道:“戲言而已,誰知徐小姐竟一時當了真。” “若非今日恰巧聽說,兒臣早已將這事兒忘得一乾二淨。” 他目光轉向徐尚書,似笑非笑道:“倒是徐小姐,當真是女中豪傑,性烈如火,巾幗不讓鬚眉,看不上孤便罷了,還非要以死明志。” “何必呢?孤又不曾逼迫於她。” 他立在殿前,言語間姿態慵懶隨意,看著皇帝的眼神乖巧又無辜。 可側頭看向徐尚書的時,目光中卻是毫不掩飾的玩味和惡意。 而這一幕,恰巧被沈思硯收入眼底,他眉梢輕挑,低下頭喝了口茶,並不言語。 徐尚書當即臉色就更難看了。 什麼叫不曾逼迫? 仗著當時在場的宮人沒人敢說實話,便在此推卸責任,顛倒黑白,簡直無賴。 皇帝看著陸承聽:“當真?” 陸承聽垂眸:“兒臣向來不近女色,父皇是知道的。” 此言一出,皇帝還沒說話,沈思硯卻當即笑出了聲。 陸承聽側過頭來看了沈思硯一眼,一副完全不知道沈思硯在笑什麼的神情,七分嚴肅,三分疑惑。 沈思硯一手支著下巴,一手端著茶盞,薄唇輕啟,敷衍道:“殿下恕罪,奴才失禮了。” 徐尚書無言,他孃的陸承聽不近女色,是他不想近嗎? 那是他有病,不能近! 這話他也好意思說出口。 此事當朝人人皆知,卻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誰也不敢就太子過去身體有所虧欠一事做文章。 而皇帝,一提這事兒,就覺得自己的孩子很可憐。 眼下陸承聽都說了只是開了個玩笑,是徐家嫡女自己不知好歹,非要尋死覓活,怪的了誰? 而且陸承聽話中那一句“她看不上孤便罷了”,更讓皇帝火大。 一國皇帝的親兒子,這徐大小姐都敢看不上,她還想要如何? 這不分明就是在說,她瞧不上皇室,不屑入宮嗎? 徐尚書原本是聽了五皇子的話,這才急急趕來告狀。 要是以陸承聽之前總在皇上面前賣乖討好的模樣,今日必然會一來就認錯,那他也好藉機要皇上懲治陸承聽一二。 少說禁足幾日,順順五皇子的心。 可眼下三言兩句間,陸承聽將局勢調轉了過來,徐尚書看著皇帝陰沉的臉色,突然便後悔了起來。 草率了。 殿內氣氛變得沉重,就在皇帝準備將矛頭對準徐尚書時,一直保持沉默看著熱鬧的沈思硯開了口。 “太子年歲尚小,言語間偶爾失了分寸,這很正常。” 他看向皇帝:“不如罰太子半年俸祿,讓他長長記性便是。” 沈思硯說完,也不管皇帝答不答應,陸承聽又作何想,直接對徐尚書道: “徐大人有空在這裡耽誤功夫,不如回去看看令嬡,現下可好些了。” 徐尚書差點兒死了女兒,結果始作俑者就僅被罰了半年俸祿,他雖心有不甘,但此時也只好順著臺階往下下。 起身咬著牙謝過皇帝和掌印,匆匆退下。 一場鬧劇就這樣雷聲大雨點小,不疼不癢地收了場。 “掌印不怕太子日後尋您麻煩嗎?” 跟隨著沈思硯的小太監問道。 徐尚書這一狀告的算是明面上就得罪了陸承聽。 如果今天沈思硯不插這一嘴,任由陸承聽借題發揮,給皇帝洗腦,皇帝搞不好真會是非不分狠狠敲打徐尚書一番。 但沈思硯卻為徐尚書解了圍,還罰了陸承聽的俸。 沈思硯無所謂道:“那又如何?” 尋他麻煩能如何,陸承聽那小兔崽子向來不把他放在眼裡,他也不介意陪他玩玩兒。 此前他並未和這位太子殿下打過交道,如今看來,陸承聽倒也並非像傳言那般,是個不學無術的酒囊飯袋。 正好可以讓他閒來無事,打發打發這宮中漫長又無趣的時光。 而陸承聽也果然沒讓他失望,當日傍晚時,就親自上了司禮監的門。 “掌印身居高位,倒是節儉。” 陸承聽看著沈思硯花廳裡沒什麼獨到之處的擺設道。 沈思硯並不以主人身份自居,這皇宮是陸家的皇宮。 他主動坐到陸承聽下首位,親自為他斟茶倒水:“太子說笑了,奴才居的算哪門子高位,一介閹人罷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