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師尊抱抱我34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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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番話說得直白,若是過去,有人敢在雲思硯面前說一句,“你和仙尊並非真的師徒”,雲思硯必然會一邊慪氣,一邊記仇。 但此刻他聽到李沐這番話,卻只覺得茅塞頓開。 他喉結動了動,喃喃道:“並非真的師徒......” 他看向李沐:“你如何覺得,師尊會知道我......” 他欲言又止,但李沐卻知道他想說什麼,只道:“當局者迷,阿硯哥哥,我覺得你擔心太多了,仙尊是什麼人?” “這世間什麼人是他看不透的?更遑論是你,他親手撫養你長大,就連你小時候做夢說過些什麼夢話,他都能如數家珍般來糟踐我,他那樣瞭解你,又怎麼會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呢?” 雲思硯啞然:“我並未表現出......” “那只是你覺得。”李沐擺擺手,打斷雲思硯。 “你看仙尊時的眼神,快膩歪的拉出絲來了,我都能看出來,我兄長必然也看得出來,仙尊一定是知道的。” 他從地上坐起來,笑眯眯地看著雲思硯: “說不準,此時此刻,我們在說他們,他們也正巧在說我們呢?” 李沐年紀不大,但人卻是極為通透。 他說得沒錯,陸承聽二人此時也的確是在說雲思硯,只是話題要更嚴肅沉重一些。 “他的心魔從一場儀式開始,你不妨從這裡下手。”陸承躍對陸承聽道。 陸承聽沉吟片刻:“拜師儀式不行,只能結道侶契,辦道侶大典。” 陸承躍對陸承聽的決定沒有絲毫意外,他只提醒陸承聽:“正魔不兩立,他的身份瞞不住。” 如今難辦的就在於,雲思硯墮魔並非自願,而是被心魔所困,並非無解,還有得救。 但若是救,就像陸承躍所言,入手點最好是從道侶大典開始。 但只要辦道侶大典,雲思硯的身份就瞞不住,這是整個修真界都絕不可能默許祝福的事,那些頑固偏執的傢伙必然會想方設法阻止,討伐雲思硯。 但如果不辦道侶大典,就難以從源頭解決雲思硯的心魔。 對正常人來說,這就成了死迴圈。 但陸承聽卻不以為意。 他抿了口杯中茶水: “誰敢置喙,我便提前送他去成神,若是那些正道人士不願與我為伍,我也不介意帶著阿硯入了魔族。” 仙尊當膩了,噹噹魔尊,也沒什麼不好。 正道真的就高尚正義,人人品行高潔嗎?魔道又真的就卑劣邪惡,萬事不達目的不擇手段嗎? 恐怕也不見得。 對陸承聽來說,只要雲思硯能快樂,是仙是魔都沒什麼兩樣,修煉方式不同罷了。 況且...... 陸承聽看著陸承躍漆黑眸子中隱晦的暗紅色光斑,揚起唇角:“就當是回家了。” 當天夜裡,陸承躍便帶著李沐離開了無心殿。 雲思硯想著自己白日裡與李沐之間的交談,也下定決心,要伸出試探的小爪子,撓一撓陸承聽。 他在入夜之後,端著一盆放了龍鬚草的熱水,敲開了陸承聽寢殿的門。 “我在秘藏之中,得了不少好處,這是千年份的龍鬚草,對師尊修為的提升雖起不了什麼作用,但能解解乏,也算是適得其所了。” 雲思硯端著那盆無色,但帶著淡淡草藥香的熱水,看著側身倚在那張白玉榻上,鳳眸微眯的陸承聽,面上笑眯眯的不動聲色,實則口乾舌燥,恨不得扒了陸承聽身上那件礙事的寢衣。 陸承聽抬眸,看著雲思硯,輕輕頷首,表示預設。 雲思硯便將那木盆放在榻邊,單膝跪在地上,將手放在陸承聽的腰間。 陸承聽沒阻止他,只道:“泡腳不必脫褲子。” 雲思硯指尖蜷了蜷,道貌岸然道:“阿硯怕弄溼了師尊的褲腳。” 陸承聽沒再繼續揭穿他,任由他處理了自己的衣物。 雲思硯目不斜視,小心翼翼地託著陸承聽的足心,將他雙腳放進木桶,在他腳踝間揉按起來。 陸承聽感覺得到雲思硯此時是清醒的,他用腳尖點了點雲思硯的手背,問他: “打你回來,我就沒問過你,如今修為到了哪一步。” 雲思硯沒直說,他攥住陸承聽的腳尖,垂著眸道:“與師尊相比,必然還是差了不少的。” 陸承聽聽著他這有所保留的話,發出一聲淡淡的嗤笑,將那木盆中的水珠濺起崩在雲思硯臉上: “阿硯長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知道對我有所保留了。” 雲思硯抬手,沾了沾自己臉頰上的水漬,否認道:“師尊說笑了,阿硯哪敢對師尊有所保留?” 陸承聽聞言,腳下用力,將雲思硯的手指踩在腳下,淡淡道:“雲思硯,看我。” 雲思硯聽著陸承聽的語氣,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喉嚨有些發緊,喉結動了動,緩緩抬起頭,與陸承聽對視。 “你在想什麼?” 雲思硯磨了磨自己的小虎牙:“沒想什麼?” 陸承聽嗤笑:“是嗎?你不說,我來替你說。” 他看著雲思硯的眼神開始閃避,抬手捏住雲思硯的下巴,強迫他跟自己對視: “你在想,該怎麼扒了我這一身衣服,怎麼爬上這張榻。” “你在想,怎麼用你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