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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動手,我還以為是謠言呢。”
“我靠,那傢伙怎麼敢招惹齊哥的,就那小身板……”
“而且最可怕的是,齊哥這次是親自動手。”
“靠。”
“牛逼。”
“我已經不想知道他做了什麼了,能讓齊哥親自招呼。”
“要不要來打賭?就賭我們這位秀才,咳咳,這位‘狀元’,今天到底是豎著從裡頭出來還是橫著。”
……
但很快,就連最後這點人聲也徹底褪去了。
謝希書的眼前落下了一片陰影。
他眼神顫動了一下,抬起了頭。
齊騖已經站到了他的正前面。兇悍高大的男生低著頭,望向謝希書的目光比之前任何一次更加令他毛骨悚然。
下一刻,謝希書便看到齊騖朝著他伸出了手。
有什麼東西罩住了他,他的視野驟然一片漆黑。
“謝希書,這——”
隨著視覺的剝奪,謝希書原本已經繃到了極限神經,在這一刻終於徹底斷裂。
“放開我放開我救命——”
謝希書慘叫了起來。
在強烈恐懼感的驅使下,他終於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
他再也顧不得別的,跌跌撞撞循著記憶便朝著門口的方向衝去。
理所當然的,他並沒有成功,他甚至沒有來得及多走一步,一具滾燙的身體便死死覆在了他身上。
“謝希書!”
齊騖的聲音很朦朧。
“喂,你這傢伙——”
溼熱,強壯的胳膊,宛若沼澤中的巨型水蛭般糾纏在謝希書的身上。
掙扎中,齊騖的喘息無數次掠過謝希書的脖頸與背脊。
這一切都像是某個噩夢。
某個曾經在睡夢中糾纏過謝希書無數次的噩夢。
謝希書的大腦完全宕機,他根本不知道,也無法想象自己會遭遇什麼,唯一可以確定的事,他確實害怕極了。
他似乎一直企圖尖叫,但很快他便感覺到齊騖的手隔著布料蒙上了他的臉。
隔著布,那雙手似乎找不準謝希書嘴唇的位置,他的動作也相當急躁,粗魯的手指乾脆隔著布直接伸進了他的嘴裡。
謝希書下意識地咬住了對方,但咬下去的感覺卻相當怪異——結實,緊繃,富有彈性,不像是咬住了手指,倒更像是咬住了橡膠一般。
但橡膠也不可能那麼靈活地卡住他的下顎,抵住他的舌頭不許他發聲。
謝希書的呼喚很快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咽。
再加上呼吸不暢,有那麼一兩秒鐘,他幾乎失去了意識。
強烈的瀕死感襲來,謝希書在精神崩潰中下意識地抬起手,不停地摸索著身側的事物。
三中管得很鬆,所有的時候,會有男生聚在廁所裡抽菸,偶爾,也會帶上點酒水來喝。
混沌中,謝希書摸到的,便是一截沉重,冰冷的玻璃瓶。
“啪——”
沒有辦法思考。
也沒有力氣去思考。
謝希書完全是憑著本能,將手中的東西重重地砸到了面前那個人的身上。
他聽到了一聲清脆的聲音,齊騖的動作一下子停頓了。
又慢了半拍,謝希書才意識到,就在剛才,他給了齊騖一酒瓶子。
時間彷彿瞬間靜止,周遭變得無比安靜,無論是他,還是齊騖,所有的動作都在那一刻徹底凝滯。
“嗚嗚……呼……”
謝希書大口大口喘著氣,抽噎著慢慢抬起頭。
籠罩在他頭上的布料不知什麼時候滑了下去,鬆鬆垮垮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被眼淚浸染得一片模糊的視野中,浮現出了齊騖的臉。
一縷殷紅粘稠的血跡緩緩從齊騖的額側流下,將那張陰鷙冷漠的臉,染成了刺目的紅。
謝希書整個人徹底僵在了遠處。
而齊騖抹了一把臉,在看到掌心的紅潤後,他似乎也呆了一瞬。
幾秒鐘後,他忽然扯起了嘴唇,似笑非笑地看了面前的少年一眼。
“你是第一個敢對我摔酒瓶的人。”
他的聲音嘶啞的像是被火燒過。
“你們學霸,平時就是這樣對待還你東西的人?”
還……東西?
謝希書緩緩地低下頭,才發現之前,罩到自己身上的那塊布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