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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沙沙說，吳老闆出大頭，現在吳老闆否認了這一點，林放不由得開始懷疑。
姓吳的不是老闆，那其它的事情也有可能不是真的。
林放決定多灌吳老闆幾杯酒，從他嘴裡掏出實話出來。
“吳老闆，我今天和你一見如故，明年還要指望著你來收蘋果呢，乾杯......”
吳老闆笑呵呵地舉起杯子，喝了一口，看了看齊大山和林二河，把嘴湊到林放耳朵邊，“林書記，我和你說實話，青山鎮這個地方真不錯，山清水秀，還出漂亮大姑娘！我在鎮上就那一會兒，看見好幾個漂亮的，屁股是屁股，腰是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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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裝出善解人意的樣子，“吳老闆，你放心，下次來多住幾天，我一定給你好好安排......”
說完也把嘴湊到吳老闆耳朵邊，悄聲說道，“你要是能在這裡住上一晚，我給你安排一個，水靈靈的！一掐一包水！還不貴！吳老闆，大山裡的姑娘，自然不嬌作，和城裡不一樣！”
“好！好！咱走南闖北的，什麼樣人沒見過，就喜歡純天然的。該花錢就花錢，不會虧了人家！”吳老闆嘴都咧得合不上了，乾脆自己上手倒酒，然後敬在座的人。
“不過，沙老闆吩咐今天晚上蘋果必須運走，吳老闆等下次吧！”
吳老闆色心既起，哪裡放得下，“就今天晚上，我不走了......”
“沙老闆說今天要去港口裝船，要不會誤了交貨期限......”
“沒那麼嚴重......”吳老闆開始口無遮攔了，“他們是騙你們的，蘋果晚發出一天沒事......”
林放聽了，略微放了心。他陪著吳老闆一直喝到兩點，這時陳政學又打來了電話。
“陳所長，辦的怎麼樣了？取出錢來了嗎？”
“林書記，剛剛排到我們，結果銀行系統壞了！”
“什麼？系統壞了？什麼時間能好？”
“不知道，我問過了，說今天辦不了支票轉賬！”
“今天辦不了？”林放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這時吳老闆電話響了，他一看號碼，立刻放下杯子，“沙老闆！”
電話那頭傳來沙沙的聲音，“老吳，車裝得怎麼樣了？”
吳老闆捂住話筒，“正在裝，正在裝，我都盯著他們呢，沙老闆，我中午飯都沒去吃，啃了個乾巴饅頭......”
“那好，天黑前一定要發出來，直接開到碼頭裝船！”
林放沒等吳老闆回話，一把將他的手機奪了過來。
“沙沙，你們給的支票，今天銀行系統壞了，辦不了轉帳，怎麼辦？”
“辦不了轉帳？林書記，我們把支票給你了，這事不能怪我們......”
“咱們約定的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的錢沒到手裡，我們不能讓你的車走......”
電話那邊沙沙也急了，“林書記，我們給了支票，你們驗了是真的，這錢就算到位了！”
“今天系統壞了，明天可以再取嘛，反正錢在那裡，跑不了！”
“你們要是耽誤了我的貨裝船，造成的損失誰來賠償？”
林放可不管他那一套，錢沒到位，蘋果再放走，自己可真要抓瞎了，到時候這六個村的果農一年的收入都泡湯了。
“不行，沙沙，要麼你們現在送來現金，要麼打來款，否則，在支票取出來之前，我是不會放行的！”
“即便我同意，我們這六個村的群眾也不會同意的！”
沙沙氣急敗壞地說，“那我找歐陽公子！”說完就啪地掛了電話。
林放嘆了口氣，看著大眼瞪小眼的齊大山和林二河，又看向吳老闆，厲聲喝道，
“吳老闆，你給我說實話，這張支票到底有沒有問題？”
吳老闆的汗快要下來了，他低頭說道，“這個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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