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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渾身溼透,直到渾身發抖,無法支援。
她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房裡。
合上了門的那一刻,她差點倒在門口。
跌跌撞撞摸到床邊,把自己重重的放倒在床上。
秀米發了一夜的高燒,燒得迷迷糊糊。
夢裡,白建業牽著她的手,他們一起到河邊玩耍。
白建業捧起了河裡的水,朝秀米的身上潑來。
秀米一邊嘻嘻嘻地笑著,一邊躲閃。
她也捧起了水,朝白建業的身上潑去。
兩人在河裡打鬧著,嬉戲著。
白建業把她擁入了懷裡,秀米一邊嘻嘻嘻地笑著,一邊用手撥開白建業湊過來的嘴。
夢裡,她跟白建業忘情地擁吻著。
夢裡,她跟白建業雙雙倒在了河邊的青草地上,又一起飛上了藍藍的天。
她一直迷迷糊糊地夢著,嘴裡喃喃地喊著:“建業,等等我。”
迷迷糊糊間,門口傳來了公婆的喊聲。
可是任憑秀米怎麼努力地想睜開雙眼,就是無法睜開。
她聽到婆婆敲門聲音,又聽到公公婆婆齊齊撞門,跌倒在地下的聲音。
她想告訴他們,她聽到了。
她想告訴他們,她馬上就起床了。
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也醒不過來。
被婆母灌下了薑湯,發了一身汗後,秀米也逐漸地清醒了。
房裡,哪有白建業的身影?
她想起了昨夜,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陸芳芳滿身溼透,瑟瑟發抖地站在窗外。
又想到了白建業收拾衣物時的情景,還有他決絕的腳步。
她終於知道,白建業和陸芳芳真的私奔了。
當公婆追問她白建業的去向後,她冷冷地說;走了,跟陸芳芳走了。
秀米平靜的語氣,就像白建業跟她毫無關係一樣。
陸芳芳與白建業趁著狂風暴雨,倆人一口氣跑出了村。
到了公路上,他們朝著飛奔而來的車輛不停地招手。
一邊又驚恐地看著身後,怕秀米暴露了她們私奔的訊息,有人追來。
招了許久,沒有一輛車肯為他們停下。
就在他們精疲力盡想放棄的時候,終於有一輛貨車在他們身邊停了下來。
他們毫無目的,跟著那輛貨車,去了另外的省市。
就這樣,陸芳芳與白建業徹底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陸家人來白家找路芳芳的時候,白敬亭已經不再像白建業徹夜未歸那晚一樣沒底氣了。
他的兒子這些天都在家,是陸芳芳上門來勾引他,帶他私奔的。
所以那一仗,是白敬亭打贏了。
陸家爸爸走了以後,看到了滿臉憔悴的秀米,白敬亭的心便像是被挖去了一塊肉般的疼痛。
從小就疼愛這個女娃娃,本想娶她來當兒媳婦,備受家人寵愛的。
誰曾想,卻是害了她。
白建業走後,白敬亭像瘋了一樣,四處尋找。
召集族裡的兄弟們,找遍了縣城的每個招待所。
半個月過去了,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白敬亭也終於偃旗息鼓。
看到秀米,他的心便有一陣深深的愧疚。
秀米明知道白建業跟陸芳芳私奔了,她不單不離開白家,還把白建業的孩子生下來。
白敬亭對於秀米,是又疼愛又虧欠。
他明白兒子或者是不會回來了,或者在回來的時候,跟陸芳芳也已經生兒育女了。
無論以後白建業跟陸芳芳怎麼樣,白敬亭永遠只認秀米這個兒媳婦。
至於陸芳芳,哪怕是已經跟白建業生兒育女,他也絕對不會讓她進白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