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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白建業的照片,秀米好像一下子就失去了等下去的動力。
這些年,自己全靠這張照片在支撐著自己意志力。
一旦這張照片真的丟失了,秀米懷疑自己還有沒在等下去的勇氣。
這些年,秀米也不是沒有尋找過白建業。
雖然自己在那個小山村裡,可是她一刻也沒放棄過打聽白建業的訊息。
那個熟悉的人從外面回來了,或者是鄰居有外地的親戚來做客了。
秀米都會拿著白建業的照片,到鄰居家裡去讓客人看看,有沒在他所在的城市裡看見過這樣一個人。
也有些人看到白建業的照片說很熟面的,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秀米便會瘋了一樣,想方設法地再去打聽。
每次到最後,不單沒有白建業的蛛絲馬跡,還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盡。
也有一陣,公爹白敬亭也想把白建業的這張照片給撕碎,還好秀米手快,在公爹的手裡搶奪了回來,把它緊緊地鎖進了抽屜裡。
慢慢的,秀米也不再去找人打聽了,家裡也不再提白建業,公爹也不再幹涉秀米留著白建業的照片了。
直到陸芳芳回來後,秀米放棄了多年的尋找又重拾了起來。
她自己從一個十七歲的少女變成了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她知道白建業離開的這十三年,一定也改變了不少。
這張照片究竟是被誰拿走了呢?還是自己放在哪裡給忘記了呢?
秀米看了看依蘭書桌上的小鬧鐘,已經將近十二點了。
自從生了依蘭後,自己每當想起白建業,都會在梳妝檯前捧著白建業的照片哭到天明。
對於其他人來說,這或許是一眨眼的時間,可是對於秀米來說,這十三年,耗盡了她的一生。
今晚跟林齊帶著依蘭在西餐廳吃飯的時候,秀米有那麼一剎那,恍惚看到了白建業的臉。
她知道自己是幻覺,那是林齊,並非白建業。
她很清楚,再這樣下去,自己都要魔怔了。
本來今天公爹提議,讓依蘭認林齊為乾爸時,秀米是想反對的。
可是看到依蘭那期待的眼神,又想到了從依蘭出生以來,沒有享受過一天的父愛。
自己為了等白建業,讓依蘭跟著自己受了那麼多的委屈時。
難得林齊也這麼喜歡依蘭,也肯給依蘭父愛,秀米只能點頭答應了。
白建業的照片,就這樣消失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年底。
依蘭考完年終考,就要放寒假了。
今年林齊的兒子林若塵學校很早就放寒假了。
今天正是他從上海回來的日子,依蘭等待這天已經等待許久了。
從暑假見到林若塵後,依蘭便時刻牽掛著遠在上海讀大學的林若塵。
她跟林若塵約定,以後自己也要考進林若塵在上海的大學。
依蘭考完了最後一門學科,心早已飛到了林齊家。
去年暑假,林若塵給她帶了來大都市很多令她嚮往的資訊。
她今天早上出門便跟媽媽說,今晚放學後,她要到林齊家去,因為林家的哥哥今天回來了。
她要在林齊家吃好晚飯後,晚點再回飯店。
自從依蘭認林齊為乾爸後,依蘭每週都到林齊家去,秀米也沒再幹涉。
當依蘭放學後急匆匆地乘公交車去往林齊家的時候,來開門的正是今天剛從上海回來的林若塵。
看到了依蘭,林若塵先是一驚,很快便露出了笑容來。
“依蘭,剛放學?”看到依蘭揹著書包,風塵僕僕的樣子,林若塵問。
“是的,若塵哥哥,你幾點到家的?”依蘭看到了林若塵,眼裡早就開出了花,她一邊在玄關換鞋,一邊問。
“昨晚的火車,早上到的。”林若塵答著,朝廳堂走去。
依蘭換上了拖鞋,把書包放在玄關的櫃子上,隨著林若塵走進了客廳。
當她步進客廳時,看到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一頭黑色的披肩長髮,筆直柔順地垂在胸前,像極了一幅黑色的瀑布。
她抬眸凝視,眼神中洋溢著一絲俏皮和嫵媚,彷彿夏日裡的清風拂過。
依蘭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女孩,眼裡有一絲疑問。
看出了依蘭眉眼間的疑惑,林若塵微笑著對依蘭說:“我同學,張子沫,跟我回來過年的。”
轉頭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