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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建業呢?建業怎麼沒有回家?”白媽媽聽到陸芳芳說九年前就已經和白建業分開了,她心急如焚地問。
“那我就不清楚了,那天我們大吵一架後,他收拾東西就走了,我以為他回家了呢。”陸芳芳說的,都是實話。
“那建業呢?他這九年,究竟是生是死?”白敬亭也對陸芳芳發出了質問。
“白老師,我是真不知道,他頭也不回地跑了,後來也沒再聯絡我了。”陸芳芳對著白敬亭無奈地擺了擺手說。
秀米和白媽媽一聽白建業已經九年沒聯絡陸芳芳,她們都擔心白建業的安全,兩人同時“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別哭了,這畜生連家也不回,是生是死,都不要再找了。”白敬亭想到白建業跟陸芳芳分手九年,寧願在外流浪也不願回家,他憤怒了。
看到淚流滿面的秀米,白敬亭一陣內疚。
當初不該一意孤行訂下娃娃親,應該聽從孩子自己的心聲。
這樣不單害了秀米,也害了自己。
白建業連家也不回,就是在跟他抗議。
“陸芳芳,那你這些年都不知道我哥的下落?”白梅看到伯母和秀米都泣不成聲,她趕緊追問陸芳芳。
“你是?”聽到白梅喊白建業“哥”,陸芳芳詫異地看著白梅。
白建業是獨子,哪來的妹妹?
我爹叫敬軒。
白梅看到陸芳芳不認識自己,只能自報家門。
“原來是敬軒叔家的白梅啊!十年沒見,你都成大姑娘了嘛”陸芳芳一邊微笑著對著白梅說,一邊騰出手想去摸白梅。
白梅看到陸芳芳的手摸過來,她趕緊側過了臉。
“小姑娘都變大姑娘了,我們也老了。”陸芳芳看到白梅側過臉,她訕訕地說。
跟白建業在縣城讀書那會,每個週末回來,晚上跟白建業偷偷在後田約會,總會被年幼的白梅發現。
有時白梅還會跟在陸芳芳後面,陸芳芳發現白梅跟著,總是無奈地打亂路線來甩掉白梅。
所以白梅早就深深地刻在陸芳芳腦裡了。
“芳芳,外面誰來了?”光頭皮特看到老婆出來許久還沒進屋,他穿著一對拖鞋就跑出來。
看到一個精瘦的老頭手拿煙桿,滿面怒氣。一個老婦人和一個年輕的,兩人掩面而泣,還有一個滿臉鄙夷不屑的女孩子。
他眨巴著小眼睛,不解地看著陸芳芳。
“這是村裡的白老師,來打聽兒子的訊息,他兒子是我同學。”陸芳芳看到光頭皮特出了屋,神色慌張地解釋著。
看來陸芳芳與白建業的事,光頭皮特還不知情。
既然他們都已經分開九年了,是自己的逆子不回家。
人家現在都已經嫁人,也不想讓老公知道過往。
白敬亭決定不在光頭皮特面前暴露陸芳芳和白建業的關係。
於是他轉頭對三個女人說:“都回吧,不要打擾人家了。”
白媽媽怨恨地看了陸芳芳一眼,默默地跟在白敬亭後面。
白梅也白了陸芳芳一眼,拉著還在哭泣的秀米也跟了上去。
“芳芳,為何氣氛這麼壓抑?”看到一家人要麼黑臉要麼哭泣,一點不像來找陸芳芳打探訊息的樣子,光頭皮特有點疑惑了。
“找不到兒子傷心了唄!他兒子跟我在同一個城市打工的。”陸芳芳不敢與光頭皮特對視,徑直走進屋裡。
“你生氣了?”看到陸芳芳沒有像平時一樣哄著自己,光頭皮特小心翼翼地問。
“生啥氣,沒有的事。”陸芳芳應著,在沙發上坐下。
“對了,我們起床咋不見爹地媽咪了?”光頭皮特從剛才聽到白家人的敲門聲後就醒過來了。
到現在,一直沒看見陸芳芳的父母。
“我也不清楚,估計我媽陪我爸去看病了吧!你看我爸腿腳都不利索。”昨晚回來,陸芳芳看到父親連走路都要拐杖,她嚇得久久不能回神。
跟白建業私奔的時候,那時的父親,還強壯得如一頭牛。
看到陸芳芳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陸媽媽怨恨地看著陸芳芳,一句話也沒說。
他們也不知道女兒帶回來的這個光頭,究竟知不知道她的過往。
所以老夫妻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雖然不想女兒嫁個老頭,可是他們的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能替女兒掩蓋的,還是不揭穿為好。
聽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