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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點兒太背,一般情況下都不會碰到。
或者我換個方式問。
事情發生在這晚11點多,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在11點40多,離晚上12點還差十幾分鍾。
“是的是的,”阿吉說著話把我們帶到了部落。
“人都死了,不拿白不拿,”豆芽仔撇撇嘴不以為意的說:“我可不是白拿,我等下把黃瓜老兄埋了,這總比這麼風吹日曬的好,一百多塊就當我的工錢了。”
“給我!”我一把奪過來錢包,當著他的麵點著火堆扔進去燒了。
對此我不反駁。
豆芽仔睡車裡,我想著他還沒睡?幹嘛用腳踹車啊。
我找到手電開啟,拿著電筒走了過去。
我發誓,所言為真。
豆芽仔不解,生氣的說峰子你這是幹什麼,幹嘛燒我錢包。
子不語怪力亂神,你如果不信,就聽聽我接下來說的。
我沒說什麼,她畢竟是搞文化工作的女孩子,一路上我只是好言相勸開導她。
“砰砰砰!”
豆芽仔疑惑的說為什這麼問,我覺死,能幹什麼啊,就睡覺唄。
“你們要搬家?搬哪去,這裡不住的挺好嗎,”我和阿吉邊走邊聊。
走了大概半個多小時,豆芽仔對著空氣,突然雙手不停的上下襬動,動作像是在剁肉。
我笑罵道:“你小子不會讓我說中了吧,真打飛機呢。”
我發現我人歲數越來越大,膽子卻越來越小,你說怕吧,我自己敢一個人下墓開棺,要說不怕,自己一想起來這事老疑神疑鬼的,就很矛盾。
“不過什麼?”我追問他。
我點頭說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應付了過去,說快走吧。
我冷著臉,靜靜的看著火堆裡的錢包化為了灰燼。
這天傍晚大概7點多,我們到了地方,從這裡進阿拉善只能徒步或者騎駱駝,晚上露營搭蓬包,由於甘記者是臨時搭夥的,我們之前買的篷包不夠,少了一個。
我又問:“你手怎麼了?”
“夢遊呢你,你媽的說什麼.”
你相信,這世界上有神神鬼鬼嗎?
我看到他他眼睛睜的老大,嘴巴半張著,嘴唇不停上開下合,動作像是在吃什麼東西。
走到車前我擰了擰把手,發現車反鎖上了。
“外人?”阿吉想了想搖頭道:“沒有,打你們走後在沒有外人來過部落。”
我可不敢報警,更何況人又不是我們弄死的,我們也不認識這個人,那樣做純粹是自己找自己麻煩。
“不過我記得忽碌叔說過一件事,半個月前我們晚上點羊發現少了一隻,忽碌叔帶著孩子們去找了,找到羊回來的時候,叔說他在老遠的地方看到有人生了火堆,叔不想見外人,就沒過去看。”
我看到豆芽仔背對著我,他雙腿跪在後座位上,身子起伏不定,不知道在幹嘛。
“噠噠噠。”我敲了幾下玻璃,說芽仔別鬧了啊,趕快睡,你小子不會是在車上打飛機吧?
豆芽仔問阿吉你們搬來搬去的累不累,那些羊也跟著遭罪。
代表找到扈特部的標誌是什麼呢?
肯定會有人說你就是瞎逼逼嚇唬我,我叼才不信,我怎麼沒見過。
我怒了,嘴裡罵罵咧咧的說著:“都幾點了!你屌不睡覺幹嘛啊!”
“開門,你小子給我開開門!”我一手拿著手電,一手大力拉門。
“在哪看到的?”我皺眉問。
可我剛走開沒幾步,車那邊兒又傳來砰砰砰的聲音,而且聲音比剛才更大。
接近瓶子樹那裡時,我原本想帶甘記者下去看看,後來一想算了,相比於扈特人,克雅人更原始,不太友好。
“芽仔你幹啥?”我突然看到豆芽仔要拿錢包裡那些錢。
“我忘了,這你得問忽碌叔去,不過雲峰,你們這次回來不會是還想去那裡吧?”
臥槽,我嘴裡說你有完沒完了,你小子這是要日穿鐵板啊。
“不知道,有點疼,可能昨天挖坑埋人碰著了吧?”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簡單吃了點東西喝了點水,我看著火,說你兩先去睡吧,我晚點去睡,這裡還能看到公路晚上應該沒什麼危險。
我也並不生氣,同時我希望心裡說這話的朋友們。
往後這兩天,豆芽仔晚上在也沒夢遊。
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