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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打了!別打了!”
彈吉他的美女嚇的驚慌失措抱著吉他悄悄後退,白老闆拉著其中一人手說兄弟有話好好說,別動手,給我白某人個面子。
結果白老闆被一腳踹飛了三米遠。
小萱拿啤酒瓶爆了一個人的頭,結果反手被那男的甩了一巴掌。
我強忍著頭上的傷和其中一人扭打,但是打不過,我當時太垃圾,光吃虧了,臉上捱了好幾拳。
豆芽仔真猛,他雙手掄著凳子專朝人腦袋上砸,根本不留勁,對方有一人被凳子腿打到了後腦勺,當場躺屍不動,流了一地血。
豆芽仔也受傷了,一個逼手裡藏著小刀,豆芽仔被劃了好幾刀,流的血把上衣染透了大半。
小萱畢竟是個女孩,我打架也不行,加上對方人比我們多一倍,我們最後還是被人摁在了地上。
彩虹酒屋一片狼藉,桌子椅子躺了一地,碎瓶子飛的哪哪都是。
“小......小子挺猛的啊,”長頭髮用腳踩住了豆芽仔後腦勺。
豆芽仔伸手想要反抗,隨後被長頭髮往頭上跺了一腳。
我臉上都是血,眼也被打腫了,被人架著抬了起來。
長頭髮扭頭看著我說:“我問你,我們的東西在哪。”
我虛弱的張了張嘴,說認錯人了。
“還你媽嘴硬!”長頭髮薅著我頭髮又甩了我兩巴掌。
他這兩巴掌反而讓我腦袋清醒了一點,我呸的朝他臉上吐了口痰。
“草!”長頭髮一腳踹了我肚子,疼的我不行。
“楊哥,我們一個兄弟傷的挺嚴重的,要趕快去醫院,媽的,就這小子弄的,”這人說著話又踢了豆芽仔一腳。
長頭髮抹了抹臉上的唾沫說,“帶到倉庫。”
隨後幾人架著我往外走,小萱被人拽著頭髮走,她疼哭了。
“不能走!你們不能走!”白老闆眼鏡都碎了,他擋在出口大聲說我已經報警了,你們不能把人帶走。
白老闆長的就不像會打架的人,結果又被人放倒了。
出來後我們被人架著上了一輛金盃。
我頭上的血都流到了脖子處,豆芽仔已經昏過去了,他傷口還在往下流血,小萱左邊臉腫了,她拉著我和豆芽仔的手害怕的發抖。
“喂,老大,那幾個小子搞到了,我們有個兄弟受了傷。”
“是是,我知道了。”
長頭髮掛了電話,扭頭對開車的說:“停下,小龍你打車把小六子送診所縫下針,記住不要去醫院,多給點錢。”
“我知道了信哥。”這人扶著腦袋開瓢的另外一人下了金盃。
現在對方車上就剩兩個人,但我和豆芽仔狀態很不好,反抗無濟於事。
金盃車一路向著北邊開,上了三環從一個岔道口下去,又開了二十多分鐘,最後停在了一處城中村外,那時候北三環附近好多城中村,有的乾脆連名都沒有,亂拉電線,村裡有小姐混子,整體環境髒亂差。
進了城中村有兩個人來接應長頭髮,我們三個被帶到了一間小倉庫裡。
“啪。”有人開了燈。
燈光晃的刺眼,我看到沙發上靠坐著一個人,這人四十多歲,吃的紅光滿面肥的不行,他上半身穿的襯衫都繃不住肥肉,大胖子手裡夾著煙,對我招了招手。
立刻有兩人一左一右把我拖了過去。
大胖子眯著眼看了我幾秒鐘,開口說道:“知道我是誰?知道我為什麼找你?”
我半睜著眼搖搖頭。
“呵呵...”大胖子一笑臉上肉都堆到了一塊。
“自我介紹下,我姓金,金雷黃,老家銀川的。”
我瞬間面如死灰。
“小兄弟,我這人不喜歡墨跡,那雕刻師已經供認了,他說東西昨天雕好後就已經交給你們了,所以說,我的.....瑪瑙呢。”
“哎哎,你可別睡啊。”
他雙手扶著我頭說:“我還得謝謝你啊,自從一年前阿扎偷走了我的瑪瑙我就睡不好覺,那小子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哪哪都找不到,現在好了,展覽會上的朋友告訴我你們把石頭開了,聽說還開漲了。”
“還有,那老頭說雕出來的成品很牛比,你他媽真是個天才,什麼都幫我做好了,不過......你還是沒瞞過去啊....”
“都這樣了還嘴硬?”
見我低著頭不說話,大胖子從沙發底下掏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