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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會。”廖秋語此時已經帶著一點哭腔了。
鄧成身後另一人又流裡流氣的問道：“那你會不會‘啪啪啪’啊？”
不等廖秋語回答，他們幾個就放聲大笑起來。
廖秋語也不打算拿回她的琴盒了，抱起手中的吉他就準備走。可是她又被鄧成他們給攔住了。
只見鄧成冷著一張臉問：“是誰讓你在這裡賣唱的？你不知道內城不允許有乞丐嗎？”
內城其實並沒有這樣的規定。之所以在這裡看不到乞丐，那是因為只要身份手環顯示你的入城費已經到期，那麼就會被巡察抓起來直接趕出內城。
廖秋語現在的情況是個特例。她身上沒錢，身份手環裡卻被人預存了足夠她在內城待上一年的費用。因為她得罪了古少，其他歌舞團也不敢招收她。她不賣唱，還能做什麼？
“你們這是想逼死我嗎？”廖秋語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唐小英臉上滿是快意，她用惡毒的眼神看著廖秋語，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那你就去跳湖啊！”
廖秋語有時候真的想要一死了之，可是她還有一個單親媽媽在外城每天盼著她。早知道自己真不該來內城，在外城做個普通工人也好啊！
剛才那人又從鄧成身後跳出來，一邊想要伸手去拉廖秋語，一邊嘴裡不乾不淨的說：“來，跟哥幾個‘啪啪啪’。就賞你幾個飯錢。”
當他的手即將抓住廖秋語的手時，突然從旁邊伸出一雙手，用力把他那麼一推。
男子沒有防備，跌跌撞撞的摔進不遠處的綠化帶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