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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高中和大一,程聿珩現在眉眼間的青澀慢慢褪去,輪廓線條更加分明鋒利,透著點不近人情的冷,偏偏這樣生人勿進的臉上,眼尾處長了一顆小痣,看的人心裡怪癢的
視線往下挪,又定在程聿珩的嘴唇上,這張嘴,說出來的話總是拽了吧唧,看起來單薄又刻薄,親起來卻那麼軟。
「向梔意,」程聿珩喊她回神,聲音又低又啞,語調故意拖長帶著點慵懶:「知道你對我的肉/體有想法,但也先稍微忍一忍,我還小呢。」
「好麼,姐姐。」
程聿珩彎起嘴角笑了一下,頭向下埋,露出兩隻紅的像是要滴血的耳朵,明擺著在跟人示弱。
向梔意能看出程聿珩的意思,但他越是這樣,她越會得寸進尺。倆人都戀愛新手,害羞臉紅的次數不在少數,一方要是強勢點,另一方就會招架不住,程聿珩要是真按照她說的那樣做了,逃跑的人就該變成她了,但如果事先認輸
向梔意舔了下嘴角,手指揉了揉程聿珩的滴血似的耳垂,彎下腰,故意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那不摸也行,能給看看嗎?」
她話說完,揉著耳垂的那隻手,向下劃過脖頸、鎖骨,慢慢的向衣擺處劃去,剛落到胸口,門口突兀的響起一聲門鈴。
倆人都好似大夢初醒。
向梔意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下子跳到沙發的最左側,低頭隨意翻著手機頁面。
程聿珩先把板凳和紙張收到臥室裡,出來後上下掃了一眼向梔意,見她頭髮衣服都不亂,除了臉紅了點,沒有其他問題,這才不緊不慢的去門口開了門。
「你幹嘛呢,按了這麼半天才開。」張嘉堯和餘越站在門口,手裡拿了些遊戲盤,越過他直接走進去,看到向梔意在這也不覺得奇怪,這倆人串門是常事,他晃了晃手叫人,「小意,你堯哥來了。」
向梔意從手機裡抬起頭,勉強支起嘴角笑了下。
程聿珩還沒坐過去,張嘉堯和餘越已經挨著向梔意坐下了,就留下最右邊的位置給他。
倆人之間的距離相對剛剛就好像隔了條楚河漢界,隔了條鵲橋,只能遙遙相望。
「找我幹嘛?」程聿珩沒坐下,冷冷的開了口。
「還能幹嘛啊,我新買的遊戲盤,來你這打幾把,你家的機子好使。」張嘉堯把盤遞給他,「我爸今天在家呢,玩的不痛快,找你玩會兒。」
這人都已經進來了,也沒法再轟出去,程聿珩安好遊戲,把手柄遞給倆人,「你倆玩吧。」
張嘉堯接過來,往周圍看了圈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外面大雨傾盆,天陰的就跟黑天一樣,但室內就只開著一盞地燈,昏黃的燈光只能照亮一定的範圍,整個空間都黯沉沉的,現在電視的亮度都能遮過地燈。
「你倆在家幹嘛來著,睡覺啊,這麼黑的天也不開個燈。」張嘉堯說著起身去開燈,向梔意本來在喝水,聽他這麼一說立馬心虛的嗆了出來,貓著腰咳嗽了好久,程聿珩眉間一蹙,剛要繞過去,就看餘越一屁股挪過去,坐在向梔意旁邊,拍著她的後背幫她順。
程聿珩第一次覺得他這倆發小真的很煩人,煩到外面那麼大的雨都想給扔出去的程度。
「我沒事了。」向梔意順好氣,直起腰,抱著抱枕往後一仰,看他們倆玩遊戲。
這遊戲看起來也挺簡單,就是一邊一個小人,邊搶物資邊打架,拿著手柄操控。
餘越坐她旁邊,見她對這遊戲還挺好奇,往向梔意那邊側了半邊,煞有介事的說:「你看著我操作,馬上我就完虐他。」
「你能完虐誰,別吹,一會輸了可不好看。」張嘉堯開完燈回來後直接盤腿坐在地上,輕嗤一聲,「上次被聿珩零封的人是誰我不說。」
餘越拿腳踹他,「說的好像完虐我的人是你似的,你被虐的次數少了!」
「得,你等著,爸爸這就來虐你。」張嘉堯開了遊戲,不撿物資,拿著把自帶的小刀就往餘越操控的小藍人人身邊沖,花裡胡哨的一頓操作,最後被拿著盾牌和長矛的小藍打的只剩半管血,灰溜溜的逃跑了。
向梔意被這操作秀翻了,腦子裡應景的閃過六個點出來。
「失誤,小看你這孫子了。」張嘉堯撿了瓶藥給自己回血,「你等著一會我來削你。」
餘越老老實實的往自己身上裝東西,聞聲白了他一眼,「你就裝吧,你小人褲衩都快被我扒光了,都光屁股了還得瑟。」
「欸嘿!注意點措辭,這還有女同志在。」張嘉堯人模人樣的糾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