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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虛道人在武當山,見過不少張三丰師祖的手書遺蹟。
一眼便看出這“太極拳經”是真跡。
沖虛雙手顫抖的握住劍柄,輕輕抽出半截,只感覺一陣寒氣撲面。
他知道三豐師祖到晚年時劍術如神,已經輕易已不使劍。
即使迫不得已與人動手,也只用尋常鐵劍、木劍。
這柄“真武劍”是他中年時所使用的,當初掃蕩群邪,威震江湖。
現在看來只不過是一把鋒利的利器罷了。
沖虛生怕被任我行騙了,趕緊翻開那“太極拳經”一看。
果然是三豐師祖手抄。他將經書放還盤中,跪倒在地,向一經一劍磕了八個頭。
沖虛站起身說道:“任教主寬洪大量,使武當祖師爺的遺物重回真武觀,沖虛粉身難報。”
將一經一劍接了過來,沖虛心中激動萬分,雙手不停顫抖著。
向問天大聲說道:“聖教主說,敝教昔日得罪了武當派,好生慚愧,今日原璧歸趙,還望武當派上下見諒。”
沖虛連忙說道:“任教主可說得太客氣了。”
向問天又道:“呈上聖教主贈給恆山派沈掌門的禮物。”
方證和沖虛不禁心想,任我行送給他們都是如此厚的禮物,不知道會送給沈立什麼寶貴的東西。一時間心裡充滿好奇。
只見這次一次走上來,共有二十名錦衣教眾,
每人手中也都託著一隻盤子,走到沈立面前。
只見盤中放的,卻是袍子、帽子、鞋子、酒壺、酒杯、茶碗之類日常用具。
雖然做工十分精緻,但卻並沒有出奇的地方。
只有一隻盤子中放著一根玉簫,和另一隻盤子中放著一具古琴,看起來比較珍貴。
但和送給方證、沖虛的重禮相比起來,顯得就寒酸多了。
沈立看著周圍人一臉怪異的眼神,也不解釋拱手道:“多謝!”
隨後讓恆山弟子收了回來。
向問天道:“敝教教主所言,此番來到恆山多有打擾,非常不妥當,恆山派每一位出家的師太,致送新衣一襲,長劍一口。”
“每一位俗家的師姐師妹,飾物一件長劍一口,還請笑納,敝教還在恆山腳下購置良田三千畝,奉送無色庵,作為庵產。這就告辭。”
說著向問天向方證、沖虛、沈立三人深深一揖,轉身便行。
沖虛見魔教轉身就走,大聲說道:“向先生!”
向問天轉過身來,笑道:“道長有什麼吩咐。”
沖虛疑惑的說道:“承蒙貴教主厚賜,無功受祿,心中覺得十分不安,不知……不知……”
他連說了三個“不知”,再也說不下去了。
其實沖虛想問,不知是何用意,但這句話畢竟問不出口。
向問天笑了笑,抱拳道:“物歸原主,理所當然。道長何必不安?”
一轉身,喝道:“教主起駕!”
當下樂聲奏起,十名長老開道。
一十六名轎伕抬起藍色大轎,走下峰去。
其後是號角隊、金鼓隊、細樂隊,更後是各堂教眾披著服色,先後走下峰去。
沖虛和方證一齊望向沈立,不由心想,任教主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
這其中緣由,肯定只有沈立才知道,但他臉上卻一點也看不出什麼。
似乎有些歡喜,又有些哀傷,讓人琢磨不透。
聽到日月神教教眾走了一會,樂聲戛然而止。
什麼“千秋萬載,一統江湖”的口號不再響起。
頗有一種耀武揚威後,偃旗息鼓瀟灑離開架勢。
沖虛忍不住問道:“沈掌門,任教主送我們這麼大的禮,想必是衝著你的面。不知……不知。”
他心裡非常想問,不知你和任我行說了什麼。
但轉念一想,這其中的緣由,要是沈立願意說,自然會說,要是不願意說,肯定是不會說的,多問反為不妥。
所以說了兩個“不知”後又閉上了嘴。
沈立一臉嚴肅道:“請兩位前輩見諒,剛才晚輩已答允了任教主,其中原由,暫且不便見告,但其中並沒有秘聞,兩位不日便知。”
方證哈哈一笑,說道:“一場大禍消失無形,實在是武林之福,看任教主今日的舉動,對我們正教各派實無敵意,化解了無量殺劫,真是可喜可賀。”
沖虛無法探知其中原由,搞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