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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靠在沈立的肩膀道。
“我想追上去瞧瞧,看這林平之會落得什麼下場。”
“你這是還是怕我學啊。”沈立一聽便知道,任盈盈心中的擔憂。
畢竟嶽不群才練了幾天,便力壓群雄奪取五嶽盟主。
換了任何一個江湖中人,只怕都會心動不已。
“行!為了讓你安心和我回家生娃,我就陪你走一趟。”
沈立說完,衝著任盈盈紅唇親了一口。
“討厭。”任盈盈抬起臉,在沈立臉上親了一口。
沈立找到儀和和儀清,把事情說了一遍。
當沈立和恆山派吩咐時,任盈盈站在一旁不敢和她們對視。
特別是想到和沈立孤男寡女,同車夜行,臉上當即浮現出嬌羞的紅潤。
“要是被別人發現很麻煩,還是易容吧。”任盈盈低聲說道。
沈立也知道任盈盈身份比較敏感,隨即同意下來。
“我去偷兩件衣服來。”任盈盈尋找到一戶農家放下銀子,拿了兩件衣服轉身離開。
坐在馬車上,任盈盈腦海中不由自主回想起,剛剛那對老夫妻那句話。
只要肚子大了,父母就沒有辦法阻止了。
兩人並肩坐在車中,沈立握住任盈盈手說道:“你在想什麼?”
“沒有在想藍鳳凰。”
聽到藍鳳凰三個字,沈立臉上不禁露出一絲苦笑。
沒多久,只見管道上停著一輛馬車。
“我先去看看。”任盈盈跳下馬車,鑽入了高梁叢中。
只聽得林平之說道:“我的劍譜已盡數交給你爹爹了,沒私藏一招半式,你何必在跟著我?”
嶽靈珊道:“你憑良心說,當初你來華山門下,那時沒有劍譜,可是我早就跟你跟你很好了,難道也是別有居心嗎?”
林平之道:“我林家的辟邪劍法天下知名,許多人曾在我爹爹身上搜查不得,自然會來找我。”
“我先得劍譜也好,後得劍譜也好,結果總是一樣。”
嶽靈珊勃然大怒道:“你出言損我爹爹,當我是什麼人了?”
“哼!”林平之冷哼一聲:“你到福州來開小酒樓,不就是處心積慮,得到辟邪劍譜嗎?青城派那姓餘的小子欺侮你,你假裝不敵”
嶽靈珊心想,林平之猜測並非沒有道理,一臉嚴肅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去福州從未聽過辟邪劍譜。”
林平之嘆了口氣說道:“可是我已變成這個樣子,你跟著我有什麼意義?你我並無夫妻之實,還是處女之身,不如回頭去找令狐沖或者沈立吧。”
任盈盈聽到並無夫妻之實,還是處女之身”時,當即羞得滿面通紅。
覺得自己一個大姑娘家,去偷聽人家夫妻對話,實在太不應該。
但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凝神聽了起來。
只聽見嶽靈珊委屈的說道:“我和你成親三日,你雖和我同房,卻不肯和我同床,這般恨我,何必娶我?”
林平之嘆了口氣:“我沒有恨你。”
“你不恨我?那為什麼白天對我情真意切,晚上回到房中一句話都不願意講?”
說到這裡,嶽靈珊委屈的大哭起來。
任盈盈聽了許久,不禁在心裡冷哼一聲。
這辟邪劍法陰狠險毒,便是送給沈立,他也不會要!
這時,嶽靈珊嘆口氣,道:“你說我爹爹謀你的劍譜,事實俱在,我也不辯解,但因為你學過辟邪劍法,他就要殺你,這是什麼道理?”
林平之暴跳如雷的解釋道:“那是你根本不明白,辟邪劍譜是什麼東西!”
一番交流,嶽靈珊見說服不了林平之,他心中依舊有顧忌。
嬌羞的說道:“今晚在這裡洞房花燭,做真正的夫妻,從今”
她聲音越說越低,到後來幾乎聽不見了。
任盈盈滿臉怪異的看向嶽靈珊,她也是真豁得出去。
這可是在官道上,怎麼能做這事?
要是再聽下去,以後還怎麼見人?
正當任盈盈要離開時,只聽見林平之大叫:“滾開!別過來!”
淒厲的聲音,迴盪在嶽靈珊耳邊。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嶽靈珊哽咽道:“倘若我錯了,只要你說明白,我立刻揮劍自刎!”
林平之道:“你對我非假意,我便與你說個明白”
直到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