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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若真的存了那般心思,那就別怪她,要拖著他們全家,一起下地獄了!

……

皇城,東宮。

“殿下,您看,這宋家這麼欺負蘇將軍唯一的閨女,根本就是在動您頭上的土啊!您可不能饒了他們!”

紀瀾抱著胳膊,一臉壞笑地看向前方坐在宮燈旁,正拿著一盒一盒胭脂盒子慢慢品聞的裴洛意。

他一身廣袖雲中緞大衫,夏日裡也嚴絲合縫地扣到脖頸處。

周身不見一件飾物,素淨如雲,卻不掩舉手投足間飄渺貴雅之氣。

微微抬眸時,露出一雙如潭雙目,點襯在這張雪玉之面上,幽若清月,隔人千里萬里,天人之姿,彷彿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塵。

人間的七情六慾皆與他無關。

疏離靜冷,不可高攀。

他拿起一個描金浮雕的小盒子,淡聲問道:“你何時操心起蘇無策的女兒了?”

紀瀾嘿嘿一笑,走過去,拿起一個盒子開啟,道:“這不是看人家小姑娘一人可憐,被一幫子人模狗樣的東西欺負,實在氣憤麼……”

話沒說完,見裴洛意朝他睨了一眼過來。

那眼神雖淡漠無波瀾,卻分明是在說——你還會這般好心?

紀瀾撇撇嘴,一邊將那胭脂往鼻前送,一邊笑道:“這事兒梁王可是插了一腳,我看禮部那意思,只要梁王施壓,他們能拖是拖,給宋家轉圜的時機……哈欠!”

忽而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哈欠!哈欠!哈欠!!!”

頓時一臉驚恐地將手裡的胭脂盒子蓋上丟了回去,迅速後退,“這哪兒來的胭脂水粉?裡頭加了什麼玩意兒?哈——欠!”

裴洛意又拿起一個白底藍花的瓷盒,開啟,一邊問:“梁王緣何要插手宋蘇兩家之事?”

紀瀾揉了揉鼻子,見他拿著盒子,心有餘悸地後退,嘀咕道:“這誰能知道呢?總不能是看上平安郡主了吧?”

裴洛意長眉微蹙,想到那個還是多年前見過的小姑娘,朝他看了眼,“休要胡說,壞了平安的閨譽……”

忽而話音一頓,看向手中的胭脂盒子,幽香冷冽,與那晚在湖邊朦朧時聞到的那惑人香味極其相似!

他募地想起那一夜,那隻手,勾開他衣領時的肆無忌憚,只覺脖頸處的血脈被無形的壓力再次遏住,本是服帖的領口莫名發緊,勒得他呼吸一瞬凝滯!

喉頭下意識吞沒了剩下的話音。

紀瀾好奇地瞅了眼,卻不敢靠近,只說道:“那這事兒,您說要怎麼處理呢?”

裴洛意緩緩鬆開捏緊瓷盒的手指,彷彿這樣,才能讓那纏繞自己命脈的香線能遠去幾分。

垂眸,不見半分波瀾地說道:“蘇無策只這一個女兒,他為國捐軀,不可叫人寒心。你這兩日抽空再去禮部一趟,拿著我的玉牌,讓趙彤寫了解除宋蘇兩家婚約的摺子,不必走中書省,直接拿到東宮來,我會批准。”

“還是殿下大氣。”紀瀾順口逢迎了一句,又道:“那梁王府的賞蓮宴您去不去……”

“不去。退下吧。”

“……遵命。”

待紀瀾離開東宮正殿後,裴洛意將受傷那盒胭脂放在了桌上,靜默地盯著那盒瓷瓶,片刻後,剛要開口,忽而悶聲咳了兩下。

本就霜雪之色的面容愈發蒼白羸弱。

“殿下。”玄影走進來,手裡捧著個藥碗,“該用藥了。”c0

裴洛意伸手,熟稔地一口喝下,褐色藥汁染過淡色薄唇,垂萎的破碎氣度裡,又增添了幾分靡色。

彷彿凌霄之花,盛開在野,即將凋零,有種冰冷放肆的美,卻最終抵不住風月的流逝,走向生命的末端。

看得人惋惜又嘆息。

“殿下,那千眠香之毒太損身子,周先生讓您需得多加休息,不可再操勞心神。”玄影微微擰眉,奉上帕子。

裴洛意接過,擦了擦嘴後,卻問:“千眠香的配方,周先生可找到了?”

玄影搖頭,“此物恐是攝政王獨家之秘,周先生說此番若非殿下誤打誤撞解了毒,只怕性命垂危,便是他也束手無策。”

“咳咳咳。”裴洛意忽而捂住嘴再次咳了起來。

等拿下帕子時,已是鮮血一片。

玄影頓時色變,“殿下!”

裴洛意垂眸,眉眼中的神色卻清淡如煙雲,只將帕子隨手丟在一邊,遞過那盒胭脂,清聲帶著血淹後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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