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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鋼琴音符的起伏,悠揚的小提琴適時契合嵌入,悲傷之處,如泣如訴,外弦的尖銳要刺穿暗夜;而內弦的低迴婉轉如同鋸開心臟,歡快之處,跳躍的音符輕盈靈巧,像小兔子在草地上閃躲嬉戲。
同為臺上表演者的齊天佑此刻是真的沉浸這美侖美奐的音樂之中,彷彿身臨其境,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覺得其實彈鋼琴也挺有趣,他很喜歡這種感覺,有種不想結束,不想按下最後一個音符。
直到滿場的掌聲,齊天佑才站起來朝已經放下小提琴的雷天譽走去,後者伸左手,齊天佑伸出右手,兩人攜手鞠躬,向臺下的觀眾致敬。
退至後臺後,其他已經表演完畢的同學也向他們鼓掌,他們找不準哪個是雷天譽哪個是齊天佑,只好非常默契地恭喜他們表演得很成功,說他們是未來鋼琴大師和小提琴大師什麼的……
其中一個女同學一臉崇拜地盯著雷天譽地臉說道:“天佑,你鋼琴彈得真好,以後可以找你學學嗎?”
雷天譽一臉黑線:“我不是齊天佑。”
女同學尷尬地用一塊布捂住自己的臉。
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齊天佑的身上,認錯他的人是雷天譽的一個小弟,齊天佑已經從最初的不耐煩到現在鎮定地走過他們身邊,大概就是習慣的意思。
落後走在前頭齊天佑兩步的雷天譽追上前,問他:“換完衣服後,我有事跟你談談。”
齊天佑面無表情說道:“談什麼。”
雷天譽說道:“今晚你被關在倉庫裡的事情。”
齊天佑點頭:“嗯,等我換衣服再說。”
再從換衣間出來後,雷天譽和齊天佑各自穿回校服,齊天佑的襯衫有些髒,不過他只是皺了皺眉頭,想著待會回家怎麼跟老爸解釋他手臂被棍子打到的事。
雷天譽主動問齊天佑:“你怎麼對付那幾個把你關在倉庫裡的小子,還記不記得他們的長相?連我的人他們也敢動!”
齊天佑挑挑眉:“你的人?”
雷天譽:“好吧,他們連我也敢動,你給我指認出來,我去教訓他們一翻。”
齊天佑不置可否。
雷天譽等半天也沒有等到結果:“哎,你說句話啊。”
齊天佑說道:“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需要你幫忙的時候,我會再找你,現在我要回家了,再見。”
雷天譽對他的做法有些不滿,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只好氣憤地踢樹幹:“再見個鬼,以後求我我也不幫你,齊天佑你這個蠢蛋!”
鍾以辰和周欣滔見此狀也不知道誰又惹他們譽爺生氣了,兩人面面相覷默默站在遠方,不敢靠前,他們可不想被當沙包,譽爺的手勁不是蓋的。
無論雷天譽心裡頭的火齊天佑都不會聽到,他在騎腳踏車回家的路上覺得輕快不少,今天彈鋼琴他彈得很盡興,恨不得立馬就回家與老爸分享。不過在此之前,他要先偷偷把衣服換掉,將手臂上的青紫先遮住,那個小混蛋,他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們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償還。
按照正常情況下,齊靖前會回來得比較晚,齊天佑回家的時候他應該沒有回來。
不過,齊天佑剛將車推到車棚裡放好,便發現他家大廳的燈開著,一看就知道他爸在家。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烏黑,齊天佑已經在打腹稿如何解釋他被打的事情,他不希望老爸擔心。
而此時的齊靖前正兩眼放空盯著天花板,腦袋裡什麼也沒有想,又似乎塞滿了很多東西,太陽穴一突一突的。
家裡的門被開啟,齊天佑回家,齊靖前就來了精神。
“兒子,回來啦?”
齊天佑一進屋就聞到濃濃的酒味,用腳趾想也知道他老爸又出去應酬喝酒了:“嗯,我給你泡杯茶吧。”
齊靖前有氣無力地說道:“好,還是我兒子好。”
齊天佑白他一眼:“你少喝點酒我會更好。”他先是回屋換掉校服,再出大廳,發現他老爸齊靖前還賴在沙發上。
齊靖前回來之後就沒有動過,現在酒的後勁上來了,他全身都不想動。
好兒子齊天佑給他老爸泡了茶之後,開始跟他分享自己今天的經歷:“老爸,我今天跟那個和我長得一樣的雷天譽合奏了一曲。”
齊靖前手抖了抖:“唔?之前怎麼沒聽你說過你們要合奏。”
齊天佑簡短說道:“老師安排的,雷天譽也沒有意見,我也沒有意見。我發現我和他一起合奏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