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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復以往的那種熱烈——更像激情退去後殘留的淡淡餘溫,不燙,尚能暖人心。
但是,黃景龍儼然成了橫在他倆之間很難逾越的一道深溝。
那個晚上,黃景龍留給杜月生的,不僅是肉體上的侵犯,更多的是刻在心房上的烙印,時刻折磨得杜月生不能入睡——也導致他至今無法坦率面對戴立。
因此他對戴立採取能躲則躲,能不見面就不見面的消極的處理方式。
所幸這些日子,老爺子的喪事佔去他們太多的精力,而戴立也要忙前忙後,根本無暇顧及杜月生多變的心情。
杜其琛給遠在英國的嬌妻寄去訊息。兩個星期後收到一張薄薄的明信片,上面表達了對公公的哀思和遺憾,最後是不能趕來參加葬禮的原由:愛子體弱,經不起長途奔波,對老爺子的逝世深表哀悼。
杜其琛看完後,一言不發地把明信片撕成碎片,扔進火爐中。杜月生在一旁靜靜看著,等到碎片在火爐中快要燃燒殆盡時,他走到杜其琛身邊,跪坐在沙發前很是依戀的把臉埋入他哥的雙腿間。
“哥,杜家只剩下我們了。”
帶了點冰涼的修長手指撫上杜月生的臉龐,杜其琛彎下腰和弟弟臉貼著臉,閉了眼不吭聲。
兄弟倆保持著這個仿若雛鳥互相取暖的姿勢,直到初冬的暮色降臨,四周變得一片漆黑。
出殯下葬的時間定在冬至那天。
前來參加葬禮的人格外少,這雖在杜家兄弟的意料之中,但仍不免感嘆世情的涼薄,人心不古。
在他們的感慨中,黃景龍來了。只是還未來得及上柱香,就被杜家兄弟聯手趕了出去。
打跑了黃景龍,之後陸陸續續來了一些人,其中有不少是背叛杜家的合夥人,杜家兄弟有心如法炮製,但一來對方人多勢眾,鬧起來恐怕場面會很難看;二來這些人的誠意祭奠,總歸是把場面撐了起來,不至於讓杜老爺子走得冷冷清清。
葬禮結束後,杜家兄弟疲憊地回到家中,準備著手整理杜老爺子的遺物,同時杜其琛拿來戴立整理完的賬目進行比對確認,這一看,生生把杜其琛驚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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