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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提不起來。郝峻從後面摟住他腰,一把將人抱起,“噗通”一聲扔進溫熱的水中。許言放個子高大,份量當然不輕,郝峻這幾年天天在警校鍛鍊,力氣見長,也不覺得十分沉重。
“喂,喂,我是傷患,別太過分!”許言放被濺了滿臉的水卻沒有生氣。這本就是他們倆之間熟悉的遊戲方式,只不過這次被戲耍的人換作了是他。
“姐夫,你以前可常常這麼欺負我的。”郝峻笑得得意洋洋。他不笑還好,一笑起來整個人甜得好像能淌出蜜汁來,許言放看在眼裡也不禁心頭一蕩。許言放是郝玥的同學兼男友,倆人相識多年,時常來往,所以待這個小舅子向來親切,進入郝家後倆人更是處得像一對親兄弟。郝峻活潑好動,經常一身邋遢的回到家中。有潔癖的郝玥便會命令許言放,“給我把這個髒猴子丟進水裡,好好洗洗!”
“呵呵,”赤 身 裸 體坐在浴缸裡的許言放捂著臉笑了,“你姐姐連一點灰塵都不能忍受,你卻喜歡弄得一身爛泥故意去氣她。她只讓我把你丟進浴缸裡還算是客氣。上次莫三比克來的一群客人身上有體味,她居然叫人用消防水槍射人家,差點搞出事情來。事後還要勞動爺爺他老人家親自出面道歉。”
“哈,哈哈!”郝峻也笑了。郝玥的潔癖非常出名,以至於來郝家做客的人事先都會把自己從頭到腳洗得乾乾淨淨,再換上全新的衣物,以免遭到郝大小姐的無情驅逐。郝峻把毛巾浴袍等一干用品放在許言放伸手可及的地方後,說:“姐夫,你慢慢泡澡,待會好了就叫我。”
許言放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微微一曬。轉眼間,當年那瘦弱的小男孩已經長得如此強壯有力,居然能抱得動他了。“時間過得真快,原來阿峻真的長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嘻嘻!各位;本人很賣力吧,誇獎我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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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不祥海灘 。。。
王海因為許言放遭槍擊的案子忙得腳不沾地,下午快兩點時才想起中飯還沒吃呢,於是習慣性地喊了一嗓子,“那個誰,郝峻,給我買碗麵條去。”
話音落下,卻無半個人介面,王海這才想起郝峻在負責保護許言放。跑腿聽差的人沒了,王大隊長懶得親自下樓去公安局隔壁的小飯店,就只好泡泡麵對付一頓。唉!泡麵,討厭的泡麵,連個滷蛋都沒有。
王海不禁想起食堂大嬸語重心長的告誡,“裡頭都是防腐劑,吃多了,小心死了不會爛!”
正吃著,突然聽見“哐當”一聲,不用抬頭看也知道是遊波又撞在玻璃門上了。這個粗心大意的傢伙,簡直跟玻璃有仇。第一天來隊裡時就撞玻璃門,從一樓裝備室領警服開始一路撞上五樓刑警隊報到,把鼻子都撞歪了。
大家心裡說話,局裡大大小小的玻璃門你都撞了個遍,總該長記性了吧,沒想到此後同樣的事故不斷髮生。為了防止出人身意外,後勤組好心地在局裡每道玻璃門前都放了一大盆植物,可這位“三皮哥”經常繞過盆栽繼續撞,以至於劉局長多次打電話去保險公司詢問有沒有玻璃物損險可投保。
王海心中慶幸,還好玻璃沒碎,否則劉長庚又得藉機剋扣刑警隊的辦案經費。這小子,來隊裡一年多了,毛病沒見好轉,反而有逐漸加重的趨勢嘛!
遊波一手鼻血額頭微紅,跑到他面前含糊不清地說:“對唱,柿餅又法西難食了。”
“把你那鼻子歸位後再說話。”王海低頭繼續吃麵。心想這傢伙的鐵頭功還練得真到家,就是可惜沒學會鐵鼻子功。
“隊長,市北又發現男屍了。”
王海把吃了一半的碗麵丟下,騰地站起來就往門外跑。“走,去現場!”
遊波趕緊跟上,路過玻璃門時發現上頭沾了不少自己的鼻血,不由心存畏懼地停了一下腳步。沒等他奔進電梯門,身後就傳來清潔大媽的調侃聲:“我說遊警官,你又義務獻血啊!”
屍體是在同一處海灘被發現的。林澤理理被海風吹亂的一頭短髮,苦笑著對王海說:“死者的情況幾乎和潘榮海一模一樣,被反覆毆打,然後腹部中槍,活活折磨死了再對準額頭補上一槍確認。兇手應該是同一個或者是同一夥人,這傢伙簡直變態!”
王海問:“身份確定了沒有?”
“盧邑,37歲,持紐西蘭護照來臨海商務考察的香港商人,十天前剛到此地,屍體身上有證件。”林澤邊回答邊極目遙望遠處的海平面,“一連兩起槍殺案,兇手都選擇棄屍海灘,難道說這裡的風水不好?”
“林澤,你覺不覺得最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