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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貌地朝著王海露齒一笑。這笑容閃亮完美,足可以電倒一個連的女生。可惜王大隊長卻並不領情,一聲怒喝威力堪比阿麗亞娜颶風。“你小子有完沒完?我這裡是刑警大隊,不是託兒所!”
王海脾氣就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全然不把滿座高官和對方顯赫家世放在眼裡。就他這倔驢脾氣,外加做事不拘小節,也不知道得罪過多少人,要不是因為他在破案緝兇方面成績斐然,省廳廳長又一力維護自己舊日親手帶過的小徒弟,只怕早就撤職回家賣烤紅薯去了。不過今天他如此憤怒也是有原因的。
郝峻,“郝氏集團國際投資公司”董事長郝耀明唯一的男孫。說起郝耀明來,臨海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閒談時大家一般都喜歡稱他為郝半城,原因就是臨海市一半左右的企業都屬於郝耀明所有。郝家紅頂商人、洋務買辦出身,後移居海外累世經營,等傳到郝耀明這一代已經成了國際化的大財團。郝老爺子年歲大了,動了葉落歸根之念。臨海市乃至省裡得到訊息自然是大喜過望,立即挑了塊依山傍水的寶地請這位財神落戶。郝耀明為了回報家鄉人民的深情厚意就在臨海投資建工廠、捐款造學校,把原來不甚發達的臨海市經濟帶動得有聲有色。就是這樣一位含著鑽石出生的大少爺,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放著國外頂尖貴族學校不讀,居然報考了國內的公安大學。在學校以全優成績畢業後,又死活要求被分配進臨海市刑警大隊工作。
王海不是那喜歡阿諛奉承、攀龍附鳳之輩,堅決不收,沒想到郝少爺碰壁後仍不死心,向上級打報告說除了臨海刑警大隊他那裡也不去。王海進門一見今天這架勢,用腳趾頭也能猜出定是郝峻借他家的背景勢力招來了這一大幫領導打算用高壓政策迫他低頭,這怎能不令他氣憤呢!
劉長庚一看王海這小子全市聞名的臭脾氣上來了,趕緊出來打圓場。一面對著他使勁眨眼睛,一面溫言安撫,“王隊,你不是一直在向上級反映隊里人手不夠嗎?小郝同志在警校可是全優生,他希望能到刑警大隊來鍛鍊一下自己,這是好事嘛!”
“刑警這份工作是可以拿來兒戲的嗎?”王海毫不客氣地當面頂撞上級,反正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幹,“他一個有錢人家闊少能幹什麼?”任誰也不會相信從小拿燕窩漱口,參湯洗腳的豪門子弟會真心想幹這份即危險又辛苦的工作,不過是吃飽了飯來這裡找樂子、尋刺激罷了。
“王隊,你為什麼不收我?”郝峻開口問道,“就因為我是郝半城的孫子,所以你怕了?”
“媽 了個巴 子,老子我怕過誰!”王海一急就習慣性暴了粗口,“我他媽的不願意給人當保姆,你今天就是把中 南 海的領導搬來也一樣沒門,小子,那兒涼快那兒待著去吧!”
“海子,說話注意點影響。”省公安廳常廳長髮話了。常輝以前還在臨海當局長時帶過剛出警校大門的王海,對於王海來說是一個亦師亦父般的人物。王海心裡雖然仍不大服氣,梗了兩下脖子,到底不敢在他面前放肆,只好拿眼睛惡狠狠瞪郝峻。郝峻無視其中的巨大殺傷力,權當是美 女拋過來的媚 眼,樂呵呵的消受了。
“咳,咳!”沈市長宦海沉浮多年,養成了說話前先咳嗽兩聲的毛病,倒不是真的有咽喉炎。當然,他也不理解郝少爺為什麼死活要當個每月才領兩千多塊的刑警,郝家保姆的月薪都遠遠超過這個數字,但對方既然開口相求,這個忙他是一定要幫的,郝家跺跺腳,別說他只是臨海的市長,就是省長也得抖一抖。於是沈路遙露出一個經過千錘百煉、無懈可擊的笑臉,回頭對端坐在旁的常輝說:“常廳,您看這不巧的。我們倆本來打算慰問一下在高溫中堅守崗位的同志們,正好遇到小郝來找王隊說他分配工作的事,想不到還讓小王同志誤會了嘍。”
“嗯,是啊!”常輝順勢點頭說,“我們不是說客,海子,別冤枉了人家小郝。”
常輝不比劉長庚,王海不敢當著眾人面讓他下不來臺,心裡卻在嘀咕,“當老子這些年刑偵是白乾的,臭老頭,你們騙鬼去吧!”
“王大隊長,你還沒有回答我呢,為什麼不收下我,我的成績不夠格還是道德品質有問題?只要王隊能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我立刻就走。”郝峻再次追問。這個郝峻真難得,不管王海再怎麼給他難堪,臉上始終掛著討人喜歡的笑容。
王海摸摸微有鬚根的下巴坐蠟了。郝峻在警校自由搏擊大賽中,以壓倒性優勢蟬聯了兩年冠軍。代表中國參加世界大學生運動會,拿了飛碟雙多向、五十米步槍臥射、移動靶三塊金牌,外加精通五國外語和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