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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很性感吧!”
許言放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沒奈何地搖搖頭,還是那句,“阿峻,你啊!”
郝峻和許言放說說笑笑,不覺時間過得飛快。而“紅人會館”裡的謝子天卻在此時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一個男人在電話裡對他說:“小黑,出問題了,有人來攪局。”
“你也有擺不平的時候?”謝子天一甩長髮,坐到沙發上連聲冷笑。
“過江龍!”那人淡淡地回答,“他胃口挺大,想一口吞下我們,用的是美國人的那老一套,胡蘿蔔加大棒。小黑,你在明我在暗,對方應該會先拿你當目標。最近有人找過你嗎,小黑?”
“沒有,到底出了什麼事?”
“槍!他們把槍不露痕跡的送到了警察手裡。出事後人由你親自送走,槍是怎麼處理的?我原以為這事天衣無縫決不可能留下尾巴。到底是哪個這樣神通廣大,居然能找到你埋槍的地方!”
“啊?”謝子天一驚,“那天我親手把四把槍一起丟進垃圾填埋場,然後看著幾十噸垃圾傾倒下去後才離開,按理說這些東西永遠不會再讓人發現了。”
“你處理得很妥當了。不過,其中一把槍竟然跑到百公里之外的東郊亮相,還是被警察親手發現的。小黑,你說他們這麼做不是想收編了你我又是為了什麼?另外三把應該還在對方手裡,你聽話合作就算了,不然把手裡的證據往公安局一送!嘿嘿,小黑,我們倆好久都沒有碰上這麼強勁的對手了吧!”
“我就說何必在臨海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你偏不聽!”謝子天的聲音中流露出些許不滿,“招鬼了吧!對方能弄到槍也就能弄到其他可以置我們於死地的證據,我們卻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這回糗大了。”
“別擔心,一切有我!小黑,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那人在電話裡向謝子天保證道。
“哼!”謝子天用一聲鼻音回應了對方的含情脈脈。這個人的冷酷無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面對威脅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必定是化最小的代價來解決問題,甚至不惜犧牲同伴。不對!準確的說法應該是在他的心裡從來只有達成目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應該也不會成為他成功的負累。他是一個天生的強權者。
電話那頭神秘男人沒有說話,保持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只能聽的到他發出的深深淺淺的呼吸聲。他太清楚謝子天的性格脾氣了。人很聰明,做事極有條理,唯一的缺點就是敏感了點,太把感情當回事。於是低聲說:“下週見面吧,想你了!”
對方結束通話後很久了,謝子天還是忍不住要盯著手裡的電話看。這些年來,他們倆一年最多見兩三次,而且都是由對方決定見面地點和什麼時候見面,他平時想打個電話問候都不被允許,現在居然說想念了。呵呵!以他對這人的瞭解,情況如果不是非常糟糕危急,他應該不會這樣殷勤吧!不過雖說明知道這一句深情款款的“想你了”包含有太多的算計策略,可聽到這三個字從他嘴裡吐出時,謝子天的心臟還是微微停頓了一下。
二十多年了,身體和精神都已經習慣了契合了對方的一切,就像是吸毒上癮的人一般無力抗爭。謝子天抓過自己的頭髮,放在眼前細看。這一頭烏亮的過肩長髮是那人的最愛,每次□時都要一遍遍不厭其煩地親吻,所以謝子天一向都十分愛護它們。他略帶自嘲地笑笑,然
32、第三十二章 神秘兇槍 。。。
後拿起書桌上的鋒利裁紙刀,一刀割斷。無數青絲委地,組成了一個又一個扭曲變形的S形符號,彷彿在述說著它們的不甘與委屈。
傍晚,剃了個短得不能再短毛寸頭的謝子天剛出現在“紅人會館”就立刻引發一片尖叫驚呼。他以前總是一副懶懶散散的頹廢模樣,如今這近乎光頭的全新造型實在令人驚豔。謝子天朝他的男女粉絲們頻頻飛吻,健步跳上了舞臺。逆光從他的頭頂傾瀉下來,然後連同他整個人都一起幻化在迷離夢幻般的閃爍之中。他解開釦子,褪□上那件華麗之極、長及腳踝的土耳其式長袍,露出了白色襯衫和裝飾著皮革鑽石的蘇格蘭短裙。
音樂響起,綺麗而妖嬈。在變幻無常的燈光下,矯健舞者把他淋漓盡致的冷傲不羈宣洩到了極致。而面對臺下如痴如醉的呼喊聲,他伸出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接著開始用他的肢體以最直白最□的方式,盡情訴說出心中無法告人的情感與秘密。
作者有話要說:有件重要的事情我得先說明一下。我雖然威脅過要詛咒霸王我的人,可沒真幹過。所以感冒的發燒的打噴嚏的別來找我,我真的什麼也沒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