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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百億,整個計劃都是我和我的團隊一手操作的,一旦我離開郝氏,誰來接手?誰又能避免因人事真空產生的重大虧損?難道爺爺希望看到兩敗俱傷的局面嗎?”
郝氏雖然是頭巨獸,可他的基礎其實很脆弱,這是所有金元帝國的通病,金融市場瞬息萬變,航空母艦有時候比小舢板沉得更快,這一點郝峻非常清楚。面對許言放的威脅,他選擇了暫時的沉默。
許言放從他的沉默中嗅到了機會,於是繼續說:“如果……我……你會不會考慮………”
“不會。”雖然電話那頭的許言放說得吞吞吐吐,郝峻卻立刻就給出了斷然回答。
“阿峻,有時候妥協是必須的,只有這樣才對大家都有利。”
“有些犧牲也是必須的,”郝峻用冷笑回應,“如果這樣的犧牲值得,爺爺和我都不會有絲毫猶豫。”
對手很強硬,許言放決定丟擲殺手鐧。他問:“包括犧牲王海?”
“王海?他算老幾啊,姐夫,你要是打算威脅我,我建議你還是換個對我來說重要點的人選比較好。”郝峻聽到王海的名字心頭不由一顫,他擔心的事情果然還是來了。
許言放短促地笑了一下,說:“阿峻,難道你認為假裝分手就能夠瞞過我?”
“我有必要這麼做嗎?一個炮友而已,你當我是情聖啊!”郝峻用冷漠的語氣來掩飾內心的極度不安。要是換了別人,郝峻會讓他暫時避避風頭,可王海這傢伙很倔,一定不肯像個懦夫似的躲起來,所以才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逼王海離開自己身邊。
郝峻的欲蓋彌彰令許言放忍不住又笑了一下,悠悠地說:“阿峻,你知不知道王大隊長最近過得不太好,好像就是在幾分鐘之前吧,他剛因為胃潰瘍復發被送進醫院急救了。”
郝峻用盡了全身力量才控制住自己,沒有脫口追問王海的情況。他用力“哼”了一聲,用嘲諷的語氣反擊道:“姐夫,這一招太爛了。”
“可是卻很有效!阿峻,你聽到訊息的一霎那,連呼吸的頻率都亂了。”
許言放的聲音裡透出刺骨寒意,讓郝峻聯想起某種爬行動物在展開致命一擊時的幽冷目光,握住話筒的手不由緊了緊。關心則亂,明知對方是在刺探,可他還是失態了。
輸了先手,並不意味著一定完敗,郝峻咬牙說:“他是個刑警,你要是夠膽就親自去試試他的槍法好了,反正我無所謂。”
“和我合作吧!”許言放再次試圖說服對方,“阿峻,別人也許看不透你,可我不同,我瞭解你的一切。這些年來,所有關於你的訊息我都做了記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關注著你。我知道對你來說對的錯的並不重要,你沒有所謂的正義感,你只是討厭失敗,你不喜歡有人比你強比你聰明而已,對吧!這個世界屬於強者,你和我太相像了,我們是同類,絕佳的組合。”
“我不會為了利益出賣自己,這是你我之間最大的不同。”
郝峻一字一頓地說出這番話,言語中充滿了蔑視,許言放修養再好還是有些被激怒了,不過他仍然儘可能地保持著友好態度,說:“阿峻,我在邀請你,我希望………”
郝峻打斷了對方,毫不留情地說:“我已經拒絕了。”
許言放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雖說郝峻的態度並不出人意料,可許言放這些年來一直希望有一個人能與他並肩作戰,攜手建立屬於他們的帝國。他本以為郝峻是最佳人選,他們倆確實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蔑視規則,冷靜的頭腦,為求目的不惜代價,他甚至考慮過如何佈置愛巢這樣可笑的事情,可惜郝峻的心思從沒落在他的身上過,一個令他極度厭惡的名字再次浮現——王海。許言放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念頭,每一個念頭都足以讓這位王大隊長慘死一回。
一介莽夫而已,哪一點比我強!只要一想到郝峻修長勻稱的身軀在那個人的壓制下躬成兩截,或是躺在那個人的懷裡婉轉呻吟,許言放的五官便會扭曲變形,滿心的殺意和**瞬間混雜在一起,令他倍感坐立難安。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得說些什麼,不然衝動會令他化身為厲鬼,失去自制力,於是乾巴巴地衝著話筒說:“阿峻,晚安。”
窗外,紐約的夜景因燈光而晃動。和郝峻結束通話後,許言放就一直心無旁騖地看著自己的投影在光影變幻下如同鬼怪般張牙舞爪,同時,內心裡有個可怕的念頭帶著滿身腥臭,慢慢地,慢慢地從角落中爬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河蟹啊河蟹,乾巴巴的文,越寫越沒勁。週末一怒之下去了陽澄湖,半斤的螃蟹我吃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