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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多麼浪漫、多麼動人的一幕啊,當我們攜手老去時,我希望我們也能有這樣美好的回憶。”
唐納德的好萊塢腔讓劉大主任覺得怪噁心的,再說當年的事令他受傷太深,到現在還沒完全釋懷,於是冷笑說:“想結婚?行啊,你肯嫁我就娶,不過得在全世介面前舉行。”唐某人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當眾穿婚紗伴女人,只得暫時放棄念頭,蹲在牆角痛哭流涕去了。
席間劉桐對王倩說:“你還不知道吧,做過換腎手術的人最好每隔兩年做一次全面的腎功能檢查,這事至關重要,可不能馬虎了。上個星期我跟郝峻說了,他說他會安排你儘快去美國。”
“醫院聯絡好了。”郝峻介面說,“倩姐,早去早安心,你要是沒什麼事,後天就走好不好,不用準備什麼東西,那邊有專人負責照顧你。”
因為劉桐的職業是醫生,而且相當有名,從心理上來說,從小多病的王倩習慣於聽從醫生建議。她想了想,看看哥哥王海也沒表示出反對,就點頭答應了。
王海之所以沒有提出異議,是因為他深知郝峻的為人,這隻狐狸絕不會做無意義的事,他在這個時候急於把王倩送出國,一定有必須做的理由。等客人都離開後,王海問:“出了什麼事?”
郝峻有點不自然地大笑了起來,“啊呀,被看穿嘍。”
“廢話,快交代!”
“謝子天在逃亡路上被人暗殺,重傷昏迷,林澤以為我背信棄義,要報仇。我派了三十六個人不分日夜秘密保護王倩,可你知道林澤這個人的。”說到這裡,郝峻嘆了一口氣。林澤習慣於有謝子天追隨在他身後,等要失去了才意識到謝子天的難能可貴,由此而生的自責,或者說恐慌如同不斷的心理暗示令他憤怒,報復起來也就加倍瘋狂。
想到這裡,郝峻繼續說:“我擔心倩姐有事,最安全的辦法就是送她出國避一避。王海,你要是肯跟她一起去的話,我將萬分感激。”
“難怪你說要送倩倩去美國,卻給她辦歐盟護照,聯絡了一家瑞士醫院,卻訂了去德國的飛機票,為了迷惑林澤?你到底要把倩倩藏到哪裡?”王海假裝沒聽見郝峻要他出國躲避,只是追問王倩的安全問題。郝峻幾天前就開始為安置王倩做準備,王海沒有過問,只是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現在他終於明白郝峻為何要大費周章。
郝峻回答說:“法國南部小島上的一傢俬人療養院,那裡採用最嚴密的A級保全,你可以放心。”
“謝子天的事是許言放派人做的?”王海又問。
郝峻想了想,覺得此事許言放的嫌疑確實比較大,“我也是這麼認為。他為了脫身,在蘇黎世損失慘重,所以林澤和我聯手這件事一定觸怒了他。他手下的那個李西蒙以前在中情局幹過,最擅長暗殺,這件事多半是李西蒙出面安排的。我已經在查了,如果能找到證據,林澤就不會再來找我們麻煩。”
王海聽完忍不住也重重嘆了一口氣,說:“許言放早已功成名就,金錢、名譽、地位他都有了,我真不明白,他這樣不顧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更多的金錢、名譽和地位,除此之外還能要什麼。”郝峻心不在焉地總結了一句。說實話,他的壓力很大,如果王倩和王海因為他出事,這樣的罪責他揹負不起。這時,一隻有力的手掌落在他肩頭,王海的手大、穩定且溫暖,令面色緊繃的郝峻嘴角漸漸露出微笑。感情如佳釀,日久則醇美如甘,兩個人默契漸生,心中所想不必廢話、無需矯情,一切都已盡在不言中。
而許言放此刻正獨自一個人站在高樓窗前,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深秋寒風掠過枝頭,樹葉紛紛飄落,象徵著生機的青綠就這樣一去不回。許言放這麼做並非學人無事悲秋,而是樂於從大自然的規律中體味競爭與生存的殘酷。
郝氏已落入掌握,如此成就,換了其他什麼人多少要慶祝一下,可他卻滿心憤懣。究其原因只有一個——郝峻,他的**之火,生命之光。在他看來郝峻幾乎就是在他的關注中長大成人的,其過程如同破繭為蝶。他親眼見證了當年那個小毛孩子在歲月的磨礪中逐漸褪去所有青澀與無知,最終綻放出難以形容的光彩。這種感覺很奇妙,彷彿冥冥中自有定數,他為你而生,由你親手塑造,具備你喜歡的一切特質,從而誕出獨自擁有他的念頭。
佔有的念頭一旦生根便會變得可怕又異常頑固,可望不可及的**,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壓抑,許言放在這個時候卻選擇以近乎自虐的方式放任它自由生長,痛苦並以此為樂。當他得知王海搬入郝峻公寓後,差一點因憤怒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