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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現在不做的話,今天晚上就可以嗎?」
「那是兩回事!」我忍不住吼了起來。
結果在小涓很有義氣的牽制之下,初月一直沒能闖進來。只是她努力維持的房裡的和平與安寧,早就被我的怒罵聲破壞殆盡了………。
最後,初月的暴走狀態被衛翔的一句話給解除了,而且那句話還是早飯時對著我講的。
「小非,我最喜歡你安安靜靜、與世無爭的樣子了。」說完還夾了一塊醬瓜到我的碗裡。
我沒有理他,因為我罵他罵得累壞了。接著就看到初月的眼睛越睜越大越睜越大……然後整個人好像洩了氣的皮球,忽然安靜了下來。
其他人見狀互看了一眼,很有默契的拿起碗安靜地繼續吃著。雖然小羽嘴唇動了動想說些什麼,被小涓在碗後瞪了一眼,也只好乖乖閉嘴。
即使是變安靜了,用腦袋以外的地方想也知道,初月是不會放棄的。
晚飯時一家人照例圍成一圈,而昨夜打攪用餐的不速之客硬是擠到了我和衛翔中間。我不知道衛翔怎麼想,不過我倒是挺高興的。起碼不會有人硬叫我吃這吃那、明明我碗裡已經滿到快溢位來還硬往裡面夾菜,也不會有人心血來潮在桌子下企圖和我玩用腳打結的遊戲,可以專心吃飯,多愉快!
而此時的衛翔正受到和我平時差不多的對待,臉色說不上難看,但是也不好看。
「翔哥哥,我幫你剝的蝦~~要吃完喔!」
「呃。」衛翔看著碗中蝦殼剝得很乾淨,乾淨到蝦肉所剩無幾的蝦發楞。
因為小郡主看到衛家吃飯時不需要下人伺候而大驚小怪的唉唉叫,夫人只好情商自己的貼身侍女吟憐,在多次的討價還價後,以每被使喚一次一兩的價格給小郡主隨時傳喚。而小郡主心滿意足的看著衛翔把蝦(蝦的屑屑?)吃下去後,就頭也不回地對站在身後的吟憐說:
「喂,手巾。」
吟憐遞上手巾,結果初月一觸到手巾就刷地整條摔在地上:
「怎麼不是溫熱的呀!」
吟憐默默的撿起手巾,走了出去,額上隱約冒出青筋。正當眾人為初月掬一把冷汗時,小郡主還兀自說著:「真是的,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得!叔父叔母你們對下人的訓練還不夠徹底喔!」
「希望吟憐姊姊沒有聽到。」小羽小小聲的對我說。
吟憐很快的就回來了,並且遞上溫度適中的手巾。
「這還像個樣子。」初月一邊叨唸著,一邊擦了擦手。
夫人忽然用大家都聽不懂的話問了她幾句,吟憐也用相同的語言回答,夫人聽完之後和所有人使了個眼色。
「完了,她有聽到。」我喃喃自語。
「叔母,你和下人說些什麼?」初月似乎有些起了疑心。
「沒什麼,訓她幾句。」夫人若無其事地說:「她是從西域來的,跟她說西域語言她比較聽得懂。」
「原來是未開化的蠻子,怪不得。」初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卻沒有發現所有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她………
晚飯後我捱不住好奇心,偷偷拉住吟憐姊問:「你動了什麼手腳?」
「那個呀,」吟憐拈著手上沉甸甸的荷包:「看在她讓我一晚賺了好幾十兩的份上,剛剛混了一些解藥給他,估計讓她手上和身上手摸過的地方癢半個時辰就沒事了。」
我無言。誰叫初月誰不得罪,偏偏得罪衛家藥材店兼醫館的高階顧問呢?
「哎,我們這麼多個欺負一個姑娘家,想想還真說不過去。」就這麼風平浪靜的(?)到了晚上,我趴在桌邊撐著下巴說。
「她如果不來招惹,我們也不會這樣對她吧?」衛翔說。
「可是…」我猶豫道:「她只是喜歡你而已啊!」
「她那是小孩子的佔有慾,不是喜歡。」衛翔嘆道:「她從小就被母親和姊姊寵壞了,要什麼有什麼,我是第一個拒絕她要求的人,所以她才如此執著。」
「可是我覺得……她千里迢迢跑來,結果大家都在整她………」總覺得太過分了。
衛翔摸摸我的頭:「我知道你心軟。放心吧,我不會做的太過頭的。」
「嗯。」對於他把我當小孩子對待的事,我已經懶得抗議了,只是點了點頭。
「小非……」衛翔見狀得寸進尺,不著痕跡地靠了過來,嘴唇輕觸著我的臉頰:
「你說今天晚上可以的。」
「什麼?」我大吃一驚:「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