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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曲子,只有曲譜,還沒填詞。鍾霖晚上回去之後,就一直盯著一張發黃的曲譜發呆,最後定了定神,拿起筆,埋頭書寫起來。
第二天,他把歌譜交給陳寅晨。
陳寅晨掃了一眼那張紙,挑了挑眉。
歌名:《終場》;作曲:零下;作詞:鍾霖。
陳寅晨順手將曲譜交給錄音師,衝鍾霖道:“這個作曲者是你的朋友?‘零下’看著不是真名啊?”
鍾霖遲疑的點了點頭,道:“陳先生,你放心吧,這個曲子,是他無條件送給我的,不存在任何版權糾紛問題,零下……是他的筆名,他是個漫畫家。”
錄音師認真的看完曲譜,輕輕地打著節拍,頻頻點頭道,“這個曲子不錯,歌詞也很意境,鍾霖,要不先清唱一遍看看。”
鍾霖手緊緊的握成拳狀,咬了咬唇,點頭道:“我沒問題。”
鍾霖一個人走進了錄音棚裡,戴上耳機,看著手中的歌譜,清了清嗓子。
清澈的歌聲,透過電容麥克風,緩緩地傳了出來。
“那年,愛情悄悄報了號。
夏末,暖暖的風犯了錯。
曖昧,在這個季節經過。
你我,不小心的著了魔。
我不小心的,著了你的道。
也許是時間,事件,有意無意的撩撥。
沒料到人言,流言,覆水難收的降落。
我沒犯錯,卻背上了一個牢。
靈魂都顫了,愛情發酵毫無預告。
你的眼,你的笑,你的心跳我聽得到。
我祈禱,我禱告,我們牽手能夠一直到老。
或許,又如果,月下老人牽錯了繩,丘位元他失了準。
不應該,不應該。
相遇,又相愛,明明悸動卻不安。
原來它,原來它不是我的緣。
花葉盡落,難擋秋來春去過。
時光交錯,原是風吹雨打錯。
撕心裂肺的哭泣,喚不回冷漠離去的你。
笑著分離的街景,在腦海裡重複回放不停。
我掏心掏肺愛上你,換來一個無情的背叛。
明明動了心,動了情,卻只能擦肩而過。
時間有錯,愛情亦有過。
我把一點一滴積攢的回憶,訴諸於筆端。
直達終場……”
最後的尾音落下,陳寅晨不住的拍掌,面露喜色道:“鍾霖,這首歌一定會紅的。”
錄音師也很興奮的說道:“我們馬上安排人把伴奏帶做好,這首歌,可以用來做專輯的主打歌的。”
鍾霖抿了抿唇,從錄音棚走了出來,靦腆的笑了笑,道:“麻煩你們了。”
陳寅晨含笑道:“那麼就這麼定了!鍾霖,加油。”
鍾霖笑了笑,低下了頭,眼中閃過一抹落寞。
按照行程,韓爍早該回去錄節目的,不過,他想到鍾霖說劉一涵失憶的事,就聯絡了李顯。
最終李顯支支吾吾的把劉一涵失憶的事一說,韓爍這才不得不相信。
韓爍沒辦法直接聯絡到劉一涵,就只好一大早開著車道劉家門口堵人。
當初劉一涵出櫃,他是知道的。從鍾霖口中,他大體能猜到劉一涵失憶之後,他的家人把他們在一起這件事隱瞞了,甚至還打算讓他結婚生子。
早晨八點,劉一涵的爺爺劉國文和爸爸劉巖就出門了。這兩個人,十年如一日,只要不是週末,都準點出門,一個去公司,一個去市政府。
沒多久,劉翌和劉一涵也一前一後走了出來。這時候,劉一涵的母親餘倩也走了出來,道:“你們晚上早點回來。”
劉翌笑著點了點頭,回頭柔聲道:“之恆,今天要乖乖在家哦。”
“嗯!”一個清脆的童音應道。
韓爍聞聲,撐直身體看過去,就見到門口還站著個小孩,依偎在劉母身邊。
劉一涵嘴角翹起,衝那小孩揮了揮手,道:“揮揮。”
小孩撅著嘴,靠著劉母的大腿,直愣愣的看著他。
劉一涵扶額,蹲□子,張開了雙手,寵溺的說道:“之恆,過來親親爹地。”
小孩聽了之後,顛兒顛兒的小跑過去,喊道:“爹地——”
劉一涵一把抱住小孩,湊過自己的臉去。
小孩撅著嘴,在劉一涵臉上親了一口,劉一涵跟著也親了一下小孩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