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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步跑過去,問:“怎麼回事?你剛剛不是用的好好的嗎?”
蕭然急躁的兩手在鍵盤上啪啪死命的敲打,特無辜特委屈的說:“我也不知道啊!你看!你看!就是打不出字來。你快幫我看看!”
我皺著眉盯著他的膝上型電腦螢幕看了一會,一低頭,然後我鬱悶了,我特鬱悶。我直起身,俯視著兩手仍然焦急的在鍵盤上試著敲字的蕭然,特無奈的用兩根手指敲敲他的筆記本鍵盤,說:“蕭然,你筆電的鍵盤在這,你現在敲的那是筆電後面那臺桌上型電腦的鍵盤!”
蕭然愣住了,低頭死死的盯著手底那張黑色的鍵盤,下一刻他的臉一直紅到了耳根。他惱怒的一把將桌上型電腦的鍵盤抽屜推進去合上,然後埋著腦袋在自己的筆電上死命敲打起來。兩秒後他突然跳起來猛然一頭衝到捂著臉憋笑的我的懷裡撲騰著兩隻小翅膀怒吼:“不許笑!不許笑!不許笑!你這個大壞蛋不許笑!你還笑!你還笑!!!”
我無奈的懷抱著他,仍他像只活蹦亂跳的小鳥般在我懷裡可勁的折騰,心裡滿滿的,覺得活著真好啊!
第二天我收到了從H市發來的喜訊。范志毅說:“在潘禺和他老婆許真梨的逼迫下潘老爺子不得已宣佈退位隱居了。張文遠幫王家弄起來的最後一個泡沫公司昨天也正式宣佈破產了。王家的殘兵敗將幾乎全部被林諧和關嘉恆弄進了牢裡,相信除非是死,他們再也不可能出來。不過,”頓了一下,他沉聲說,“老闆,抱歉!又讓張文遠和王舒唯跑了!”
我冷哼:“潘禺怎麼可能會對他的老情人王舒唯見死不救?這不怪你們。H市那邊就交給東陵和肖家吧!從現在起你開始放假。過年後再回金翔復職。”
范志毅冷硬的聲音難得有絲迫切和欣喜:“多謝老闆!”頓了一下,他說:“老闆,過年我就打算去和親了。你趕緊把我的聘禮準備好了。”
我嗤笑:“出息!我記得你那點破事呢!等過年政府將那塊地皮批下來後,我就把資金撥過去。蓋大蓋小,五層十層都隨你們夫妻兩自己折騰我決不過問。”
范志毅冷硬的聲音說:“老大,我們還沒結婚呢!所以還不算夫妻。再說了,我和小風都是男的,怎麼算也該是夫夫兩。”雖然他這麼說,但我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他周身散發著冒著粉紅氣泡的甜蜜氛圍。
我心裡罵了句“操!”嘴上淡漠的說:“行!隨你們是什麼,只要你不是‘妻’就行!范志毅,我可提醒你,我們金翔的男人出去和親必須得是個攻!若有哪天你敢給我變成個受,我肯定要閹了你!記住了?”
范志毅冷哼:“在公司我已經受夠了你的壓迫,出來後自然只有我壓迫別人的份!”
我勾著唇滿意的笑著點頭:“有氣魄!沒有丟我們金翔的臉!”
放下電話後我給趙鴻毅和路風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張文遠和王舒唯逃出了H市,讓他們務必小心防範。
旅行,原本蕭然準備用來悼念我們分手的分手旅行,在年底的時候卻成了我們的蜜月旅行。只不過,在經歷了以後我卻更願意它是我們的分手旅行,否則每次提起的時候我也不會那麼頭疼。
農曆十二月二十八號我們坐車到了以霧凇和冰雕著稱的冰雪之城K市。然而當天下午蕭然就開始感冒發燒,之後又是去醫院又是掛水打針,一直折騰到第二天早上他的燒才退感冒也好了不少。
休息了一天,第三天,也就是大年三十我們才正式開始我們的旅行。我們先是爬上了K市最高山,欣賞以藍天為背景在陽光照耀下晶瑩剔透閃閃發光宛如水晶藝術品的大片大片的霧凇,並且拍了照留了影。
然後打算在晚上去看冰雕前先到別處逛逛買點特產什麼的,買完特產後在蕭然的堅持下我們去了溜冰場。看著冰場上密密麻麻的人群,我心裡頓時有些發憷,你說在人煙這麼密集的地方溜冰,想要不跟人撞上那得有多高超的溜冰技術啊!
我說:“寶貝,今天咱就不溜了吧?等回去以後我帶你到體育館的溜冰場上讓你溜個夠,好不好?”
蕭然將溜冰鞋往腳上套,眨著一雙因為過度興奮而亮晶晶的大眼特鄙視的仰望著我:“怕啦?怕了你就站邊上幫我看東西,爺今天給你露兩手!”
我瞅了他一眼,拿過溜冰鞋換上。
一分鐘後,我先是聽見蕭然興奮的尖叫著滑動腳底輪子衝進冰場,幾秒鐘後卻是驚天動地的“轟!!!”的一聲摔跤的聲音,就連我腳底的冰都震了又震才平穩下來。與我下意識滑著溜冰鞋衝過同時,溜冰場上傳來轟然的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