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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是利益關係,只是慾望摻雜的肉體關係讓人迷亂了心智,而真正的結果就是,無論何種選擇,他們根本不屬於對方。
彷彿也只有這樣敷衍的想法,他才能安慰自己。
剛回廣州的時候,謝清棠對他不聞不問,大概他和虞世秋“私奔”的事真的傷了這位大哥的心,無論謝君棠出於何種原因離開,他對謝家的感情的確太過淡漠。
謝君棠費盡力氣尋找虞希,但是根本沒人知道虞希去了哪裡,連謝海濂都不知道虞希什麼時候回到廣州了,虞希好像從這個世界消失,虞希的處置沒多久就下了通知到謝海濂手裡,應楊靖華的預言他被開除黨籍。
謝君棠很擔心虞希,但是連人都見不到,謝君棠根本無從下手,他去過很多次虞家,那裡顯得很荒蕪,謝君棠坐在木樓下面,看著眼前的一切,常常一發呆就是半天。
汽車在繁華的街頭來往,趙泉還是跟隨謝君棠做了貼身的保鏢,那隻貓依舊無憂無慮的上蹦下竄,一切好像根本沒有改變,時間像是回到了原點,謝君棠恍惚覺得好像又回到了他從綏遠初回廣州的那段日子,歲月無聲,孑然一身,老戲樓裡的粵戲唱盡悲歡離合,一壺清茶品味甘苦與共,其實該有的都不缺,不該有的統統失去,湊合著過也不是那麼勉強。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4 章
天涼加衣,謝君棠把櫃子裡的衣服好好收拾了一番,趙泉看謝君棠撿出來一大堆裙子,問他該如何處理,謝君棠道:“該扔的都扔了吧。”
謝君棠走到窗邊看趙泉抱著大堆的衣物離開,抱著貓先生道:“悶不悶?不如我們出去轉轉。”
貓先生用爪子洗臉,爬著想睡覺,謝君棠明白它的意思,它是不想出門了,所以謝君棠決定不帶它出去了。
天剛黑,謝君棠便帶著趙泉到劇院看歌舞表演。
雨下的不大,但天氣漸涼,趙泉把車子停好就為謝君棠拿出傘撐著,謝君棠任由趙泉貼心的把自己護著,到了門口趙泉收起傘,謝君棠擦擦衣服上沾的雨水。
燈光照耀下的溼地很刺眼,謝君棠攜趙泉進入劇院。
謝君棠一貫不愛坐前排,於是撿了個安靜的位子坐,今天表演的戲暗諷賣國賊,聽得在座諸位面色難堪,正在大家竊竊私語時,第一排有個白色西裝的男子起身就砸場離開,他一臉煞氣的揮手,四周湧出一批打手直衝劇臺對那些表演的人使用暴力壓制,下面看戲的都指著那人數落。
謝君棠離他遠,等那人快出門的時候謝君棠才看清楚那是呂鳳京,小半年不見,他倒是變了很多,少了從前的軟兔子樣,變得兇悍了許多。
呂鳳京氣勢十足的出去後,謝君棠起身跟著他出去,趙泉跑著尾隨而去。
呂鳳京在劇院門口把自己的下屬罵的狗血淋頭,說這種戲還讓他來,浪費他的寶貴時間,謝君棠想他是太尷尬了吧,這人實在沉不住氣,謝君棠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看戲,呂鳳京卻不經意的看到他了,看到謝君棠後呂鳳京的表情先是驚後是喜,他驚的是謝君棠這個煞星居然還活著,喜的是他要有怨抱怨有仇報仇了!於是呂鳳京把衣領子一抖,筆挺挺的向謝君棠走過去找茬。
謝君棠看呂鳳京走過來的架勢不對,立刻收斂起幸災樂禍的表情,呂鳳京朝他凶神惡煞的喝道:“笑個屁!”
趙泉連忙把謝君棠護著,不悅的看著呂鳳京,呂鳳京瞧趙泉一個下三濫的傭人還給自己臉色看,諷刺道:“還以為自己是以前的風水呢,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趙泉聽著呂鳳京的酸話,對他不屑一顧。
謝君棠打量著呂鳳京那桃花眼,反諷回去道:“這句話說的當真好,呂小哥識時務者為俊傑。”
“謝君棠,我呸!”呂鳳京開始犯橫了,作勢要和謝君棠打架。
趙泉氣勢十足的把呂鳳京一推,道:“你幹什麼呢,這裡是你撒野的地方嗎。”
“你敢推我,你幾棵蔥啊,你算老幾,來人把他狠狠地揍一頓!”呂鳳京吆喝他的打手們幫他打人。
謝君棠把臉一拉,威脅道:“呂鳳京,你動手試試看。”
“你……你敢恐嚇我。”呂鳳京氣的不行,找理道:“果然什麼奴才跟著什麼人。”
呂鳳京的打手們一湧而上要對付趙泉,趙泉當即施展拳腳功夫,把那些打手一個個打爬下。
呂鳳京看自己的手下們倒在雨水裡,氣的跳腳,怒火沖天說道:“你們真沒用,都是白吃三碗飯的,把他給我打下去,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