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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了。
白爺其實不是有意的,他知道自己對戴維南的態度有問題,但是他卻不知道要怎麼去突破他們之間的關係,因為了解到了戴南南的心意,更是讓他不知道怎麼辦。
就像是出現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的題,他的解決方法是暫時不想,但會一直放在心間,也許到了某一天的某一個時刻,就有了靈感,然後再去解決。
“白諾頓,你幫我看一下這幾個題。”
眼前出現了一套模擬卷,上面勾著幾個題,抬頭看著程姑娘笑著的臉。
他沒有看題,反而想起了上個學期末戴維南提著眉梢,唇挨近他的脖側,一臉賊兮兮地小聲說,
“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啊?”
“白爺,我再給你說個事。”
“你知不知道小程喜歡你啊?”
現在看著自己面前的小程,一直以來還真的沒什麼大的感受,當做熟人或者同學,說得更真實一點就是一個路人,即使是明確知道了她喜歡自己以後,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同,或者說覺得程姑娘的心意和自己沒有關係,不需要用心去注意。
可是同樣的事情到了戴維南這裡就發生了變化,他沒法再像對待小程姑娘一樣對待戴維南,他沒有辦法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不知道該把戴南南當做什麼,不是朋友,兄弟,舍友或者同學,這些字都匹配不到他的身上了。
他選擇了不去梳理讓時間衝散,就像是那個時候和團委鬧彆扭的戴維南。
以往戴南南和誰鬧了脾氣,白爺完全不理解戴南南為什麼會這樣那樣地匯出許多事端,為什麼不去面對,如果覺得困擾為什麼不好好說清楚。
現在的自己,就站在那個時候的他的位置上。
現在的自己,終於變成了那時的戴維南。
戴維南知道自己奇奇怪怪的性格,多少會讓別人覺得莫名其妙,記得他撓著頭髮嘴角撇著笑,對著白爺一臉無辜認真的解釋道,“我想我是需要一些時間調整一下自己,也順便冷卻一下關係,過一陣子就好了,總之他們也太大驚小怪了。”
他不知道戴維南到底要調整的是什麼。
但是對於他自己,與其冠冕堂皇地說成調整一下,不如自己承認了自己就是在逃避問題,不想去面對,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害怕去面對,索性就交給時間,潛意識裡面欺騙自己時間可以處理好一切。
他暗暗嘆了口氣,怎麼理也理不清他們之間的關係,只能提起筆開始讀題。
可是白爺心裡兜兜轉轉,面上卻四平八穩誰也猜不出個究竟。
在我們小程姑娘眼睛裡,那白爺就是看了看題,又目光迷茫地看了看她,看了一會失望地嘆了口氣然後低下了頭無可奈何地開始幫她做題。
她幾乎可以憑著臆想看見白爺腦門上方的心理活動彈幕,“這麼簡單的題都不會,每天幫這種白痴解題真是······”
自己又一次地被白爺鄙視了!
白爺現在心中一定是對自己失望之至!
自己在白爺心中就是一隻蠢鈍的白痴了吧~
小程弱弱抬手,想要取回作業本,“白諾頓,我還是再看看再問你吧。”
白爺看了題本來已經有了眉目,但是這種題型確實略難,聽到小程這麼說,想著她一會肯定還是要來問自己,多研究一下總是好事,就沒有推脫還了回去。
這邊廂,戴南南端著杯子回來正看見小程拿著作業本離開,便按例給了小程一個挑眉瞪,小程倒是理都不想理他,直接低頭走了。
反倒是戴小爺這犯賤體質渾身癢起來了,程姑娘本來應該是渾身帶著刺扎自己,可是這回兒這麼蔫倒是讓他好奇。
看了眼低頭默默做題的白爺,腦裡一下子清明瞭,果然是白爺把人家虐了,看一向彪悍的小程像一根蔫菜一樣,看來虐得不輕。
本來要是放以前,看到仇人傷心,這是多麼歡快的一件事,這會兒不笑出聲已經是他心慈手軟,可是這次他也被白爺虐了,不由得從內心深處升起一種同病相憐的惻隱之情。
傷心人總是同路的,如果站在小程的位置上,他都不能保證自己熱臉貼冷臀貼這麼久,更何況白爺那小窄臀,可是寒冰做的,小程還能一次又一次地堅持下去,大膽坦然地告訴別人,看,我就是喜歡他,這樣子一看,程姑娘的形象一下子光輝起來了,好一個心酸的巾幗女漢子!
這麼一想,一腔熱血湧上心頭,同是天涯淪落人,不如一笑泯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