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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水意濃濃的特別無辜地看著白爺皺著眉的臉,舔舔嘴皮想要解釋什麼。
但是白爺現在弓著背看著他的表情意味模糊,白爺一向沒什麼表情或者情緒外顯,但是此時戴南南分明在白爺頭上看到了“臥槽”這樣的心理彈幕飄了過去····
嘴皮還沒動,就看見白爺看都沒看他一眼離開座位走出教室了。
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自己留。
只剩下一個背影。
留下戴維南含著辛酸淚暗暗悔恨著,早知道就索性偕上點油,反正大不了就是斷交,老子親也親了摸也摸了,也算不枉一場青春年少!!
白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噁心得狠了,竟整整過了早讀也沒有回來。
連戴維南都要懷疑,他該不會是去廁所吐到脫水送醫務室了。
等到了課間,白爺回來了,看臉色不像是吐過。
戴南南歇了口氣··急急想要給白爺解釋自己日月可照的清白之心。
比起吐過,更大的一個炸彈拋了過來!
白爺開始收拾東西了!!!
戴南南睜著眼睛看他把書本和筆盒都收進了桌子裡。
然後搬起了桌子,戴南南急了,忙伸手壓下了他的桌子,“你幹嘛?”
白爺依然面色淡然,好像理所當然地說,“換座位。”
真是好一把利劍,摸著熱辣的鹽水刺進了戴南南嬌弱的心臟。
噗呲!
與其說是心一疼不如說是心一空,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就是壓著白爺的桌子不讓他走。
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只是一個勁地盯著白爺看,眼神慢慢都是不可相信的傷心。
不可能,白爺還不至於這麼討厭自己,頂多是退回到了同學的關係,不重要的人存不存在都沒什麼感覺而已,還不至於到避自己不及的地步。
直直看著白爺,總得有個解釋吧。
抖著嗓子,聲音都有些發啞,聲音不大但是白爺一定聽得清“為什麼要換?”
後面那位要和白爺換座位的同學,已經搬著桌子站到了白爺身後被擋住了,偏頭問道,“白諾頓,還換不換了?!”
白爺聽到聲音,扭頭應了一聲,撥開了戴維南的手,低聲說了一句,“很抱歉。”然後便搬上桌子走了。
最後也沒再看戴維南一眼。
戴南南目光蕭索看著白爺背影,此刻心境蕭索,四周一片黑暗,一束莫名出現的白色光束從頭頂上打來,耳邊響起二泉映月的背景音樂。
哎呦喂臥槽,前邊的冷戰都是拖拖拉拉的前戲,卻已經讓他輾轉反側,這會兒割袍斷義才是正正經經的高=潮,這感覺,真是酸爽啊!
也不知道,是怎麼樣走到了這一步,即使在那件親吻的烏龍事發生的時候,還是抱著期望的,甚至想過兩人還會和好如初,無數種幻想都顯得樂觀,總想不到會到今天。
以前聽人說,寧願被心存恨意也好過不理不顧被當做陌生人,因為對方心中總是念著自己的。
說這樣矯情話的人到底是經歷了怎樣奇怪的感情?!
現在如果白爺真的不管不顧不理會他也就好了,總好過討厭他吧。
被自己喜歡的人討厭會死。
‘白爺討厭我~’
這樣的想法每每想起來一次都像是此刻看著白爺背影的時候,尖刀入骨,全身發麻,冷汗直流,心下酸苦。
新來的漢子,也就是和白爺換座位的那位,咋咋呼呼的性子,一下課老師一走他就是帶著方言的一嗓子,“小賣部求組隊啊!!”
然後領著一幫小夥伴去小賣部買零食。
戴維南心裡有那麼一點點嫌棄他,因為覺得自己這麼沉穩安靜的人不能和這麼一個幼稚的貨混在一起,這貨和白爺一比顯得太過浮躁了!
可還沒幾天就混得熟熟的了,戴南南立刻成為了小賣部游擊隊的一員。
內心當然還是覺得白爺好,那麼的寵辱不驚才是好性子,和白爺一比,任何人在他心中都莫名其妙的低了一等。
就算白爺不喜歡他甚至於討厭他,也絲毫不影響白爺在心中初夏天南星的位置!
而那個讓他覺得有些尷尬不如就忘了吧的給團委的道歉簡訊,反而讓他和團委的關係越來越好,偶爾晚上還發發簡訊打打電話談談人生理想未來青春這些沒什麼實際意義卻凸顯出話題深切友誼地久天長的論題。
他先很有血性地挑明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