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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焰暗道,比起被男人壓在下面玩──尤其是時宇淵這種怪物等級的男人,不如先虛偽應付一下,到時候再找時機偷溜。
兩個男人沉默幾秒,各懷鬼胎。
時宇淵先起身讓官焰有空間坐起,但他卻在後者邊扣起釦子、邊慢吞吞走過他面前時,自後方用力一扯將襯衫整件撕破。
釦子和變成破布的碎片全數灑落,官焰自然傻在當下,然而真正錯愕不已的人是目睹眼前情景的時宇淵。
一道道縱橫交錯的鞭傷,佈滿官焰寬闊挺拔的背脊,早已剩下淡淡色澤的舊傷,卻在健康蜜色的肌膚對照下顯得極為刺目。
要經歷多少次深刻的鞭打,才會在多年後依然留下清晰可見的傷痕?
官焰比時宇淵更快回神。
「這件襯衫很貴欸!」他刻意表現不爽,快步走到打包好的行李邊,從中隨便抽出一件衣服。
他很想裝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但時宇淵熾熱的視線卻燒在他背上,幾乎要穿過一個洞似的專注。
「官焰。」時宇淵跟上腳步,伸手按住官焰正打算套上衣服而抬高的手臂,「是關池御做的?」
這些傷痕對時宇淵來說很熟悉,因為當年他待在關池御手下,第一件事情就是學會如何以鞭刑逼問抓來的人。
「不是。」官焰的語氣變得煩躁,掙脫時宇淵的控制,快速而用力地穿好衣服,「這和你沒關係,不要連這點事情都干涉我。」
時宇淵沒說話,他不相信有其他人膽敢這樣對待官亦的兒子,就算關池御底下的人再狂妄也不可能。
官亦不知道這件事情吧?這會是當年官焰逃家的主要理由嗎?
這種凌虐痕跡,不但是徹底摧毀一個男人自尊的方式,對於官亦來說更代表一種家門恥辱,甚至比殺死官焰的下場還糟糕,相對地,這也就是官焰何以死也不肯讓他脫掉上衣的理由。
時宇淵很懷疑,官焰的做法是不是在袒護關池御?
就像要證明心中疑慮之處那般,時宇淵不顧官焰的掙扎,再度上前掀起對方的上衣,這次他的目光放在胸前。
果真如此。
在官焰厚實的胸膛上,有一個刻以關字的黑色紋身,字型張揚跋扈落在心臟的位置。
「你是他的所有物。」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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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點更新官門送客第十六回新章。
(16)14、15──私奔來硬的?這叫綁架!
14
時宇淵跟了關池御五年,自然清楚那個殘酷的男人,向來有在感興趣之人身上留有記號的習慣──有時候是烙印,偶爾會是刺青,但只要擁有關字標記的人,最終都難逃一死,因為關池御總是喜新厭舊。
對那人來說,愛就是恨,恨就得死,這是永恆不變的道理。
時宇淵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做何感想,他一直放在心裡悄悄想念的人,居然在他不知情的時候,變成了關池御的玩物。
「我不是他的東西。」官焰不耐煩地解釋:「我沒被他碰過,他只是喜歡拿我出氣罷了。」
官焰不懂他何必對時宇淵說明這種事情,但他就是不想被這人誤解,再者他和關池御之間確實沒太複雜的關係。
大概就像典獄長和囚犯那樣吧?一個胡亂地揍,一個捱打卻不得上訴。
時宇淵現在可以明白,關池御在電話裡的瘋狂從何而來了,光是想像官焰以前怎麼被那人折磨,就令他感到極端憤怒。
排山倒海而來的負面情緒令時宇淵呼吸急促,他巴不得先回去找關池御動手再走,就算會面臨被分家所有殺手追殺的下場,也比讓凌虐過官焰的人繼續活在世上來得好。
察覺時宇淵的沉默不太正常,官焰正想發問就突然感到一股殺氣,這叫他冷汗直流。
「過去的事情以後再討論吧,我們不是要趕時間逃亡嗎?」儘管不明白時宇淵散發殺意的理由,官焰還是試圖拉回對方的理智。
時宇淵暗自緊握的雙手發出細微摩擦聲,這代表他真的非常火大,但他還是在冷哼一聲後,主動提起官焰的行李往門外走,再怎麼說,官焰目前的安危才是第一要務。
官焰樂得輕鬆,也沒阻止時宇淵的服務,只問:「欸,你沒帶自己的東西嗎?」
「沒有。」時宇淵說罷,左右搖晃手裡重得要命的一袋衣物,「反正你這些名牌貨足夠兩人使用。」
他們體